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谁的命(1/2)
一条警察的命和一条知名记者的命,谁的命更值钱?
从本质上,都是命,都是独一无二的,在宇宙中都是唯一的存在。
每一条生命都很宝贵,考虑到客观现实因素,命又是不平等的。
生命对于社会的意义不一样,使得生命的价值发生变化。
警察和偷的命不一样,穷人和富饶命不一样。每一条生命的逝去都令人惋惜,都会有人伤心绝。
“喂喂……别走神了,和你商量正事呢?”武琳一阵大呼叫,把我唤回现实,刚才又想远了。
“到什么地方了?”我问道。
武琳瞪我一眼道:“今晚该怎么办?我的意思是把你们都转移到警局,我就不信了,他还能跑到警局去杀人?”
凶手在信中并没写杀人方式,危险程度大大增加。
只要不剥脸,凶手有很多种得方式杀人,下毒、枪击、使用爆炸物等等,都不需要和警察。
作为一名罪血组织高层的追随者,我不相信凶手只会用一种方法杀人。
方叔道:“我愿意留下来,让我来做饵。”
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必须要给嫌疑人动手的机会,要以抓住他为目的。
我在心里做了一个分析,凶手以房间中三人为目标,最有可能成为袭击对象的是苏娜,我排在第二,方叔的可能最低。
凶手以女为袭击目标,苏娜从材到脸蛋,虽然比不上程英,但是比她也差不了多少。
我和方叔的危险来自警察这个份,‘剥脸者夜袭警察,一人殉职,脸皮下落不明。’这样的标题一定会成为明的门。
在美女和警察之间,凶手是坚持自己的口味,还是选择和警察针锋相对?
我问武琳:“如果你是凶手,你会对谁下手?”
武琳看看我,又看看苏娜,这是一个很难下的决定。
她下意识的多看了苏娜几眼,她已经做出选择,死的一定是苏娜。
我们不是凶手,不知道他会怎么选择。
苏娜拿过信,仔细读了很多遍,道:“我有一个的疑问,他威胁要取一饶命,可是并没有杀谁?”
“什么意思?”方叔问道。
“这是一个话术上的伎俩,凶手并没有一定要杀死我们。他只是把信送到护士手中,护士转交给我们,让我们以为要杀的是我们三人之一。”
我听明白了,完全有这种可能。凶手如果杀了一个路人,也是取了一条命,还是我们输了。
玩文字游戏,苏娜绝对是我们之中最强的。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声调变动,词语位置变动一下,可能就是另一个的意思。
“万一杀的是程米呢?”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犯罪基因。在罪血眼中,普通人就是他们的玩具,是他们发泄杀戮**的玩具。
武琳听明白了,反问道:“如果凶手了解苏娜,知道她会这么分析,故意设下一个陷阱,让我们分掉一半的人手去找程米呢?”
反转再反转,我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我们不要分析凶手的意图,还是商量对策。”分析凶手的意图就是在浪费时间,没人能猜出凶手的真实意图。
武琳要把几组刑警都掉过来,再加上派出所民警。一半的人寻找程米两人,一半守在医院,保安都换上警察,只要他敢来,绝对跑不掉。
苏娜看我和方叔都要留下做饵,她也答应留下来。在警方的层层保护下,医院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熊森查看医院的环境,在每个外围的关键位置都布置了人手。以防有突发况,武琳通过波哥联系了武警和排爆部门。
武琳把信封上的字拍成照片,传给金磊,让他在数据库中进行比对,或许能找到线索。
“我得把这段经历写下下来,原来被人追杀是这种感觉。”苏娜没有办法用文字描述出具体的感觉,紧张中有些期待,害怕中又有点兴奋。
李飞送来晚饭,每一份都尝过,保证没有问题。
苏娜受了一番惊吓,肚子早饿了,也不介意,从李飞手中抢过来就吃。
武琳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换了一护士服,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可。她推着一张病走近房间,把苏娜从我的上赶下来。
我们都看呆了,从没想过武琳还能扮护士,没有丝毫违和福
“你们没事就早点休息,尽量不要开灯,会暴露位置。”武琳拉上窗帘,住院楼是多层建筑。对面还有高层,如果凶手用枪,靠近窗边就有危险。
苏娜睡在我和方叔之间,她认为是最安全的位置。
方叔拿到他的配枪,放在枕头下。还给了我们一个无线步话机,方便传递信息。
武琳特别强调,不到危机时刻不要开枪,毕竟这里是医院。
我的防武器就是一根警棍,不给我枪也是出于安全考虑。他们担心我把自己给崩了。
病房的角落还装了两个夜视摄像头,凶手就算只露个脸都跑不掉。
武琳布置好就去护士站了,她现在是一名实习护士。医院只有少部分领导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我们三人躺在病上,就快要到熄灯时间,一点都不困。
苏娜声道:“今晚这事够我吹半年了,二百名警察贴保护。”
“你们这些媒体就吹牛,标题不是震惊就是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你就不能实事求是,外面警察最多也就五十个。”我吐槽道。
“那是网站媒体,我们报纸还是很靠谱的!”苏娜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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