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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爸爸可爱的解释,我也不辩解,回应道:“对哦,还磕到柜上了!”爸爸只笑不语,做了个起的动作然后出去了。我无力的爬起来,是没休息好还是睡过头的神态,坐桌前整理着头发,不料镜子里的自己吓了我一跳。我的妈呀!一片紫红,一个好大的包。用手指一碰,即使是轻轻的碰一下都疼,我今天要怎么去学校哦?
我磨磨蹭蹭的来到堂屋里,翻找柜子里的点酒,这时妈妈在坝子里叫道:“滢,过来,我看看。”原来爸爸把我的糗事曝光了,我不好意思的垂着头来到妈妈面前。“哟!这么严重。擦点药包扎起来。”“啊!包扎?”我惊奇的看着妈妈摇头不要,妈妈不反驳拉我坐下开始擦药。
棉花碰触额头生疼生疼的,还好药水的冰凉减轻了一些疼痛,我强忍住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处理过后的包更加可笑,变成了一块方正的白烙饼,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咯咯的笑,既笑这个丑态也笑引发丑态的事由。
天气慢慢转凉,夜晚也来得早些。今天我却迟迟不出门,慢腾腾的哥看不下去了,夺过,快速的将书本,文具胡乱的塞进赤溜的拉上拉链,提上装衣物的布袋严肃的说:“不要磨蹭了,走,我送你。”我看着他的样无赖,只好跟在后面无目的的游走。
“有什么好担心的,就说不小心摔的,谁知道你是睡觉不老实碰的呢。”我气恼的嘟着嘴,哥哥也提梦游,笑呵呵的不知是嘲笑我还是关心我,他继续往前走,我认真的跟在后头。
今天我不好意思的躲在爸爸的后座,低着头不与珊子和兰儿说话,她俩只是疑惑的瞧下我的额头然后一叹气没有追问,想必是在怀疑我心神不宁撞上了柱子,一定这样认为,我更加羞愧的无地自容。
就这样遮遮掩掩的闯进寝室,算是过了一关。大家都好奇的打量我,像是观看一只稀有动物似的认真,我烦躁的叫嚷:“不要看了,我不小心摔的。”青青刨开我脸颊的头发说:“有流血吗?会留疤吗?”我吓了一跳。“没有,只是紫红的包,过几天就好了。”“我们帮你换药。”馨怡的表情带着怜悯,我高兴的点头。
大家的簇拥掩护之下,我顺利的来到教室落座。今天的晚自习是语文,有点担心自己披散的头发。
还好,一节课下来没有意外,郑老师只是看了看我,走到我跟前说:“调皮吧!吃亏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用手遮挡住额头继续写作文。题目是:我最敬佩的人。我作文的主人公是母亲。母亲的伟大,不辞辛劳,温柔贤淑,向往自由浪漫,有理想是写作的素材,有很多值得赞颂的优点。我用朴实的文字,一些小事件把她渲染出普遍的,典型的,许多母亲的心声。
课间休息,我与青青、朱兰和馨怡去上厕所,回来的路上有说有笑。从梯道下来,在转角处遇见了嘉哥和晓天,张超站家属区的坝子里与陈广新闲聊着什么。
晓天站角落里直接推着朱兰和青青说道:“走,这里没我们什么事。”大家识趣的跑坝子里闲聊,貌似侦察兵的样子。
我别扭的站在圆柱旁边,不敢看他,双手都快捏出汉来。他首先开了口:“怎么搞的,疼不疼?”“不疼。”我低着头还是有些胆怯。
这样的见面是危险的,他完全可以大方的问我,要是被发现对他不利,我也会很难堪;好不容易平息的风波,我也是努力的克制才收服了心,这会儿又一切成为枉然。
晓天走近我,我的心开始狂跳,不知怎么办才好。他伸手拨开我左侧的发丝卡在耳后,我慌张的打了一个寒颤。
“晓天,还是回教室吧,大家看见了不好。”我无法再淡定,抬头注视着他,他的眼神又变得温柔,脸上铺满忧伤,我心痛的眼圈开始打转,没了话语。
“疼吗?”他轻轻的触摸我的额头,隔着纱布也感受得到那股轻柔。“不疼。”我梗塞着答道。此时眼眶模糊的厉害,泪珠还是滑落下来,他用拇指擦去流到我脸颊的泪水,我幸福的看着他笑。
“不要淘气,要好好的哦!”他笑嘻嘻的刮我的鼻梁,受伤的额头不能再弹,鼻梁受了宠。“嗯!”我微笑着点头。就这样站了一会儿,晓天叫我先进教室,打铃的当儿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我回头看他,又恢复以往的冷漠。
这一周即使受伤也是快乐的,我又高高的扎起马尾,不用再掩饰丑陋,即使难堪也是一种自豪。只是体育课我没法进行,只能坐旁边看大家激烈的羽毛球比拼。
大家不再不理我,时不时的换着陪我闲聊,就连两超也恢复了以往的调皮,故意的想戳我的额头,叶子迪霸道的揪住张超的衣角,把他硬拉回战场上。馨怡还是不客气的瞪她,没有与她修好,我也是没有办法。
男女混合分成了四组,每组九人,外加两个裁判,一个计分员。李老师坐我旁边一同观看,赛事确实很精彩。
快到尾声的时候,晓天汗流浃背的跑我旁边坐下,用外套擦着脸,李老师笑他年少火气大,我也只是笑笑。
“帮我拿着。”他把衣服扔给我,又回到队伍里。我条件反射的一把接住,却又感觉不妥,不知怎么好。李老师没有看我,起身回到操场上,激烈的决赛刚刚开始。我羡慕的看着馨怡在那里挥臂,要不是晃动额头会疼,我肯定也是战到最后,跑步、扔铅球我不行,可是羽毛球我的技术在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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