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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共同点都是被割去了舌头,前几天又发现一歌厅小姐被jiān_shā,尸体上唯独少了舌头,而且,照片上表明她是打过舌钉的!她迅速回身,又把枪掏了出来,“不许动,”她一手持枪,一手摸腰间手铐:“这个东西是你的吧,和我走一趟。”
变化突然,乞丐张还没完全明白,怎么这警察说着要走了又要抓自己,还让她铐上了,心里暗暗叫苦。
这时白羚把他一手铐上,另一头铐在自己左手上,右手去掏身上的步话机想叫队里派车来支援一下,也是她没经验,也是乞丐张颤巍巍的外表麻痹了她,在取出步话机正在准备通话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乞丐张趁她习惯性的转了半个身反应稍慢的当口用力把铐着的手往自己这一拽,把她拉了过来,一个趔趄,乞丐张已在她身后,一伸手,就把她的脖子箍住了,她一惊,顾不得打手机转身调转枪口,乞丐得了先机,在白羚背后一手就从身后攥住了她拿枪的手腕,他们的另两只手是铐在一起的,乞丐用戴手铐的右手攥着白羚右手,白羚左手又被手铐连着,就用两只手去掰他的手指,可就防不住他的左手,他松开她脖子,手探到她腰后,一把就把她别着的电棍拔了出来,白羚心里刚叫了个不好,棍头已经按在了她的腰眼上,之后是巨大的电流释放了出来。
白羚浑身震颤,立刻失去了力气,其实两人贴在一起,都被电得不轻,但白羚是首当其冲,两个人一分开,白羚就往地上倒去,乞丐张哪容她喘息,上去就是将电棍不停的往她身上乱戳,电得她在地上横躺着连连痉挛,直到电得他自己也受不了才罢手。
眼看瘫在地上只剩抽搐份儿的女警察,乞丐张才觉得自己戴铐子的手臂都木了,他也是一身大汗,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喘息了一阵,这才开始考虑之后怎么办。
潘大海直到两个小时后发现与白羚失去了联系,才向领导报告了此事,同时派人回现场去搜索,局领导刚刚因为此次行动失败无法向上交代正感头疼,又获悉一位刑警失踪,同时还有装有大量有关案情机密材料的手提包也一同不见,震怒之下立即责成刑警队组织力量大规模搜寻失踪警员,并担心材料会落入犯罪团伙手中,立即召集此案负责人员研究对策,会开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黎明才散,潘大海刚回到办公室,泡了一杯酽茶还没喝,警队刑事六组的警员陈天娇就敲响了他的房门。
看着陈天娇焦急探询的目光,潘大海感觉脑袋都要炸了,思绪都搅成一团浆糊,现在大概已经是他职业生涯中最糟糕的时刻了,还得努力搜寻着能用的词汇安抚自己的部下,现在就算已经是天塌地陷,也不能再在自己内部添乱子了。
“你们是同一界警校毕业的,又是同寝,你应该了解她,还有她的能力,我们判断现在应该不会马上有危险,这不是已经在找了嘛。”
“可是,不是已经一天没有她的消息了吗?我们总该做点什么啊?”
“就算真有什么事情,相信她会有能力应对的,不要忘记你现在在做的事,你不是跟季大姐负责南山系列杀人案嘛,这里的事我负责,出去做事吧。”
陈天娇从办公室回来,坐在自己座上,心里担心不已,两个月前的同学李云妮案已经并入南山系列杀人案,至今未有进展,她已经觉得对手不简单,现在她又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样离奇的失踪和以往案子出奇的暗合,莫非白羚也,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多虑,她可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武装齐备,身手又好,不至于有那样的危险吧,可是李云妮也是在执勤中出的事啊
娇娇的心里一时紧,一时松,心绪不宁,这头暂且按下不表。
白羚开始恢复知觉的时候,还是处于昏沉沉的状态,浑身酸疼,头痛欲裂,好不容易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按弄,要挣扎手脚却不停使唤,乞丐张正在忙碌着用绳子捆绑她呢,此时她四肢已经被绑上,挣扎不得,要喊,发现嘴巴也被堵上了,口腔里塞满了布片,外面还用绳索勒住破布堵住了嘴巴,连一声也发不出来,她不禁暗恨自己怎么会被敌人制服了的,这老头看来身手恨不错,只恨自己一时麻痹大意,不知道他会对自己怎么样,现在只能任人处置,随机应变了。
乞丐张把猎物捆绑完毕,准备撤,见白羚眨着眼在瞅自己,随手拿起电棍就戳在她心口上,白羚闷哼了一声,再次昏迷过去
之后她醒来几次,发觉处身黑暗之中,手脚都被捆绑在背后,身子蜷缩在麻布袋里,身体又仿佛腾云驾雾一般,在一上一下颠簸,很快又昏沉过去。
乞丐张乘着夜色掩护,背着大麻袋离开废公房,一路躲躲藏藏,走出很远来到自己另一处藏身地,已经脱离险境,将麻袋放下,他才放心。
坐在黑暗中,看着从窗口投射在地上月光中映衬出女人侧躺的剪影,这里本来是他选定作为自己得手后享用女郎ròu_tǐ的新天堂,现在一次没用上,就被这女警察害得霉运一箩筐了,根据他的经验来看,自己不久就会被警方的探案手段察觉,看来这次非得尽快跑路不可了,但在那样之前,不好好收拾眼前这滩祸水,可出不了这口乌气,难得有那么好的货色自己享用不到,还得被迫走人,走之前我也得叫你见不了人,不然从此我就不叫乞丐张!
他呼地站起来,往外走去,行动前,得例行补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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