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离开上古战场(1/2)

若说上古战场的这些事，玄羽在回凤尾城的路上和陈胖子几人聊了不少，而可岚在见到玄羽后不久后就与许婷白一起告辞去往别处了。

“说起来要不是有界灵暗中支持，这王辿根本不可能建成那座大阵。”孙浩感叹道。

如今在这里能聊此事的几乎都是主事的几个，之前彭言生已经吩咐在场弟子对此事保密，而就是卢清风几个也是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才有了这场聊天讨论。

玄羽与王辿、界灵对质，谈话的场面有许多人看见，不少人猜测其身份，特别是拿出的玄家令牌竟然让一上界之人称其为圣子。

“最开始的上古战场确实是因为这里的积怨太大自然形成的，这里损落了不少仙人和天才，再加上宗门被突然围困肯定涉及到了一些内部的叛变，怨愤难消形成这样的地方也是有可能的。”

“界灵渐渐发现里面的神魂碎片因为怨气的存在可以发生一些类似新生的变化，不过这就需要界灵封锁住这片空间，让他成为一个独立的空间，不被外界的规则所发现，本来界灵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念想，因为当时万紫宗和敌人是用极端手段才达到的同归于尽，神魂化为碎片，神魂不完整只有消散这一条路。其实这并不是轮回，只是神魂被怨气主宰失去了记忆，怨灵的一次次死去都是一次记忆的抹去而已。但恰恰那王辿因为一些机缘巧合下并没有完全丧失记忆，界灵不忍心，便帮助他恢复记忆，知道王辿想要让大阵完成的想法也帮助了王辿不少。”

陈胖子疑惑道：“可按王辿的意思，这大阵竟然还能让所有怨灵都恢复记忆？”

卢清风解释道:“怨灵本身就可吞噬他人记忆，王辿可能也因此受到启发想到这样一个主意，恢复弟子记忆重回上界复仇等等。利用自然大阵，再在最后关头以另一群天才的血血祭，驱散万紫宗那些天才弟子的怨气。之前我发现上古战场竟然有杂草时就很疑惑，那处地方太不像上古战场了，但我们分明是直接从那里面出来的，那儿片可以长草的地方就是核心区域的中部。”说道这，卢清风停顿了下：“之前我们不是一直都认为核心区域的最中央肯定是怨气最集中的地方吗？可刚才我对照几份地图才发现那处天坑正好就处于核心区域的正中央，这种局势做得太大了，骇人听闻，没有界灵的帮助，我想单凭王辿也是不能完成的。”

“可最后他们还是失败了。”穆云双手抱着自己剑，显得有些落墨。

即便身为局外人，面对一个超然大宗的败亡、落难弟子的复仇之心也难免有些唏嘘。

玄羽笑道：“此事或许王辿还有奢望，但界灵心底是一清二楚的，它目睹了事情的发展又不忍心唯一存在记忆的王辿绝望，就一直没有组织，渐渐的也开始妄想一切都会顺利。”

“怨灵的产生可以说是界灵一手造就的，如果没有界灵干预，这个上古战场就算环境特殊也不会这么容易诞生怨灵，这样诞生出的怨灵无法适应外界的规则变化，一旦像青甜召出的雷劫那样引来外界规则，这里的一切都会被外界的规则影响同化，怨灵死后，神魂碎片不能及时重新和怨气融合，只能渐渐消散。再过不久，上古战场也就只是一处怨气比较多的地方而已，再过个几万年，这里的怨气没有界灵的照顾也会消散在天地间。”

“如果没有青甜的雷劫，或者说我们没有破坏那个大阵，大阵就会发挥作用，玉修宗所呆的那个天坑就是阵眼，在规则残缺的上古战场，能够有那么茂盛的一片丛林存在也是因为大阵的作用，把所有怨气都吸入山脉之中封存，每吸满一处怨气就竖起一座山峰，硬生生把天坑变为了一个回造炉，只要怨灵进入其中就会被山脉强制吸尽怨力，利用怨灵吞噬记忆的能力形成反噬使其恢复记忆。”

穆云摇摇头，“他们抓住一根复仇的稻草想得太理想化，阵法可以推演，甚至可以让界灵开启海底秘境引诱我们进来，但如果怨灵一进入天坑恢复记忆就不可能只恢复万紫宗时期的记忆，他们每次新生和死亡的记忆都会被记起，无数次的忘记，如果一瞬间记起恐怕脆弱的神魂会瞬间消散。”

陈胖子听着几人的感叹，几度张了张嘴，见大家这时候都没说话了，迟疑的问道：“什么是规则啊？”

孙浩“噗”的笑了声，其他人也忍不住打量说话的陈胖子。

陈胖子脸色顿时有些发烫，怎么这些人好像都知道，我是不是不该在这里啊。。。

“回去问问你师父。”彭言生说道。

“哦。”

“也就是说就算大阵成功，就算真的恢复记忆，真的可以重新回到上界，也没几人会再想要为万紫宗报仇，毕竟这些怨灵所过的每一生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新的人生。”

怨十王早在决定离开上古战场前就被彭言生从山河图中放出来了，实现了之前的承诺，不过之前所说的宝物却没有得到什么，玄羽把收集的所有灵珠都交给怨十王作为补偿，至于经历所有事情的怨十王心中到底是何感想就不是玄羽等人能知道的了。

众人在一公里停留了半日，之前已经有及时传信交代了上战场的变化，在一公里时遇见了刚从上古战场被叫回来的鱼儿，一身红裙，在人群中对着玄羽等人招手。

“玄羽！我看看，没有受伤吧？还有青甜呢？听说青甜这次可是大功臣！”鱼儿抓着玄羽四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