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慾蛊惑(1/1)
浓眉间皱起三道深深的沟壑,耶律尧骨沉默了许久,终于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去意已决,朕就答应放你南去。不过隆先不能与你同行,朕向你保证不再追究此事。”混乱,一边说一边后悔。
“真的?”对方已经做出了让步,提醒自己见好就收。能够保住隆先的性命,她该知足了。
“金口玉言,掷地有声!”淡淡挑眉,久久地打量着梨花带雨的小脸。
“如此,就请陛下赐我通关凭证,我明日一早便上马启程。”
“呃。。。。。。走得这么急?”着实有些不舍,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实在不愿意失去患难与共的伙伴。
“是,早走好过晚走。”心里盘算着可以尽快回到上京,求东丹王想办法叫她再见梦生一面。再借机将通关凭证交予东丹王,希望对方能借此逃出虎口。
“你。。。。。。怎么就是个女的呢?”轻声抱怨,刻意保持着一段见鬼的距离,“该死的!你怎么会是那两个孩子的母亲?”
东丹王的话,太后的话,所有人的话,都表明是他弄错了。为什么会这样,他究竟在恪守着什么?眼前,再次闪过女人甜美可人的笑眼,仿佛一句挽留就会对不起朝夕相处的爱人似的。苦苦嗤笑,“爱情,呵。。。。。。”
“什么是爱,什么又是不爱?巫咒只对执着迷惑的人有用。爱与不爱哪里有界限呢?”
“巫咒?”隐约想起太后前时的猜测,
“放下颠倒梦想,放下执着虚妄,巫咒自然摧破。世界上从来没有爱情这东西,若爱是实有的,则为一合相,它只是人们对于由慾而生的因缘牵强的命名,或喜或悲,千差万别,都称为‘爱’。而爱情本身并没有什么幸福与不幸之差别,痛苦只是因为人心里提前装进了太多幸福的虚妄,然而故事终究是故事,故事总是十全十美的。当一个人放下凭空幻想出来的定义,不在为现实与定义的差距而苦恼的时候,‘爱情’就消融了,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在消融了,回归混沌,无边无际,再没有藩篱,诸法如一。”
“朕不清楚自己迷恋什么。”
“爱慾以及忠贞、律己的美德。”
“要放下美德?”
“应无所住,美德也应放下。而放下爱慾容易,因为我们事先设定它是邪恶的。放下美德难,这就像是叫人拿起刀子毁了自己花容月貌的脸。”
“朕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不需设想,也不需逃避,境界自然就展开了。”
“朕觉得正在被你蛊惑。。。。。。”
“事实如此,我就像一条毒蛇。然而,你会被我蛊惑,因为你开始怀疑了。您若坚守信念,认谁都蛊惑不了你。”猛然转回身,圈住他的腰身,“我不需要你的爱情。也不需要承诺。我就像这旷野上的风,偶然吹向了你。。。。。。”
“不!”果断地拒绝,惊慌失措地扳开紧锁在身后的小手,“哪怕所有的人都说她是个妖魔,我也信她,我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绝不背叛!”
女人一语不发,径自解开腰间的束带,直至大敞着胸怀。。。。。。
“不c死的,把衣服穿上!”紧闭着双眼,不敢看她放蒗的样子。
“好冷。。。。。。”衣衫滑落,紧抱着双肩,在清净的月光下瑟瑟发抖。
“混蛋!”疾步上前,拾起地上的衣服,心急火燎地披在她肩头。谁料,她竟贴了上来。。。。。。
“舍不得了?”语调轻柔得像一根羽毛,撩拨着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不。。。。。。朕只当你是个小妹妹。。。。。。”急切地推拒。
“哥哥。。。。。。”小手顺着他的胸口婉转下滑,探向他暴露无遗的迫切,“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妹妹么,嗯?太邪恶了。。。。。。”
“你。。。。。。”头疼欲裂;‘那里’也胀痛难耐,“呃。。。。。。别折磨朕了!”
“要我把你打晕么?那样你可能会好过一点。”湿滑的舌尖轻扫颈侧,极近媚惑的佻逗,“我明早就要走了,告个别吧。”
“别。。。。。。不要。。。。。。你怎么。。。。。。”
“骂出来吧,我从不知道羞耻是什么。”
“呃。。。。。。你这娼妇。。。。。。朕要。。。。。。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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