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难言之隐,毒计相逼(1/2)
寒月听到那声音,猛地一惊,厉声问道,“谁!”心里怨恨,自己怎么会这般大意!
一个人影从屏风背后,走出。寒月猛地睁大了眼睛,这人,竟然是秋蓉芷!
寒月慌忙起身,“姑姑!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竟会在这里?”
秋蓉芷笑着看向寒月,“月儿,你唤我这声姑姑,便是在说,你心里,还是念着往日情分的。”
寒月却噤了声,只微微低下头。想了想,终又问道:“秋宫主,您此时应是武功全失,怎么会到了我这里?”
秋蓉芷见她忽然便换了称呼,微微一惊,忽然笑道:“我秋蓉芷虽然内力全无,可是好歹还有些腿上功夫,爬墙摸窗之类的,还难不倒我!”
寒月悄悄看了眼窗外,问向秋蓉芷,“那不知秋宫主是为了何事前来?”
秋蓉芷顺着寒月的眼光,也向窗外一瞥,果然看到树影之后有人影晃动。微微停顿片刻,秋蓉芷忽然冷笑,“我今日前来,就是来看看,你是不是同你那娘亲一样,是个忘恩负义善恶不分的卑鄙小人!”
寒月语带怒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非议母皇!”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碎裂,茶水溢满了桌子。寒月迅速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下四个字,“难言之隐”。
秋蓉芷心里一惊,寒月果然有难言之隐!微微一想,忽然想到那日离娘的话,眉头一皱,背对着窗子坐下,似是怒极反笑,“哈哈,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枉我秋蓉芷真心待你们母女一场,反过来,竟是养虎为患!”也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下,“救韶月宫”。
寒月在桌上写下“尽力而为”,却迅速抹去,重新写下一个“好”字。嘴上却怒气十足,“秋宫主今日真是好生无礼!来到我的屋子,却出言诋毁我们母女!也罢,道不同不相为谋,秋宫主请回吧!”
秋蓉芷拂袖离去。
寒月却一个人,陷入沉思。她在这仙骨岛,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身边侍女不少,美其名曰是侍奉,但实际上,却是奉离娘之命来监视她的。身边更不要说还有多少像刚才那样在外偷听的暗卫。而秋蓉芷和沐月夫人便更不用提,早已被离娘严密的监视起来了。这仙骨岛,就像是一个铜墙铁壁的牢狱,被离娘牢牢的控制在手里。寒月不禁有些着急,先不说拿到解药早已比登天还难,拿到解药后如何拿给秋蓉芷,如何送出仙骨岛,就更是难上加难。
麒瑄回到福至县,齐王的举动已经表明,他与这些官员吸食芙蓉膏,是脱不了关系的。而齐王本不是一个热衷权欲的人,可他拉拢引诱进而控制这些官员,是为了什么?
麒瑄问向身边的飞禅,皱皱眉,“飞禅,你说,齐王这么做,是为什么?”
飞禅也皱着眉思考,开口,“齐王性喜诗书,且一向不喜欢与政事勾结,况且,更重要的是,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齐王母妃德妃母家并无多大势力,且人丁稀薄,到德妃这一代,只有德妃和她的一个弟弟。再说,这么多年,属下也认真留意齐王,他与朝堂大臣也并无过多接触。而且,皇上对他一味沉迷诗书也曾有过不满。所以,齐王根本没有得到皇位的可能,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另外,这次用芙蓉膏控制住的官员,最大的,也不过是个县官,要是他真有什么打算,单靠这几个芝麻官,是无论如何也成不了气候的。还有,江南本就是齐王的封地,一个封王,但凡有些头脑,都绝不会主动在自己的领地,干这些全无益处,一旦被发现反而干系重大的事情。”想了想,飞禅又说,“既然齐王让那米燚办的这件事不是为了他自己,那就定然就是为了别人。”
麒瑄点点头,“不错,你说的,与我所思一样。现在从齐王这里我们也再无根据能猜出什么,但是,若从芙蓉膏入手,我倒是理出了些头绪。”喝了一口茶,麒瑄继续说,“这芙蓉膏初初吸食,能让人浑身舒坦,如腾云驾雾飞升成仙一般快活。但它的恶毒之处便在于,一旦吸食,便再也不能停下。若是哪一天没了这芙蓉膏,便会如虫蚁钻腹噬骨一般,痒痛难忍。所以,这吸食者必须要依靠能给他提供芙蓉膏的人才可。这提供之人便可随心所欲的操纵吸食者,因为无论做什么事,吸食者都不会反抗,也无力反抗。”麒瑄忽然停下,皱着眉头看向飞禅,“究竟有什么大事,需要完全控制江南的低级官员,才能得以实施呢?”低头思考着的飞禅抬起头,便看见麒瑄眼睛突然一亮,似是有灵光在脑海中闪烁,飞禅开口,竟与麒瑄异口同声,“瘟疫!”
麒瑄开口,“就是瘟疫!”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子,“江南发生了瘟疫,朝廷前往救灾,便会有大量的钱粮运来。受灾严重,朝廷为了救灾,定会举国之力,倾四方之钱粮。若是此时钱粮被人有心拦下用在他处,便会!”麒瑄猛地停住,突然大惊失色,对飞禅说,“你快去!将展维周叫来!”
飞禅深感事态严重,迅速将展维周找来。
展维周一进来,麒瑄便急急问他,“这次朝廷发来的粮食,都存放在何处?”
展维周不知麒瑄为何这般焦急,一时有些慌张,“爷,这次的朝廷给福至县发来的十万担粮食,皆暂存在米燚的仓库里。另外,因粮食不够,朝廷下令,可先向各地粮商买粮,江南道拨出八十万两银,向米燚买下了七十万担粮,也都还在他的粮仓里。”
麒瑄大惊,“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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