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被你说准了(1/2)
“可是那究竟是个怎样的程度呢?”
我本身算是个吃货,又偏爱甜食,所以居然不知不觉就跟随着他惟妙惟肖的语音入了戏。
“嗯,你可以这般想象,蜜是什么?本来已是甜蜜到极致的东西,再加上那洛英婆婆的百花蜜更是蜜中极品,所以...现在闭上眼睛,跟着我的感受一起来,一小碗百花蜜就在你的唇边,现在张口,喝它一口,登时,唇齿间尽是令人陶醉的醇香甜蜜气息...”
我呆坐在那里,忽然感觉哈喇子已经流了下来,只好失态的砸吧砸吧嘴唇。
“好吧,为了喝它个过瘾喝它个痛快,那么接下来让我们一饮而尽...”
然后有一只碗果然轻轻送到我的唇边,于是我本能的张口去将它一饮而尽,喝了个痛快。
只是...这味道...似乎有点不对啊?
睁开眼睛,一眼便看到尧旭略显得意的眼神,正拿了手里的空药碗对我示意。
我回味着那蜜和那草药的味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有点闷闷的问他:“不对啊!喝蜜怎么会一饮而尽喝它个痛快呢?又不是喝酒!”
“哈哈哈哈...”
这回反倒换尧旭这逗逼被乐的哈哈大笑,伸手来捏了下我的鼻子:“管他呢,反正咱的药喝完才是正事。”
哦,好像也是,逻辑上似乎没什么不通,我只好点了点头,有点奇怪那药居然一点都没平日苦?
这便是我与尧旭相处的日常,诸如此类,还有很多。反正总而言之就是这老家伙着实是一个逗逼有趣的人,跟他在一起,你既轻易占不了调皮捣蛋的便宜,却也永远不会感受枯燥乏味是个什么东东。只可惜开心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我在尧旭处养伤转眼已过月半时间,在尧旭精湛的医术与悉心照料下,此时的我,不但早已四肢健全、毫发无伤,简直已是自我感觉良好到比一个从未受过伤的人都更好。
于是我想,也是时候辞别尧旭,去?干自己的事儿了,当然,若说我完全就是个不懂得享受安逸的人,我也没什么话可以辩解。不然为何不继续多留几日呢?反正人家又没有过任何逐客令的表示,何必非要去过那种浪迹天涯、死里逃生的日子呢?
但是,这种想法其实想想也就罢了,当然,我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品德高贵之人,完全?连这样的想法有都不能有。只不过还是觉得不合适,毕竟我是有大仇未报之人,倒实在没考虑过多留几日方不方便之类的客套话题,大概跟尧旭这老东西相处时候久了,就一点也不会有生分的想法了。
于是就终于到了辞别的这一天。用过尧旭亲手烹制的美味晚餐之后,我大大咧咧收起自己的长剑,而后轻描淡写讲完了该辞别的理由。
已是深秋天气,?院外夜色如水、微寒料峭。尧旭默然静立于门口,依旧一袭白衣,清冷的月光映衬着他一头银发,似天外来客,眉眼却年轻俊秀的让人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必须要走吗?”?
良久之后他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不高不低、不卑不亢,听不出具体的感qíng_sè彩,却还是能感受到一种较之往日的认真。
“嗯,必须。”?
我语气轻松、言简意核,然后才发现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
“可是你那黑影子朋友,既然你们都关系这么好,他都没个名字吗?”有点惊讶。因为之前是跟他说离开后先要去看看黑影子,但谁知他居然此时想到这些?
“嗯,其实呢...”?
我有点尴尬的笑笑,觉得似乎应该实话实说,但却说来话长...
有寒风忽然自身后?刮过,吹的一地落叶抛向空中、飒飒作响,有一种奇异的略带忧伤的美。那感觉,就像黑影子沉闷的坐在黑夜笼罩中,低沉却让人不觉得讨厌的声音?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联想?很可能因为我原本就是个脑子里总会有奇奇怪怪思想的奇怪的人吧,于是眯着眼睛瞧了瞧那美丽凄凉的一幕,忽然脱口而出:“其实他有名字,风...”
“风?”
尧旭追问了一句,表情居然有点紧张。
而我的大脑经过刚刚短暂的短路,却忽然回归到了智商所在的巅峰一般,于是咧着嘴笑了笑:“嗯,风,朔风。他叫朔风。”
然后我便转身离去飞身上马,没有再来得及看到尧旭的具体表情,当然他再有没有说什么似乎也不再重要。
“这次又谢谢你啦,大恩大德,来日再报。”
这算是我留给尧旭最后的临别赠言,毕竟还是从心底里感激他的,虽然平日怎么都不好意思当面说出来。
夜色幽幽,清冷的月光映照着去路,前路漫漫,对于习惯走夜路的我来讲的话,只是这一次却不同以往,似乎像是多了一些什么,但也好像少了一些什么。具体是什么呢?想来想去,最后目光落在夜色下自己的影子上,才忽然觉得似乎没有以往那般孤单。当然了,人的心理与思想毕竟是一件颇为奇怪复杂的事儿,所以为何我突然有了现在的感觉,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隐约觉得可能因为突然变成了一个有朋友的人吧。
题外话不多说,只一门心思顾着赶路,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已在天寂城荒废的破城楼下。抬头仰望,那城楼除了比以前更破败孤寂了一些,其余似乎并无太多改变。头顶的月光格外清冷,一眼望去,老方位、老位置处,早已熟悉至极的黑色影子正默然孤立,一样的略显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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