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戏(1/2)
安静的夜,王磊平静的躺在床上睡着,款款的微风悄然的透过微开的窗户吹了进来,吹散了屋子里即便是开着空调也依然有些闷热、粘稠的空气,灰色的窗帘被风卷的微微皱了起来,透过玻璃隐约可见天空中的云彩开始慢慢的挤在了一起,黑压压的一片低沉着。
窗帘是王磊在搬进来的时候特地去买的,为了安上它甚至付出了血的代价,手上被划开了一道不足一公分的三角口子,鲜红的肉向外翻露着,鲜血不停的向外留着,用了不少的云南白药止血剂才止住不停流露的血,而王磊也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个口子是怎么在没有任何锋利和尖锐面的情况弄破的,不得不说这就有些尴尬了。
在王磊熟睡的同时桌子上的胭脂盒诡异的自己打开了,那青白色、印着荷花的胭脂盒盖竟然自己漂浮了起来,在盒子的上空定住了而后缓缓的向旁边的桌子上落了下去,稳稳的落在胭脂盒的旁边。
那小小的胭脂盒里空空的,空的让人感觉十分别扭,奇怪的是粗略看去,散落在盒子里的那斑驳、毫无规律可言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像是长在上面一样,若是仔细去看就会猛然发现那红色的印记恰巧都在盒子里面刻画的荷花花瓣上,红色的荷花在此刻本就有些让人害怕的夜里显得更加的惊悚。
:“明月妆台芊芊指,空中楼阁君来迟。梳洗弄眉淡抹脂,珍珠怎落荷花池?”
突如其来的隐约歌声让人寒毛耸立!用奇异的曲调唱着更加让人不解、一头雾水的歌词,似乎是一位女子在低声轻语,又像是在高声亢诉,绵绵不绝。
不知几时,窗外的风更急了,空中如墨般的云层堆积着,翻滚着,像是一壶滚开的水。
一道紫色的闪电撕开了浓重的夜色也撕开了天空中不断重叠有分离的云层,霎时间强光照亮了整个世界,宛如白昼,强烈的光芒甚至穿过了灰色的窗帘照亮了屋子。
借着闪光忽然看见那摆放胭脂盒的茶几上不知什么时候摆着一把古香古色的枣红色木椅,椅子上坐着一位凤冠霞帔的女子,宽大的霞帔掩盖了女子的身影,隐约可见的洁白的葱葱玉手拿着一面镜子放在面前静静的照着,却是看不清什么模样。
闪电过后光亮逐渐消退,那女子的存在已是看不清晰,紧接着的一声巨响随即而来,震得窗户都嗡嗡作响,让人十分担心在这倾盆大雨即将而至的夜晚能不能挺得过去。
王磊被这声炸雷吓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来看着晃动不已的窗帘,耳朵里充满了被雷炸醒时的嗡嗡声,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到了,缓了一缓的王磊掀开薄薄的被子下了床走到了窗户边,一把掀起窗帘,看着窗外豆大的雨点不禁迷糊糊的骂道:“艹,大晚上的咋还下这么大的雨,不是说好的晴有时多云嘛!这也有点儿太多云了吧。”
困意再次涛涛袭来,关紧了窗户拉上了窗帘,王磊眯着眼睛打着哈欠向那充满诱惑力的床走去,瞥了一眼茶几旁的木椅,大脑一时没有反应的过来,可能是迫切的困意让他没有能力去考虑更多的事就径直躺在了床上拉过薄被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窗外的雨小了一些,风也不似之前的那样急彻,王磊正在床上熟睡着,时不时的翻身呓语着,茶几旁的枣红色椅子上逐渐浮现一团红色的薄雾,慢慢的红雾慢慢的浓厚、凝实了起来,那之前消失不见的女子竟又一次的端坐在椅子上,那胭脂盒也是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
那女子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床上的王磊,垂下头看着睡得正香的他,如瀑的青丝自然垂落在两颊旁边,没做任何动作,就是这么看着,突兀的,那女子经化成一股红雾消失不见……
这晚王磊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是一个烧制瓷器的工人,身边的人都穿着如同电视剧里一样的古装,从身边陆陆续续的走过,忽然有一个人拍了拍在原地傻站着的他。
:“郑家小子,下工了怎么还不走,莫不是等着那洪扒皮会留着你吃晚饭不成?哈哈哈”回头看了看穿着已经发黄了的白色汗衫,赤着膊,大笑着向外面走去的中年男子不解着自言自语道:“我似乎忘却了什么?为什么会感觉到一种极度的陌生呢?”
望着身处的地方,陌生而又熟悉,黄土堆就的一条长长的通道,约莫着两米多高,一米多宽,墙上插着一只火把,昏黄的火光竭尽所能的把通道照亮,看着那中年男子走的方向隐约间有些着些许光亮就小心翼翼的向着那边走去。
天边的日头渐向西斜,已经摇摇欲坠,前方洒洒洋洋的走着几个人,不远处的树林里不时响起几声清脆的鸟啼声,摇了摇头郑毅大步的向记忆中家走去。
回到了城中的郑毅看着有些破败的家推开了没有锁的院门,可能是他觉得似乎没有贼会来偷这么穷的人家吧。
进了不太宽敞的小院子稍显得有些凌乱,院子的中央砌着一个不大的小窑炉,差不多半人高左右,旁边堆放着不少泥做的小盒子,灰不拉叽的碎陶片还有木材和泥炭。
走过院子来到柴房,点燃了火在锅里烧起了水,撒下几把黍米,继续添着火,吃过了饭就急忙到院子里继续捅咕着小窑炉,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难道是温度不够?为什么成不了瓷呢?”正说着就又拿起一个泥盒放进了小窑炉里,去柴房拿回几个还在燃烧的小木棒点燃了窑炉,不停的向里面填着木炭,已图让火烧的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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