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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养成一只。”“求您赐我血蛊!”沈均跪下了。
女人叹了口气,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为什么你们的选择如此相似……”
“什么样地人,值得你为她如此牺牲?”
沈均沉默不语,垂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
“也有一个女子,她以命易命,救了一个男人,那是因为她爱他。你也是为了同样的理由吗?”
沈均说:“他们两个都是我最爱的人,我已经不可能得到幸福了……我们三个人,总要有人幸福吧……”
“为什么要叫血蛊?”女人苦笑,“不如叫做情蛊。”
“你曾经帮过我,我不会忘记的。”女人给了他一个黑色瓷瓶。
“将血蛊母蛊种入自己体内,一时辰后取出,血蛊已经吸进你血液中的精华。”
“将血蛊子蛊种入对方体内,一时辰后取出,血蛊已经吸进她血液中的毒素。”
“取出后,子母蛊交换宿主,她活,你死。”
“你愿意吗?”
女人悲哀地望着他,她将他视若自己的孩儿。希望他能摇头,反悔。
可是沈均只是笑了笑,说:“没关系的。”
女人闭上眼,叹了口气。“交换子母蛊后,千缠丝之毒转移到你地身上,你大概还有三年的寿命。但是却要日日夜夜受千缠丝的附骨之痛。与其忍受生不如死的折磨,我宁愿你立时自尽。”
“多谢您地建议。”沈均微笑着说,仿佛旁人说的无关他的生死。
周敏看着那只小虫子从自己的指尖钻出,又钻入沈均的指尖,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没事吧,还会冷吗?”沈均担忧道。
周敏摇了摇头,“不会,只是觉得巫蛊之术,太过诡异了。”
沈均笑了笑。眉眼弯弯地“不要告诉大师兄。”
“沈均,你真地要这样瞒着他吗?你这样做,会不会出事?”
周敏担忧地看着他苍白的脸。
蛊虫入体不过一会儿。他地脸色好像便苍白了几分。
沈均笑着摇头,“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沈均……”周敏欲言又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救我,却要瞒着他?
沈均说,“大嫂,你身上的千缠丝毒已清,我也该离开了。”
“你真的不和你师兄见个面吗?”
沈均说,“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周敏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不安的感觉一丝丝冒了上来。
千缠丝是一种极其霸道的毒,从蛊虫入体那一瞬间开始,冰丝就一点一点蔓延到了四肢。
冰丝蔓延地速度太快了,冰锥般的疼痛让他迈不开步子,翻过围墙的瞬间,他眼前一黑,落在地上。
唐芙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地男子,她知道他很痛。很冷,可是他仍然微笑着安慰她。
“别哭,我没事的……”
她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那句话的,他明明痛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均落在锦绣布庄的后花园里,那一天,唐芙正在绣着一幅鸳鸯戏水,一袭白衣翩然落下,惊得她扎破了手指,一滴血落了下来。
沈均想离开丹佛。可是他再也没有离开的力气了。
唐芙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从天而降的男子。心疼着他的坚强,悄悄地。喜欢上了。
她靠在紧闭地门扉上,缓缓滑落的不只她的身体,还有脸上的泪。
门内,沈均压抑的呻吟一声声刺痛了她的心。
那人在受着折磨,而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沈均,沈均,你为了谁变成这样?
她为他熬药,尽管那样并不能减缓他的痛楚。
听说宋府的老爷有种让人感觉不到疼痛的罂粟花,她带了重金相求。
宋德摇了摇头,说,“那是毒,会上瘾。”
她流着眼泪,跪下磕头。
“他已经活不长了,我只想让减轻他地痛楚。”
宋德叹了口气,“他是谁?”
唐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我不能看他这样日日夜夜受尽折磨。”
宋德说,“罂粟花会麻木人的精神和意志,他真的需要罂粟吗?你问过他的想法没有?”
唐芙怔了怔,“他那样坚强的人,绝对不会对疼痛妥协的,可是我真的不忍心……”“你带我去见他吧……
千缠丝2(bl慎入!)
紧闭的门扉,压抑的呻吟。
宋德的步子僵住了,下一刻,他撞开那扇门。
他看到沈均凌乱的丝,苍白的脸,还有溢出嘴角的鲜红。
“小师弟!”
宋德又惊又痛,抱住床上瑟瑟抖的人。
可是他痛得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见了。
低低的呜咽随着鲜血从喉里涌出,染红了雪白的衣襟。
宋德渡了真气过去,可是没有用,完全无法减轻他的痛苦。
这种症状他太熟悉了。
“千缠丝!你怎么中了千缠丝!”宋德紧紧抱住他,他的额角有一块淤青,显然是翻滚时撞上了床角。
唐芙站在一旁,默默垂泪。
“小师弟。我是大师兄啊。你睁开眼。不痛了不痛了……”宋德地真气源源不断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沈均终于停止了抖。缓缓在宋德怀里睡去。
“他这样。多久了……”宋德擦拭他嘴角地鲜血。额上地汗水。
“一个月零七天。”唐芙清清楚楚地记得他落到自己院子里地那天。
“我守着他。你能不能帮我打一桶热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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