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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靖。为人向来和气,观念淡泊,待人厚道,国语终也是算得遇上好人。然那老头却已年纪近百,稀里糊涂像是不曾听见国语的话。国语因又问道:“老前辈,你可知这处有个人叫相宇的?是个铸剑师傅,有听闻过否?”
乔什老头“小哥儿,你这是在与老夫谈话么?”
国语道:“是的,这地方却只有你我二人,必是与你问路来着!”
老乞丐颤着身子,答:“相宇是谁?我却不知有这人?你可认识他?可是我分舵里的人?”
国语道:“我原是西南而来,说来羞愧,也不怕老前辈笑话。我原是个读书人,也算是个秀士。昔ri家里满门遭遇不幸,我却能苟活着。然家境破落,耐不得空房寂寞,也不知遇了何方道尼,竟说中原有铸剑士,竟寻了念想不远千里来寻,实在也不为这事是个道理,只想寻些念想,便来了。不想到了此地如此落魄。”
老乞丐道:“原是个外地异族人,看你一身束装也确褴缕,是老夫有眼无珠了。”
国语在乔什老乞丐处也没问出些信息,只扶了老乞丐走了些路,老乞丐心生感激便掏两个馒头送与国语。国语感激不尽,又与老乞丐走了些巷弄,过了些市场,看尽些繁华,逐渐熟洛,因谈笑不分年龄。终遇歧路,国语又该只身东走。老乞丐临别说道:
“当年老夫也是个读书人,一心想考个榜眼探花,不想考到这把年纪,布告无名无姓,终不递。小哥儿既是读书人,又志在云游四海,又何苦了寒窗?乱世英雄本se,草莽亦可登堂,你且游任去,见多了世故也算功德圆满哪!”
国语当即便作别乔什往东走,与老乞丐背向。也不知走了多少路,与多少人擦肩而过,看过多少喧扰。只是却天渐渐变化,染些墨se。太阳也落下城外山棱。国语方才啃了老乞丐的两个馒头,此时也已经消化殆尽。正抱着肚子信步,听得前方有人嘶喊道:“贼人哪,这帮畜生!缘何擒我夫婿,灭绝我家庭?畜生哪!”
叫声哀痛yu绝,响了天地。国语挤进人群,只见一妇人跪地喊得撕心裂肺。因心中好奇是何缘故,却不敢问围观百姓,只在一旁静看。围观中有青年男子,长得倒清瘦,着装也清贫,在一旁议论道:“谁不得罪,偏得罪这圣道?传闻左护法萱清心手毒辣,怎是得罪得起的?”
其妇人揪了那人耳朵,道:“你这多嘴的猢狲,竟敢胡说些甚?你就不怕下一个便是你了?”
国语抬头看时,只见妇人前面有座客栈,牌匾歪斜,上有镌字栈。门楣染血,大门窗户破烂,内堂桌椅凌乱,像刚遭了劫。门边贴有一横联,告:得罪圣道之下场。
天se竟黑下来,响了几个闷雷便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那妇人铁了心常跪不起,淋了雨在水泊中哀嚎,国语看得心疼,也心生好奇,寻了近处屋檐躲雨,不急于离去。下雨时街道便空无一人,也就那妇人不走。国语看了半ri也就见披着袯襫几人去来。
国语肚子饿得紧,卷起屋檐下被人丢弃的纱帐挡住雨水,走近妇人跟前,道:“我说这位大婶,也不知何事让您如此纠肠,这老天不长眼,还是寻个地儿躲下罢!”
妇人不理会,眼睁睁栈目不转睛。国语又说了些安慰话,那妇人却似神魂已离了身体,听不见有人叫唤。
国语全身也淋得湿透,便又回了屋檐躲起来,只眼睁睁看着妇人跪在雨中。觉得身子疲乏,竟不知何时进了梦乡。因听得似曾有女子声音,道:“你且去吧!遇了你师傅,受了磨难便可知缘故。凡事自当莫问,天机不可泄露焉,你且速速离去罢!”国语便醒来了。
也不知深夜几时,稀里糊涂想了些过往才觉得肚子空虚,又想起雨中跪着的妇人。看时妇人已倒在泥泞中不醒事。国语忙跑去扶持,吭都不能吭声,国语心中没了底,怕那妇人早已过了奈何桥了罢!国语不顾其他念想,扶起便往屋檐下揣,还有些动静。于是又背着往西去寻那老乞丐的帮助。
国语向来走背运,且不说寻了老乞丐又能如何,何况寻不得。走了些路,国语便觉得难以迈步,这也是肚子空的结果。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只见街边有一府。想必是官宦人家,国语看了妇人模样,耐不得无助,便叩门求助。
是时夜深,雨也早停,伸手不见五指。国语砸了几下铜环,嘶道:“可有人吗?可有人吗?”
砸了半ri出来一男丁,道:“你是何人?怎敢三更半夜闹我嵩府?还让人盹睡不?”
国语道:“大爷,你行行好,我这朋友淋些雨昏了过去,且行个方便借个地方过一宿,能行?”
那男丁yu要回些话,只是院内传来声音,道:“阿福,是何人?三更竟熊心豹子胆闹了本少爷清静?”
阿福便回道:“少爷,小的该死,原就是两个要饭的来路,说是想借宿。”
031,国语沦落嵩府,老者谈笑辞赋(二)
那年轻男子便斥道:“知是乞丐还不给我轰出去?是想我拧断你手脚不成?”
阿福听了不敢作声,忙回头与国语道:“去别处罢!别扰了少爷好梦!”
人命关天,国语顾不得许多,又恳求道:“大爷,你就行行干吧!我等天亮走人,定不会与你带来后顾,你且收留罢!”
阿福想了许久,又怕府中主人知道生气。但还是认不得良心作祟,便道:“好吧,委屈你安置马廐如何?刚下了雨,外面冷,马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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