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似在笑(1/2)
想她凤家历代先辈所出的走阴人,哪个不是与死并肩的铁血女儿,她虽未继承凤家走阴秘术,但身体流着走阴人的血,她一刻也未能忘。
方才对她颇多质疑大胡子听此,觉得这小丫头有种少见的勇气,打心底叹道:“行啊,看不出来,你倒是个有胆魄的小丫头!”
在旁的其他几位兄弟也对秋葵力谏自家公子离开是非之地颇多欣赏,不过,他们终究萍水相逢,还是为自家公子安危考虑为主,二夫人就上前提议:“爷,若此女所言是真,我们还是离开此地,以免多生事端。”
灰衣公子却充耳不闻,指着地上的尸体命令道:“拖去烧了吧!”
“公子,我们……”
公子冷眉微挑,“听不明白爷的话?”
二夫人心知主子心里有了别的打算,只好住口,赶紧指挥其余两人去后院寻些干柴到殿前,堆柴堆,准备烧尸。
秋葵有些不明白,瞧灰衣公子又转身往庙殿那边去,她紧着跟上去,想问他到底作何打算?
“小丫头,你们庙里有吃的吗,现煮的那种!”公子突然回头问她,连日赶路,吃多了那些干粮馍馍,好不容易有个地方歇脚,他自然要犒劳犒劳自己的肚子。
她愣了一下,点点头,他们既然帮她烧尸,那她也尽下地主之谊吧!
她到后边临时撘的厨房,公子的一随从也跟进来,名义上帮她生火,实则是以免她趁机在吃的里面动手脚,她也不恼,出门在外,人有疑心不足为奇;她用现成的青菜鸡蛋煮着面,动作利索,像极了哪家能干的待嫁丫头,不久,她就端着大碗面从后面出来,却被眼前画面搞得顿时一羞。
太师椅上,那灰衣公子已退去外衣,露出赤-luo的上身,随从正将干净药布,一圈圈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完毕之后,随从小声与他说:“爷,属下不明白……”
秋葵见眼前春光实在尴尬,端着面碗想退回去,正巧被那公子察觉,转头叫她:“煮好了?给爷端过来!”
他倒未觉在陌生女子面前坦xiong露ru有何不妥,待随从换好药布,他接过秋葵递来的面碗,闻了一下,就大口吃起来。
秋葵不敢看他,眼睛盯着地面说:“天就要黑了!公子吃完面就出村吧!”
“都这天色了,夜里止不定还要下雨,本爷才不想又在山里过夜呢!”他说得随意,丝毫没将她所说的危险放在眼里。
秋葵只觉他是不知其中凶险,提醒他问:“公子就不怕死吗?”
对方放下手里扒着的面碗,盯着她像受了奇耻大辱般道:“你这黄毛丫头都不怕死,爷能怕死?”
“再说——爷今晚就要在此过夜,管他谁要来,谁敢扰爷清梦,爷弄死他!”
说完,他将面碗往旁边一放,让属下将外衣穿回去,指了指角落的杂物堆里问:“此人又在搞什么名堂?”
秋葵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见王祥亥蹲在角落里,身上裹着一床棉被。
她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王祥亥瑟瑟发抖说:“冷啊,凤丫头,我冷!”
这月份的天气再凉也不至于此,秋葵觉得他有问题,就小声问:“你刚才出村的时候到底遇见啥了?”
这厮像未听到她问话似的,继续哆嗦道:“冷啊,好冷啊,凤丫头,快,再帮我拿床被子来!”
秋葵想起一件事,王祥亥刚才回来时,他背出去的行囊好像不见了,她倒不是担心那些值钱的物什,她蹲下身边掀他身上的被子边问:“颜红的魂袋呢?”
不管怎样,夜里姓白的来了,颜红至少还能抵挡一二!
但魂袋不在王祥亥身上!
秋葵脸色有些复杂,村口到底有啥东西,让姓王的吓得连魂袋都丢了?
突然!!
王祥亥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凤丫头,他们要赶尽杀绝的!没人出得了坪山村了!”
“爷!爷!”大胡子千斤从外头急匆匆跑进来,面色有异的禀告道:“出事儿了!”
“说!”那灰衣公子已将衣服穿回去,面色依旧,甚至大有一副对属下慌里慌张的嫌弃。
秋葵也从一旁几步过来,就听千斤说:“我们往女尸上倒了火油,可那尸身就是点不着!太邪门儿了!”
几人从殿里出来,见院中柴堆烧得正旺,干柴被烈火烧断,发出‘吱吱’声,可躺在其中的女尸除了衣衫被烧毁,发肤竟丝毫未损!
“爷,那尸体有问题!”千斤压低了声音在旁说。
“废话!”灰衣公子没好气回道:“火都烧不着她,能他妈的没问题吗?”
千斤轻轻咳嗽了一声,他一七尺壮汉,平日里以杀人如麻著称,确不该露出任何怯色,他立即拔出腰间大刀道:“火烧不着她,俺去给她卸成八块,看她怎么诈!”
几人便提了几桶水将火熄灭,只见那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提大刀过去,吐了口水在手上擦了擦,举刀挥下,‘咔嚓’一声,几人以为女尸骨头断了,却不料,是刀断了!
“操!”千斤大骂道:“奶奶的你到底是个啥鬼东西!老子的刀……”
这下,所有人的神情都不复起初那般轻松了!
“千斤,你那把刀不行!看我这把!”说话的叫周狱,他爹是铁匠,他那把刀是他爹亲自给他打的,据说削铁如泥。
一刀挥下……
“哐当!”一声,犹如刀砍坚石般脆响,这回刀倒是没断,但砍出好大个口子!
周狱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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