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2/5)
p>所有人都神情一振,虽然他们刚才都在叫嚣,但是听到是假的,还是有些惊震。“你胡说八道!”常之华恼火的道“你凭什么说这是假的!”
汪子斌冷笑一声,道“这正面的字是磨去了本来的字之后,重又雕上去的,你们看,这‘威、武、侯、府、官’五个字都是一体的,只有这个‘女’字,一看就比它们要新,而且侯府制牌,都是有规质的,字的大小深度都必须一样,但是这个‘女’字却要比别的字低一些,而且字的两边还有痕迹,这分明就是把‘武’给磨下去之后,另行刻上去的‘女’字。”
早有一个商人过来,把腰牌要了过去,对着太阳看看,然后叫道“汪神捕说得是对的,你们看看,这上面还有‘武’字的余痕呢,我家是世代是制印的,这个手法却是瞒不得人的!”
于铜冷哼一声,指着常之华叫道“你还有什么说的!”
常之华暗骂小树混蛋,竟然给自己找了这么大一个麻烦,这会她无话可说,只能是就那样站在原地。
方景然刚才只是诬陷,却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的变故,不由得大声叫道“你必是马匪的探子!大家动手,把她拿下啊!”
常之华心知就是这个酸才坏了自己,不由得恨恨的叫道“你再叫一声,我杀了你!”
方铁听话出刀,一刀就向着常之华的背上劈去,叫道“大胆女贼,还敢行凶吗!”
常之华听声而动,身子一转,这一刀就劈空了,但是于铜的剑跟着刺到,常之华冷哼一声,身子向后仰,抬手一指弹在了于铜的剑脊上,于铜只觉手上一麻,宝剑差一点就脱手飞出去,他心下一寒,疾声道“汪神捕,你不出手吗?这可是在你们的地盘上啊!”
汪子斌也觉得这女人要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跑了,以后真说出去自己不好交待,于是一扬手铁链子飞去,向着常之华的脖子上过去,他虽然出手,但是铁锁挥出去全无声音,而他还温和的说道“姑娘,我知道你可能是拿错了腰牌了,这样你也不要动手,就和我们回去,只要我们查证了这腰牌,就让你离开好了。”
汪子斌的声音让人不由得放松了警惕,常之华心中暗道“这也是个办法。”只是她的念头还没有转完,铁链子已经下来到了,就当头把她给锁住,随后汪子斌用力一紧,叫道“跟我回衙!”这一回的声音就厉色疾苛了。
常之华心知上当,手掌一动,月霜宝剑就到了手里,回手一剑,劈在铁链子上,当的一声,链子应声而断,那剑太过锋利,跟着在她的脖子上也划开一道油皮,血跟着就下来了。
常之华顾不得脖子上的血,反手一剑刺去,剑芒飞舞,把拥上来的人都给逼得向后退了开来。
常之华飞身一纵,整个人跃起,单手向上一抄房椽子,大声叫道“你们不要动手,我就和你们到衙门里去说清楚!”
只是这会不但于铜、方铁还有汪子斌出手了,那些商家护卫,也都拥上来了,人多嘴杂,她喊得话根本就没有人听。
辰阳九虎中的三虎薛保大吼一声,提着一口鬼头刀跃起,叫道“我要给我五弟报仇!”说着大刀一挥,一式‘八方风雨’向着常之华劈了过去,一刀之下,竟然把常之华全身都给裹在了其中。
常之华怒道“恶贼,我与你何怨何愁,你就下此毒手!”说话间身子在木椽上一转,后背贴在木椽上,用内劲让自己稳住,手中宝剑一动‘为郎刺友’疾刺而下。
传说当年越国大夫范蠡得知越国有一女子随白猿学成无尚剑术,于是上山请越女下山教授越军剑术,没想到白猿不想让越女下山,半途截杀范蠡,而越女一眼就爱上了范蠡,急切之间,出剑求人,无法控制剑力,把白猿的双手给废掉,白猿悲愤远离,越女深悔伤了好友,就把这一剑定为‘为郎刺友’剑势疾厉,出手无回。
“啊!”随着剑影下来,薛保惨叫一声,就从空中摔下来,他摔在地上之后,手臂握着大刀从空中跟着落下,就落在了他的脸边上,大刀一下扎到了地砖里,却是常之华一剑把他的手臂给斩下来了,而他也多亏出手的时候,左手是垂着的,这才留了一只,不然两只手里都要被斩了。
风子横目眦欲裂,叫道“妖女,你好毒辣的手段!”
常之华冷哼一声,道“我与他又没有什么过节,他下了那么狠的手,那到我要等死不成吗?”
常之华说完闪身一纵,就落在了桌子上,金鸡独立站住,手里的宝剑一挥,寒风过面,让围着桌子的人都向后退去,随后常之华接着道“我说过了,我不是马匪的内奸,你们最好查清楚了再说话!”
汪子斌冷哼一声道“这会不是你说什么,就能是什么了!”说着他在腰间一抽,提了一条铁尺在手,用力一振,铁尺上劲风四溢,站在他的身边的几个小捕快都被震得向后退了开来。
汪子斌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他脚下踩地,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浅浅的痕迹,越向后足痕越深,等走到桌子前面的时候,店里的砖地已经被踩出去一尺多深的脚印了。
“我来领教你的高招!”说着汪子斌一掌向着桌子上拍去,常之华冷笑一声,道“那我就接你一掌。”说着双足用力,一股内劲从脚上传去,就罩在了桌子上,汪子斌的手掌就击在了桌子上。
大木桌子发出吱吱的痛苦呻吟声,整个桌子不住的摇晃,四条腿颤抖个不住,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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