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章 温铨(2/3)
之子。脸型酷肖其父,长得比较文雅。可此人偏偏对文略不感兴趣,喜爱舞枪弄棒。年龄大概在二十四五岁。按照年龄算,功力倒也不差,胎息期。只比其父温超低一小阶,可见习武的资质不俗。陈周之战,他随温超走到半路,就被吴荥追上了,错失了上前线的机会,所以没见过高远风。战后,因为周飞燕的另眼相看,军中关于高远风的传闻沸沸扬扬。温铨早就想见识一下高远风到底是何等人物。于是借这次给游骑营送配给的机会,自告奋勇,接下这桩差事。
谁知一见之下,温铨大失所望。高远风堪比美人的精致面孔,让向往武者英豪气概的温铨,怎么都亲近不起来,深信高远风是靠色相迷惑了周飞燕的传闻。
这不,看到顶盔贯甲的高远风,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更不服气高远风一战而获正四命明威将军的职衔。撇撇嘴,嘀咕道:“沐猴而冠。”
高远风的耳力何等灵敏,况且温铨并未压低多少音量。高远风似乎听不出温铨的鄙视之意,接口道:“我也有同感。马卖皮,这劳什子官服,非得做成铁的吗?硬邦邦的,磕得人难受。老子真穿不惯这玩意儿。”说完,竟然翻身下马,钻进了一辆硕大的马车里。
睚眦必报的高远风那可能任由他人嘲讽,钻进马车之前,高远风朝跟随在马车旁边的罗玉雪悄悄打了一个手势。罗玉雪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高远风对温铨的嘲讽并未怼回去,还自承穿不惯铠甲,让温铨愣了片刻,就像刻意去点一枚炮仗,结果引线被水淋湿了,费了半天劲却没点着,不由极为扫兴。
他本意是想挑起高远风的怒气,然后用激将法逼高远风跟他比试比试,让高远风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将。哪知高远风根本就不接招,于是更确信高远风是靠吃软饭上位,对高远风的鄙弃意味更足。
罗玉雪悄悄带马落后几步,用马鞭的鞭梢卷起一枚小石子。一抖马鞭,石子飞出,正正地击中温铨的马后档。
温铨的马吃痛,猛地后蹄一蹦。罗玉雪又巧妙地丢出一个绳圈,将那马的两后腿套在一起。
温铨骑艺确实不差,坐骑突然一蹦,也没将他掀下马来。他身体突然前倾时,左手条件反射般抓住马鞍,右手一提缰绳,双腿一夹。这系列动作是久经训练的,如此一来,马会往前一窜,从而稳住平衡。
战马确实往前一窜,然后轰然倒地。温铨失神之下,摔了个驴打滚。
高远风适时一掀车帘,故作诧异的喊道:“怎么啦?怎么啦?一群笨蛋,快扶温将军起来呀,没看到温将军骑马摔倒了吗?”
不等温铨的部下反应过来,罗玉雪等几人抢先翻身下马,扶人扶马之前,先将绳圈藏了起来,然后在一起帮助战马站起。
温铨并不需要扶,一翻身,自己爬起来了。面红耳赤,羞恼不已。才讥讽高远风不像武将,自己就连战马都坐不稳,当场出丑。此战马是他多年伙伴,绝对不会无故跌倒,他知道必是高远风动了手脚。指着高远风道:“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下来跟我比试一下骑术。”
高远风两手一摊,”路平速缓,都能从马背上摔下来,这骑术是够高的了。不用比,我没这本事。“说完一缩头,又退回车里。
温铨被噎得咬牙切齿,又不敢真的翻脸,因为高远风的人手远比他多,且隐隐将他和他手下围在了中间。深吸一口气,压下愤怒,转身去看自己的战马。作为武将,战马如兄弟。他还真害怕高远风的暗手伤害了他的坐骑。
反复检查之后,愣是没发现一点问题,不由皱了皱眉,”见了鬼了。“看了看马,又看了看高远风的马车,搞不懂高远风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
高远风的马车在游骑营前呼后拥下已前行了好大一段距离,将温铨及其随从撇在最后。
温铨牵马试了几步,这才翻身上马。一颗心还是悬吊吊的,深怕战马再来那么一下。走了好长一段路,心才渐渐安稳下来。恨恨地想,”等到了渤海,看我兄弟伙咋个收拾你。“
他所谓的兄弟,是军中两个年龄相近、臭味相投的朋友,一个叫袁翊,一个叫邓檠。
这三人均是家境殷厚,背景过硬的官二代,习武资质在同侪中又出类拔萃,难免有些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在都城贵族子弟圈中,自号常山三杰,人称常山三霸,打架斗殴,横行无忌。
三兄弟又不算真正的纨绔,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家中长辈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毕竟法教教义有lùn_gōng不论德的条文在。这次大周对齐发动灭国之战,家中顺势将他们全塞进军中,以图立功受奖,加官晋爵。
三人都是好斗自负之辈,不约而同地避开了贵族子弟云集的世子周粲的中军,而是选择了周飞燕的先锋军,随着周飞燕从齐国西境一路横扫,直至齐国最东边渤海郡。
战事结束,大军留驻渤海。闲不住的三人又将渤海闹得乌烟瘴气,从常山三霸变身为渤海三霸。只要谨遵军令,不违反军纪,周飞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姐姐的遭遇而恨屋及乌和高人一等的身世使然,在遇上高远风之前,周飞燕并未平等看待齐国百姓。于是这三货也就越发肆无忌惮。
对于温铨的恨意,高远风毫不在意。论武功论心机,他可以甩温铨八条街。
祥妈好笑地说:“你呀,心眼也太小了吧。”
高远风邪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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