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阅读(1/6)
小脑袋转悲为喜,道:“我的孙女咯,爷爷老了。尽想起当年的好友,一时忍禁难耐便哼几句罢了。这金戈铁马生涯,惹来两鬓笑话,真是叹息不已呀!”
兰曲儿金钗约莫豆蔻年华,脸上稚嫩尤怜见,天真极准了x情。娇道:“爷爷,我想唱歌。您倒教我好不好?我也想和姐姐们一样唱着很优美的歌,跳最美的舞。爷爷,教我唱歌罢!”
孤子爵一惊思索些时,看着远处笑道:“爷爷当年是都统大将……戎马倥偬半生呀!曲儿,你倒信不信爷爷身怀绝技?轻功可飞檐走壁,内功可摧石木断利剑,尤曾拜师崆峒派,兼备各套中原剑术。袭得一套绝学叫‘君剑元炁术’。这套武功至今江湖上除了老身也只有两个人会使。曲儿,你可要学?”
兰曲却拗道:“我不!打来打去血腥得很,我就要学唱歌戏舞!”
孤子爵面漏苍se、无奈,又捋一把胡须,道:“怪哉,怪哉!要说那词赋歌舞却倒是娱人乐己之事,就怕染了帝王宫廷,从此就是要洒下流不尽的胭脂泪呀!”
兰曲儿见孤子爵犹豫不决又气拗扯着孤子爵衣角,道:“我就要学!爷爷,我就要学!”
孤子爵没办法只忙道:“准,准!曲儿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曲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爷爷就都随你随心所yu可好?”
兰曲嘟嘴蹙眉,心里却是乐得紧。连连说道:“那爷爷你快教我呀!快教我呀!”
孤子爵吐了气,想必该是娓娓道来些歌唱要领的,不想却只有几句稀里糊涂的话。道:“中原有诗五言七律、韵脚词赋骈文游记,文人墨客酒月歌舞娱人自乐;徭蛮素将中原歌舞做以蓝本,配以音律,受韵脚绝律拘束。我番壮邦袭族古风,承中原j华,删改糟粕,向来随心所yu,或深或浅,或悲或喜,不谓拘束。嬉笑怒骂皆是歌,随心所yu之动便是舞矣!”
兰曲怄道:“爷爷,你又尽胡说!快些教我歌唱罢!授些具体的岂不强过你这胡话?”
正当爷孙谈笑间南边马蹄声齐鸣,来了一批人马。道是浪穹士卒转头?恐是贼群劫匪?非也。九亦痕出门看时领队的将军眼看有几分熟络,似曾哪里见过。细看时吓一惊,慌忙下膝叩首行了大礼。只那孤子爵听闻来人却带着兰曲儿躲避角落,不曾现身相见,像是见了虎狼唯恐躲避不及。
九亦痕,名姓字讳早已无处可考,原是个穷苦北方奴隶出生。自随了孤子爵征战南北后也挂得常人生活、练得一身绝技,西南不少江湖人称:“君剑九亦痕”。随了孤子爵始来已有二十秋光景。外人眼中仍是孤子爵座下两个最得意门生之一,相比宿士九亦痕还是孤子爵的部下,征战南北不可少的指挥副将。
时ri销损得快,蹉跎荏苒,转眼距越扬诏亡国已过两年又半载。也是去秋来,又看了桃花又摘了木棉花,又忍炎热又挨了冬冷饿。
越扬自因那陈婉君谋计得逞后更名和城,多有百姓怜惜昔ri藩国盛兴,却怎是“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了。和城南郊外有一城,名唤洹蕉迹也做“云都”1敖鸲肌薄c字字眼含的既有金子满地,亦有繁华虚无犹如云雾虚空之说,因便得了使用1硗怃〗都繁华不逊和城,只因当年罡国岚姓部族兼先王临云曾定都于此也便辉煌些时ri。后来临浩登基不久都城搬迁至越扬便漏出些惨淡房屋来,街头巷尾也都显得冷清许多。洹蕉寄谟幸磺嗦ィ名唤重欢楼1鸫很是闲静,可这重欢楼riri夜夜风光依旧,人群往来络绎不绝,好生热络。其中不乏侠少、烟酒落寞的文人墨士、地痞腌臜萃集于此。
014,子爵忘世娱志,墨竹青楼说书(二)
这ri,天公不作美,下起倾盆大雨来,打得街道跳起水珠儿四溅。往来人群也就都愿意进这重欢楼娱乐活动,也无关女子风月。
这重欢楼有个束发少年,名唤墨竹。常在楼中大厅书说。一嘴流利脏话粗话真是了得,却得发挥了长处。
墨竹喟叹道:“话说前王临浩领着不到几百人的军队两年前生死就已经没法儿判定。听说他有个小崽叫临渊,平ri里仗着权势富贵荣华也奢糜得紧,长得据说也算俊俏,然也是个没甚用的王嗣。诏国破落后被人劫走,这小崽的生母气极在牢狱中殂没,众大臣叛随了大长和国郑王皇帝,这就是一个国家的命运。这就是临渊的命运——国破家亡的命运。现在知道为什么传闻后来临渊总是一句话也不说了吧?!大家可能不知道,这汉人郑回七世孙郑买嗣本叫郑昶。虽说派人征着南北,可却管不了内务。自古有语:‘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话真是对了头。这郑昶老了。老子说他老了可是不管用的,可他那子嗣倒是被养尊处优惯了,竟说老头老糊涂,想必也是野心勃勃六亲不认的!”。
岚介在旁听了也是笑笑。座下客官却替墨竹捏了一把汗。只听座下有私论:“果真是年幼无知,谁管他真假,这些要掉脑袋的话岂能随x出口?怕是要招来祸事咯!”
也有更多人听着兴致。有人道:“我听说那临渊身边可是有两个大美人儿啊,你这崽儿不是都晓得内幕么?你且说说看,爷儿爱听!”
墨竹摆了摆阵势,又喝一口茶润喉,不知从哪灵机抓来一副画像,画中竟勾勒有三人,一男两女,画得草,只认得是男女模样。
墨竹指着画中说道:“左边手持冷月戟的便是人称“冷狐血”的度蘅,她可不是简单的角儿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