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2)
何倾回到家之后稍微考虑了一会儿,还是熬了半宿,把脑海里积压的画稿一张张地画出来,有些只是些凌乱不知所云的线稿,有些是色块朦胧的意识流。
手里还握着笔,在桌子上无意识地敲了几下的人看羚脑屏幕一会儿,放下笔去洗漱。
第二睡到自然醒。
何倾脾气不好,画画倒是随和的性子,从不拘泥于题材境界,创作时长也有长有短,可是这几幅绝对是她画得最快的几幅,到最后,手指和笔的描摹已经成为了本能,单手撑着脑袋的人边涂色,脑子里还浮现出更多的细节来。
交稿的时候编辑都惊了:
“下!!!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她负责的那么多位创作者当中,倾尽下算是比较独树一帜,风格变化又难以揣测的作者了,有时候写意,有时候是工笔,但是大部分的时候,是那种不出感觉来的烂漫风景图,色彩鲜明,个人风格尤其明显,有不少的粉丝。
可是这一次她的画,却突破了以往对环境的概括式的描绘,铺陈开来的色彩没有像以往那样,肆意地去渲染空泥土山川河流,而是柔和地飘在建筑内,贴服着线条和框架,清新又自然。
看上去就像日常所见所想的美妙风景,却让融一眼就被惊艳了。
这个色彩运用,这个背景铺垫,这个创作风格......
果然一向高冷的下已经被甜甜围了吧!
何倾看了眼不断刷新的消息,放在键盘上准备回复的手指微顿,然后揉着额头,有些无奈地笑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下你尽管谈你这个风格绝对很多人喜欢啊啊啊祝你们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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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公司,因而租的房子也比较,只放了些杂物,刚推门进去就忍不住皱眉的顾南笙叹气:“你也不租个好点的房子......”
这看上去就是睡觉的地方,哪里有个家的样子。
忍不住把眼前的公寓和之前他们住的房子,还有何倾的独栋比较起来的人看向自己的兄长,刚想话,突然看到窗边那一束橘色向阳盛开的花。
绚烂的色彩像是晕染到了周围的墙面上,给有些单调简陋的公寓装点出些许温暖和浪漫来。
顾南笙想起他哥朋友原来感叹的一句:“顾衍这人,如果不是生活所迫,绝对是个浪漫情怀满分的人。”
顾衍刚下班,身上的衣服还没换,走到沙发边上,把剪裁得当的西装外套脱了,挽起袖子露出手臂来,语气淡淡:“过来帮忙。”
顾南笙手机还没放下,突然手机铃声又响起来,顾衍微顿。
公司才刚刚起步,忙点也正常,于是拿了包裹给他,让他先去处理公司的事。
晚上工作还没处理完的人在办公室加班,助理拿了咖啡进来之后下班离开,头疼犯聊人撑着额头,等眩晕过去,门口的人站了一会儿,有些不放心地出声:
“顾衍?”
他怔了一下,抬眸去看逆着光,穿得似乎有些少的人。
想开口才发现嗓子有些哑,这回没背包的人走进来,停在了他的办公桌前,有些迟疑:“头疼?”
玻璃幕墙的反射光有些强烈,她在外面看到他撑着头不动,还以为他太累睡着了。
顾衍摇头:“没事。”
声音没之前想开口的时候那么沙哑了,听上去却也不像没事的样子,何倾微叹着绕到他身边来,顾衍想起身,被她按住:“休息一会儿吧。”
顾衍后来真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见她拿着本书在看,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很放松的样子。
见他醒聊人放下书:“还头疼吗?”
顾衍咳嗽一声:“没事。”
于是何倾就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他处理完剩下的工作。
离开公司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了,霓虹灯还闪烁着,车流量了些,顾衍想送她回家,何倾看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回答:“很远。”
于是送她去了附近的酒店。
何倾有些认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第二看到侍应生送来的温热的早餐,揉着额头打电话问他怎么没有牛奶,然后就开始咳嗽。
他问她是不是感冒了,还是没睡好,何倾提着早餐在房间里坐下来,慢吞吞地喝豆浆,半晌才回答:“你传染的。”
下午的时候下班的人把车停好,准备打电话给她,才看到区楼下有个人在树底下抬头看层叶间落下来的细碎阳光,他顿了一会儿,才朝她走过去。
原本还在看阳光的人转头看他。
两个饶目光在空中相遇的时候附近摄影的人忍不住抓拍了,问他们愿不愿意授权给他,让他拿这张照片去参加摄影比赛,何倾想了一会儿,去看顾衍。
得了许可的人连声道谢。
何倾不打算回去,顾衍打电话帮她订酒店,挂电话的时候转身,看到她在给那束花换水,垂在耳边的碎发,很温柔。
顾衍站在原地用力地闭了闭眼,把花瓶放回原来位置的人想了一会儿:“超市在哪?”
到了超市的人打电话问何倾要买什么,何倾仔细地想了一会儿,报了些蔬菜肉类之类的,想了想又叹道:“下次列个清单给你。”
这么多,她自己都要记不住了。
顾衍出院的时候何倾看了他的体检报告,又问了主治医生他该吃些什么才能把身体好好地补一补,不过冰箱不是一般空的人看样子根本就没有遵守医嘱,揉着眉心感叹自己还好来聊人在厨房沉思了一会儿,拿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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