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六十八章 死水(3/6)
算我的功劳,真辛苦的那位,这会儿还在那屋子里躺着呼呼大睡呢。」「她辛苦,你也一样辛苦。」
南宫星笑着顺势避过了先前的话题,转而说些闲话,免得唐昕为他的伤势担心。
唐昕倒也十分乖觉,掩下了眼底的担忧,妩媚一笑,娇声道:「那要是辛苦,我可宁愿天天在你身边辛苦一夜。」
口中说着,身子便跟着贴了过去。
南宫星侧目望她一眼,道:「我经脉中的烦乱已经消解的干干净净了。」
唐昕抬头白他一眼,指尖当即在他胸前戳了一下,娇嗔道:「难道就非得你运功过度,才……才肯碰我么?」
「那怎么会。」
南宫星忙道,「我只是怕你倦了。」
「还早得很。」
她在春樱般的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双臂蛇儿般缠上他的身躯,火热的胴体隔着轻薄的布料贴在他的身上款款磨蹭,细声道,「你下午的阳精大都给了她,难道忘了,人家这里……还等着给你怀娃娃呢。」
一边说着,素白小手一边引着他的大掌按在了胯下,温热的掌心将那里一压,唐昕便舒畅的呻吟一声,螓首软软搭在他肩上,有气无力道:「其实我一直忍着呢,去审问齐秀清的时候,方才跟你说话的时候,都一直忍着呢,忍得……忍得那里都在发痛。」
南宫星颇有几分惊讶的感受着布料中那块柔绵之处透出的湿热气息,道:「你泄了少说也有六七次吧,莫非还没喂饱你么?」
「只有鸟儿进进出出,精水没吃到多少,怎么能饱。」
唐昕面红耳赤,一副的确一直忍着的模样,娇喘着在他耳边道,「再说,我看你弄唐青,弄得越狠,心里就越来劲儿,下头……下头就一个劲儿的出水,看你把她弄酥了骨头,我的精神头反倒又上来了。要不我为什么等不及你去亲自审问,抢着赶紧把活儿干了。不就是……不就是想再要你么……」
她的sū_xiōng在起伏,腰肢在扭动,就像是不服气唐青勾搭男人的本事一样,浑身上下都逼出了一股娇媚入骨的滋味,浑圆结实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手臂,臀部竟忍不住前后轻轻摇摆起来。
柔软的秘处,摩擦出湿润欲滴的触感。
看到南宫星滚动的喉结,她满意的探下手,在他裤裆上用力的揉捏,轻喘道:「来嘛,不要管什么内功,我是女人,我要你单纯作为一个男人来弄我,狠狠地弄我,把我灌满,满到发涨,满到溢出来……」
嗯……如果唐昕每次都会露出这一面来的话,南宫星可能会考虑以后次次请唐青开场。
她身上还留着先前的汗味,不是体香,却远比体香更加催情,他喘息着拉开自己的衣襟,柔滑的小手立刻钻了进去,捏他的rǔ_tóu,抚摸他的嵴梁,解开他的裤带,钻进他的裤腰,紧紧握住他的yáng_jù,就像握住生命的源头一样。
这种时候只是被摸,那还算什么男人。
南宫星的手也动了起来,唐昕的娇躯在他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他知道,抚摸她肩胛之间效果比胸脯还要好,她的奶头更喜欢用力的掐弄而不是揉搓,她的肚脐只要一被舔到就会浑身颤抖,她屁股上的伤疤附近最渴望爱抚,而她的耳垂只要被含住,远远地,那口湿润的泉眼就会微妙的收缩,美妙的吸吮包裹着的任何东西。
她坐到桌上,蜷起双腿,眼神迷离,唇瓣因激烈的亲吻而红肿,一如她尚未完全恢复的媚穴。
他站起,抱住她,向里滑入,在紧密的结合与微妙的连接间反复。
她开始呻吟,叫唤,凤眼里盈满春水,随着娇美的声音微微荡漾。
他开始加速,捏住饱满的奶儿,勾着她的纤腰,挺动,突刺。
她勐地紧了,死死攥住他,然后又松开,软软的裹着他,水响更大了些,桌子边也湿了老大一块。
她撑不住了,只好软绵绵的躺下,挤开了茶壶杯子,白里透红的身子,成了唯一的主菜,香甜可口。
他把玩着肩上的脚,亲吻,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品尝,坚硬的前端钻眼儿一样碾磨着软软的花芯儿,磨一下,紧绷绷的肚皮就在桌上颤一下。
她又紧了,花心好像张了嘴,一口口亲着guī_tóu,搭在肩上的脚丫抻的笔直,指路似的。
他弄得越来越狠,越来越男人,呱唧呱唧的声响愈发密集。
她大口喘气,像条离了水的大白鱼,下面另一张嘴,也跟鱼儿一样不住开合,只是开也含着他,合也吮着他,早被撑的几乎没了缝隙。
从桌上到床上,从躺着到趴下,又从趴下变回躺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叫着,一次紧过一次的裹着,终于,等来了花心外一股股喷来的热流。
她终于彻底满足,香汗淋漓的瘫软下来,勉力拖过一个枕头垫高了屁股,伸手捂着胯下,眯着眼睛柔情万种的看了会儿他,终于舍得入睡——嘴角眼角全噙着笑,连那颗泪痣,彷佛都喜庆了许多。
翌日,南宫星清晨起床,唐昕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梦呓般咕哝了两句,翻身又进了梦乡。
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略作收拾,起身出门。
绕去另一间看了一眼,唐青仍在酣睡,他关上房门,往齐秀清住处走去。
毕竟那是他人爱妻,南宫星不敢怠慢,整整衣物,抬手郑重其事敲了敲门,柔声道:「齐姐姐,昨夜睡得可好?」
无人回应。
南宫星眉心微蹙,略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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