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前所未有的残忍死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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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孤独的晌午,魏仁武孤独地从床上醒来,但是他的宿醉感还没有消除,他抱着疼痛无比的脑袋,仔细回想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岳鸣走了,他肯定不是岳鸣扶回来的,哦,对,他昨晚是和伍巍在一起喝酒的,他应该是伍巍送回家的。
他努力从床上爬起,不禁打了哆嗦,这天气实在太冷了。
他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很厚实的加绒睡衣披在身上,顿时便感觉暖和多了。
他打开了房门,茶几上一张纸条映入他的眼帘。
魏仁武拿起那张纸条,仔细阅读起来:“魏先生,昨晚上你太伤感,所以酒不醉人人自醉,没想到身经百战的你,也还是醉倒了,没有喝多少的我,便把你扶了回来,因为我不会做饭,我便买了几桶方便面给你放在冰箱的上面,等你睡醒了觉得饿就可以吃,我走了,有缘再见——伍巍。”
魏仁武把伍巍留下的纸条扭成团扔进垃圾桶里,看了看冰箱顶上伍巍留下的方便面,并没有多少食欲,因为他的胃里还有些翻滚,酒精的作用还没有消除。
他掏出一根烟点燃,试着用香烟让自己冷静冷静。
叮咚,叮咚……
就在魏仁武麻木地抽着烟的时候,大门的门铃响了。
魏仁武灭掉烟头,去开门。
门一打开,竟然张风很焦急地说道:“魏先生,原来你在家啊,我打你电话又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所以就来你家里找你了。”
“走。”魏仁武一把推开张风,就往房外走。
急性子的张风,一把拉住魏仁武的衣角,说道:“魏先生,你都不问问是什么事吗?”
魏仁武甩开张风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问,有案子,走。”
张风又赶紧冲到魏仁武的前面,尴尬地说道:“可是,魏先生,你穿成这样去,不太好吧。”
魏仁武又一把推开挡路的张风,说道:“就这样,走。”
无可奈何的张风,还得帮魏仁武关门,魏仁武只管穿着睡衣走向电梯,哪里还管大门是不是关了。
魏仁武的表现,对于张风来说,感觉太奇怪了,以前的他,一听到有案子,兴奋地嘴巴根本合不拢,话根本不会停,而今天,魏仁武连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浪费,简直和以往判若两人。
一下楼,魏仁武便又问了一句:“开车没?”
张风茫然地点点头。
“去开过来。”魏仁武说道。魏仁武的话里感觉不到一丝人的情感,整个人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哦。”不敢和魏仁武搭太多话的张风,赶紧去把停在路边的“捷达”牌警车开过来。
魏仁武在车里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哪怕是张风不断地询问:“魏先生,你这两天怎么了?有心事吗?是不是失恋了?”
魏仁武只管看着窗外,依然不回答任何问题。
既然魏仁武不想透露,张风也不是那种非要热脸去贴冷屁股的人,他还是专心开车比较好。
张风把魏仁武带到了“东湖公园”,在湖边的草丛里,已经被警察拉起了警界线。
当魏仁武和张风靠近草丛的时候,肖伟和杨文耳立马迎了上来,这时的重案第二支队就只剩张风、肖伟、杨文耳三人,其他人都已经回老家准备过年去了,只有他们三个是成都本地人。
但是两人一接近魏仁武,立马捂住鼻子,魏仁武身上的酒精味太浓了。
杨文耳看着魏仁武身穿的睡衣,调侃道:“魏先生,你昨晚玩得挺嗨的嘛。”
魏仁武根本不正面回答,只是说道:“荒郊野岭的案件,一定是凶杀案,尸体在哪儿?”
肖伟指了指草丛里,说道:“在那里。”
魏仁武又推开肖伟和杨文耳,径直朝尸体方向走去。
杨文耳小声问张风:“他怎么了?感觉有些奇怪。”
张风摇头道:“不知道,他也没说,感觉就像是失恋了。”
肖伟也好奇道:“怎么没有看见小岳啊?”
“对啊,我差点把小岳忘了,但是好像他没有在家啊。”张风猛敲脑门,才想起没有见到岳鸣,要知道岳鸣和魏仁武总是形影不离地办案。
“我想,小岳一定回家过年了。”杨文耳用手托着肉嘟嘟的双下巴,分析道。
魏仁武完全没有理会三人的嘀嘀咕咕,虽然听觉敏锐的他,把三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显然魏仁武现在更关心尸体一点,可魏仁武第一眼看到尸体的时候,竟然吐了。
没错,见过无数种尸体的魏仁武竟然吐了,要知道魏仁武见过的尸体中,有些甚至腐烂到全身都是蛆,可是魏仁武依然能够保持镇定。
但这具尸体,却能让魏仁武立马胃液倒流。
这具尸体的死法,是魏仁武前所未见的,首先这是具男人的尸体,但是它却少了一样男人本该有的东西,没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蛋还在,就是少了命根子,下体就悬着两粒爆满的蛋蛋。
那命根子消失了吗?没有,命根子还在尸体上,只是挪了个地方。
那命根子在哪里呢?在尸体的嘴里。你没看错,尸体的命根子就含在它的嘴里。
看见魏仁武剧烈的呕吐,张风走上前,关切道:“魏先生,你还好吧?”
魏仁武用手倚着张风的身体,艰难地起身,说道:“没事,昨晚的酒精发作了而已。”
魏仁武顶着强烈的恶心,重新开始查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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