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6/11)
的苗间完了。半跪半坐的侧着屁股倚在土埂上休息。小花来到地头来检查时,刚因为她又在偷懒而要发作,可一见整块地都间完了苗,质量也不错,反倒笑着夸奖了几句,拉着她回家了。见到于小三说:「我嫂子今儿干活还不错,下午一个人就把刀把地的苞米苗间完了。活干得还挺利索呢!「
于小三便摸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得意地说:「好啊,在我家慢慢磨练到炕上地里的活都是好手,才配当我的好媳妇么。」晚饭时还奖了她一个白面馒头。
夜间,于小三有会,讨论支前打长春的事。很晚才回家。玉瑶干了一天的农活,实在等不起,先睡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小三回到家时,她正梦到胡冲穿着军装来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军服袖口上的蓝杠,已换成了黄杠。肩上换成了校官的一朵梅花。她无限惊喜地抱着胡冲,叫着;「冲哥啊!冲哥!」不知不觉间,突发的性冲动,使她忽然yín_shuǐ狂喷……
于小三好不容易憋到散会匆匆赶回家,就想着和玉瑶干那事。一面奔炕前,一而就脱衣裳。盯着她俊俏的面孔,那家伙已经把裤裆顶起了大包!只见她在睡梦中俏眼如丝,含情脉脉地张着小嘴喊出「冲哥——冲哥——」使于小三一下子愣住了。他掀开玉瑶身上的被子,马上发现,他规定她睡觉时只许留大红兜肚,三角形的下摆已经湿了一片,把她翻过身来,屁股底下的褥子更是湿了一大片。
显然,这是玉瑶在睡梦中和这个「冲哥」缠绵的结果!于小三暴怒了!揪着被他刚拨弄醒的瓶玉瑶的头发,使劲地晃她的头,逼问她:「不要脸的东西!冲哥是谁?谁是冲哥?梦里还卖你的騷屄!谁是你的冲哥?说!!」玉瑶清醒过来时,就明白大事不好了。褥子上的大滩yín_shuǐ,是无法抵赖的罪证。她在梦里喊的「冲哥」,又偏偏让于小三听到了。这下,于小三可不是使白力士鞋鞋底来打她的屁股了。他拿来一条麻绳,把她的双腕捆在一起,把只系个兜肚的玉瑶拽下炕,吊到门框上。找来赶驴的小皮鞭,朝她光身子上左一下右一下细细拷打起来。
劈!
「谁是冲哥?」
啪!
「冲哥是谁?」
劈!
「不老实说,就揍死你这个臭婊子!」
啪!!
「说不说?!」
她的后背暴起了一道道红棱子,疼得不停的打转转。只好招出了「冲哥」叫胡冲,是在吉林市认识的男中学生。再追问,她知道要再说出胡冲加入国民党军队,事情就更大了。只是断断续续又招出和胡冲怎样认识,怎样一起打羽毛球,准备一起考大学的事。于小三问她胡冲现时的下落,她只推说兵荒马乱的,她也不知道了。
江玉瑶被于小三打得吱哇乱叫,呜呜直哭,把她婆婆和小花都吵醒了。她们看了湿了一大片的褥子,都对玉瑶十分气愤。说她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不想跟于小三好好过日子。也主张还要对玉瑶严加拷问。于是,就搬来一条长板凳,把打得身上一条一条鞭子印的玉瑶拦腰捆在凳上,让于小三抡着扁担打玉瑶已经打伤了的屁股和大腿。把玉瑶打得杀猪似的极叫。
于小三说,江玉瑶的大哥是国民党的军官,现在在沈阳,离着挺远,是不能来救她的了。吉林市有不少富家子弟,跟着国民党军队跑到长春去了,离得近,江玉瑶做梦都想着胡冲,是不是也参加了国民党军队,盼着他来救她?这下,江玉瑶更害怕了,熬着刑不肯招认。于小三也怕把江玉瑶打坏了,看着肿起老高的屁股和大腿不能再下手,就把玉瑶从凳上解了下来,拿来一把竹筷子,又要拶玉瑶的手指。
玉瑶在桦皮厂家里就被于小三拶过的,知道拶指的厉害,没等再拶上,就一五一十的全招了。
于小三说:「我知道了,你跟我过这些日子,心里还是盼着你的情哥哥来搭救你呢!我这家里容不下你这个千金小姐,我这就休了你,把你发回桦皮厂,让桦皮厂的贫农团来斗争你,才是正经!」
(四)
孤店子有一座远近闻名的关帝庙,解放后砸了关帝像,改成了贫农团的团部。
庙门口有一个挺大的月台,可以唱大戏。现在,贫农团的革命法庭就设在月台上。
要开一个对江玉瑶的公审大会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都想看看这个有名的俊俏女子公开受审的场面,天一亮,远近各屯的人们都聚到庙前的月台下,不久就聚了黑压压一大片。
在庙门外的月台上,摆放了三张审案。两旁的两张斜着放成八字形。台下的观众议论说,这和「三堂会审」戏里的公案摆法是一样的,准有好戏可看。
等到太阳照进庙门里边时,三位审案人员鱼贯而出。主审的是县里来的罗副县长,穿的没有领章的军服,带副眼镜。陪审的一个是孤店子的民兵队长,一个就是支部书记于小三。他们就座后,又出来八个精壮的小伙子,分两边站好,靠近审案的两个拄着用扁担改成的毛竹板子,另外六个都拄着漆成红黑两色的水火棍。煞是威风凛凛。那个眼镜县长一拍惊堂木,喝一声:「把女犯人江玉瑶带上来!」好戏就开场了。
江玉瑶从庙门里被两个端着「套筒子」枪的民兵推了出来。她从于小三家被赶出来后,在关帝庙的厢房里送了三天,被套上了一面专门为她新打的大木枷,枷面上贴了两张纸条,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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