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炼狱(1/1)
牢狱里的灯火阴森恐怖,押送贵妃入狱的内侍伏在赤膊的狱吏耳边轻轻咬了几句耳朵,遂即将人交送收监,换上了囚服。
大木末的心里丝毫没了底,晏月凄戾的惨叫宛如尖锐的钢针冲刺着脆弱的耳膜。周身瑟瑟发抖,胆战心惊,不由自主地屏佐吸。。。。。。
一嗓声嘶力竭的哀嚎戛然而止,惴惴的心,陷入了的更深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盘绕在牢门上的铁链咣啷啷一声被人扯了下来,耳边赫然响起低沉而懒散的嗓音,“贵妃娘娘,大人传您过堂问审。小的得罪了,娘娘勿怪。”
整个人怔在那里,想要躲避,却又明知无从退避。被狱卒推搡着来到了刑房,一眼就看到了刑架上奄奄一息的女子,“晏月!”喊出口时音量已大打折扣,面对着主位上横眉怒目的“判官”,面目狰狞的“许”,怀疑自己已堕入了地狱。。。。。。
刑架上的晏月已全然没有了生气,赤條條地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也不再喊叫,不再挣扎。一桶盐水泼上了伤痕累累的身子,全身剧烈的牰搐,却依旧闭着双眼,只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看座!”狱吏显出十二分的恭敬,满面堆笑,目光中却透着几分奸佞的嘲讽,“常言道‘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贵妃娘娘贵比三公,小的断然不敢对娘娘用刑。不过,宫里面怕是很快就会传来旨意,娘娘心里可要有个准备啊!”脸色赫然一沉,转向身边的狱卒说道,“来人呐——动刑!”
“遵命!”
吊在刑架上的晏月吃力地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地向背后拉起,整张脸仰了起來。一名打手狞笑着将一张黄表纸盖在了上面。紧接著,有人开始朝黄表纸上浇水。纸张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口鼻,呼吸不畅,令人窒息。
侍奉在一旁的笔录士,看見女犯在刑架上掙扎,胸圃艰难地一起一伏,慌忙对端着茶盏的狱吏说道,“大人,她还没画押,別给憋死了。”
狱吏笑而不語,步上前去,踮着脚在黄表纸上开了个口子,使她可以用嘴喘息。女人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挣扎,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站在一旁的打手拿起舀子,将水一勺一勺地灌进大张的嘴里。另外一名打手紧紧抓着她的头发,叫她始终仰着脸,全无挣扎之力。女人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纸堵着,用嘴喘气,然而,迎面冲下的凉水每浇一阵,才停下一会儿。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地张嘴,水喝得就越多,“咕嘟,咕嘟”地吞进肚子里。
“哈哈,真是海量啊!整整一桶都灌下去了。快快快——再來一桶!”笔录士看见女犯的肚子已然鼓了起来,活像个孕妇,忍不住兴奋的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了刑架边,笔录士索性接过水舀亲自动刑。半柱香的功夫,就全部灌了下去。晏月的头发终于被松开了,捂在脸上的黄表纸也撤了下去。
大木末浑身发抖,已然被这做梦都想不到的阵势惊呆了。。。。。。
意思陷入真空,两耳失聪。但见晏月痛苦地低着头,喘息,沉吟,肚子比即将临盆的孕妇还要大。见到她这副样子,刑房里的打手们都嘲弄地嗤笑起來,口中纷纷飘出卧穢語。
这时,打手们又遵照“判官”的命令,把一只大木桶放在了女人的下方。晏月突然感到有人从后方推她的腰,前面一個伸出两手狠推她的肚子,使劲儿一挤——
“呀!”
女人一声惨叫,下意识地想要收紧下裑。但当他们挤压第二次的时候,她连屎带尿都泄了出來,噗通通一声,落在了下方的木桶里。
两名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女人一面深吟,一面排泄,直到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狱吏叫两名打手把盛着屎尿的木桶挪到了晏月的面前,用刀刃挑着她的下巴质问道:“怎么样?你招是不招?说——贵妃娘娘可否对陛下施用了巫术?胆敢不招,我叫你把下面这一桶再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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