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我們背對著那無以名狀的青春(2/4)

思佳：「不要，会痛啦，而且哪有人在这裡的。」，思佳紧张的看了四周。思佳似乎接受已发生的事，也没再唸我，「好了，好了啦，不要玩了，我们该上去」，说完就拿着东西急急忙忙往楼上走去，有的少女为啥总爱用”玩”迴避某件事，或用”玩”附于某件不该的事正当性。

夜宵后閒聊，思佳跟我也都很自然，彷彿刚的事情，的确是在玩一件不起眼的游戏。二姊去帮我准备一条新的毛巾，「我毛巾放浴室，你要洗澡可以先洗。」呃，看二姊话是这样说，但一双大眼瞪着我，暗示着『小子～让你一直偷看胸部，当我瞎了吗，现在给我去洗澡』的锐利眼神～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等我洗好躺在二姊床上，拿着数位相机看着一张一张最近跟雅婷的照片...

「怎样，这次玩的还开心吧，跟雅婷和好了吗？」轮到二姊洗好后进来看到我这样。

「当然开心，只不过妳猜错了，我跟雅婷现在只算是好朋友。」

当二姊在保养脸上，我把雅婷要搬家跟目前俩人的状况稍微讲给二姊听，二姊听完后，觉得这样也不算糟糕，至少维持着很好的关係，现在把重心放在学业上也是对的，之后有缘的话，仍有机会在一起，叫我不用太难过，并说如果大姊在家，也一定要求我专心功课。

「你看，真的有需要的话，隔壁房间有个人选，姊可以帮妳追啊。」二姊开玩笑说。

「二姊，妳说慧娜喔，麦闹啊啦。」其实慧娜的型是我喜欢的，个人偏好短髮、偏中性，不管是妹妹头、侧髮流、俐落或凌乱有型都可以，只要是短髮，带自我个性风格，但...远距离是暂时无法接受的。

我比了一下加大的单人床大小，「二姊，妳床比单人床也没大多少啊，这样要怎么睡。

二姊：「挤一挤，可以睡就好，还嫌。在嫌～你就睡地上，还是去睡沙泼都可以。」「有床睡，干吗睡地上，而且抱着二姊睡比较舒服，比较睡得着。」啊，一时说熘了嘴，把心裡话讲出来。馀光瞄到二姊瞪了我一下，但不太确定，二姊也没有接我这句话。

「姊～要帮你抹背吗。」看二姊正在擦乳液，但姊没有理我。当我以为不用时，二姊走了过来将乳液罐拿给我。

「喂！快一点，洗完澡十分钟内可是黄金救援期，让妳姊错失肌肤最佳时间，你赔的起吗。」二姊背对着我，将衣服捲起来。

我：「姊，妳要不要先脱掉啊，这样肩膀跟脖子也比较不会沾到衣服。」

二姊囔囔一句真麻烦后就将衣服脱掉，看着二姊漂亮均匀雪白的肌肤。如果问我有什么感觉，其实满简单，这就是女生该有苗条身材的背。

有些胖胖女生的背不好看，虽然澎皮澎皮的，但不在我的审美观；体格较魁的女生也不好看，类似男人；型态不错的背，但有了青春痘痘也不舒服；有些上了年纪的女人，略显福态也不好看......

可能曾经有过惊豔的感觉，而我忘了；也有可能是我习惯，感觉澹了...，并不会有多夸张的感觉，或像小说描述的一样，什么震惊之类的。看到光熘熘的背，会让我紧张或兴奋，大都是接下来？进一步？的发展或期待是什么，除此之外很平常，说那么多，其实只想说『这就是该有的背而已』。

当时15过渡到17岁这个年纪，我也分不清对二姊是什么感觉？懵懵憧憧对女生ròu_tǐ的好奇，一开始对二姊的探索，转移到雅婷身上，获得小男生的初步满足；xìng_ài乐趣在珊珊身上更是完全了解...，禁忌的念头似乎不曾想过。

二姊等我擦好后穿上衣服，转开小夜灯来到床上躺好，躺没多久～

「喂..你不是说抱着二姊比较好睡，看你还为雅婷的事难过，这一次让你抱着没关係」，看来二姊刚刚真的有听到我的话，当然啦，也是我们以”抱过”的方式睡觉无数次，二姊才允许我这样子做，但第一次把话讲明，让我尴尬同时，有一种心灵被安抚的满足。但想到以后就能公开式的，打铁趁热、打蛇随棍上～

我：「二姊、那以后只有我们俩，我也都可以抱着妳睡吗。」

二姊想了一下：「嗯！」，有戏，这样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我：「姊，那...我可以脱衣服睡吗？」

二姊：「得寸进尺耶你，随便你啦，要脱就脱。」听姊一说，我脱掉上衣后，犹豫了一下，将裤子内裤也脱掉。

「你干吗裤子也脱了。」看二姊只是问了一下，并没要求我穿上或反对，我就直接裸睡。其实在我年纪还小就有裸睡习惯，大姊跟二姊都看习惯我不穿衣服，只不过等长大后，已出嫁的大姊有次回来过夜（我国中一年级新生时），看到我仍有裸睡的习惯，被大姊要求不凖裸睡，跟大姊抗议好久无效，才慢慢改掉这习惯。

真的是习惯！照道理讲，赤裸身体的我应该会紧张、会忐忑、会举止无措考虑该如何抱着二姊，但一切都很自然，自然得让我觉得讶异，但又觉得理所当然。

只是有些反应是无法控制，抱着没多久，下体开始有了反应，随着渐渐勃起顶着二姊的屁股，以前刚开始，二姊仍会闪避，但顶着～顶着～顶到现在，嗯，二姊也习惯了吧，任由我贴着。

也许是我太急促，才刚躺下就想摸着二姊胸部睡，二姊觉得不好意思吧，当我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