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上学(二十六)(1/2)
我惊慌失措当中栽倒在支棱起来的小桌子上,小桌子那能经受起人类的重量,不到三秒钟桌腿折断。
一声咔嚓,我随桌子上的牌一起落地,只是我身体比扑克牌长,脑瓜壳嘭的一声摔在铁床框,整个脖子弯曲30度刚好卡住我,没让我继续受伤。
林峰和辉波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我突然自己给自己放倒,连忙要把我扶起来。
“别碰我,都先别碰我,我眼镜呢?!”我强忍脖颈疼痛,问他俩。
“眼镜?这呢!这呢!”林峰捡起甩在一旁的眼镜,亲自给眼镜卡在我的鼻梁骨上。
眼镜给我的安全感是前所未有的,像黑夜里的一盏篝火,像午后阳光的一杯咖啡,像凌晨饥饿时一碗香喷喷的麻辣烫。
我对眼镜的爱意无法言表,打算今后彻底与它融为一体,不分你我!摘我眼镜者,我必屠他满门!
为啥要这样做这样说呢,因为……
“呜呜呜~呜呜呜~”
海波可能是察觉到我们的目光,躲在被窝里小声哭泣不足以发泄他心中的委屈,掀开被子整个人露出来嚎啕大哭,倾盆大雨即可到来,浇成三个落汤鸡。
“海波,你咋的了!别哭了!发生啥事跟兄弟们说说,有啥事过不去的啊!”
林峰紧皱眉头神色担忧的问海波,可能短暂的相处真把自己当成这帮小兄弟中的大哥了吧,正所谓长兄为父,自然而然的扛起肩上的担子。
海波的哭声真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真情实意,谁听谁落泪谁听谁下跪啊,你花五百块钱在人才市场也顾不着这么好的。
先后哭醒昊子,野驴,永强三人。
你看看,给死人哭活了!不对不对,本来就是活人。
这帮人当属我和海波最亲近,也当属我……我还是选择摘下眼镜,爬上海波的床安慰他:“怎么了?哭啥啊?有啥事儿跟哥说,没啥过不去的坎。”
“我……我想烫头……亮子!我想烫头了!呜呜呜啊啊啊~”海波不着边幅的一句给我哭懵逼了,哭不会了,谁告诉我怎么回答他,在线等,挺急的!
“呃……你这青茬也烫不了啊,等长长在烫,咱们烫大波浪,夜店随便浪……”
我抬头望棚顶一边不由心的说道。
棚顶下面,海波身后站着一个“人”,其他人看不见的“人”,她穿着浅蓝色西装校服,对我莞尔一笑,脖颈没像以往一样流血,伤口消失不见。
“我就想烫头!我就想烫头!”
海波拿出谢广坤作死的劲,玩命撒欢,枕头被子手机全摔在寝室地上,幸好手机没摔坏要不然明天早上他得真哭死。
那“人”站在海波身后,一直没有其他动作,还在体外说明没有附身,应该只是简简单单的干扰海波的情绪,使海波悲伤无比。
到是此次我没有太多害怕,对!没有!只是刚才太激动才摔倒的!不就是鬼嘛?有什么可怕的!?单纯的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会站在海波身后而不选择我,我身上的百鬼印已经快吃电灯了,这家伙亮的,祈求周围这个“人”是老大,别让我引来更多的东西。
“烫烫烫!必须烫,明天咱们就去烫!”我只好借坡下驴的顺海波情绪说话。
海波一把给我搂到他怀里,他脸埋在我肩膀,和我像情侣一样说喃喃细语:“天亮啊~你造吗?我喜欢你很久了!打第一天见你,我就喜欢你!”
卧槽?还有这剧情!
那“人”蛮有兴趣的想看接下来剧情这么发展,我被海波搂在怀里有些慌张,但是此时此刻必须发挥戏精本色,用带有醋意的话说:“那你怎么刚才和永强亲嘴呢?你看你脖子上还有草莓呢!”
“我没有!”海波立马停止哭泣开口解释,同样原本在看热闹的永强脸色大变,让昊子给他看看他脖子上是不是真有草莓,贞操不保啊!
“你有你有你就有,你个大骗纸!”
“亮儿,我真没有!”
“我不听,你这个鸡车!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
“我哪里无情哪里无耻哪里无理取闹!亮儿,你听我解释!”
我快被自己东北口音学的台湾腔恶心吐了,得继续演下去啊,后面那位越看越有兴趣啊!
“我不听!我不听!你背叛了我!你不爱我了!终究是我一个人扛下所有!”
吃瓜群众永强让嗑瓜子群众昊子看完发现真有草莓,坦然接受一切并被我的演技折服,吐槽道:“你说亮子是不是和海波真有事儿,这几天我也没看出来啊!”
“我跟你讲这事属我最知道内幕,我们在一块好几年了,其实是亮子对海波先有意思的,出去玩都会找机会和海波拉手,小两口相当甜蜜了!”
昊子纯属瞎jb胡说,我取向正常好不好。永强可不管别的,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以后别叫亮子啥的了吧,叫贾老gay吧,听着就时尚。”林峰手掌端下巴不停摩擦做出思考的样子。
“这名行,这名不错!”永强点点头,毕竟我是第一个在他身边喊出,我的果园我做主的
野驴补充一句道y?”
“行啊你啊,这口号响亮,以后咱们寝室口号就是这个了。”
从此以后,这个外号不告而发,在班级风云一时。
而我这个时候还艰难和海波演偶像剧,我横眉竖眼:“你还想解释什么?分手吧!你个渣男!”
“不……不要,亲爱的,你忘了咱们在西部大戈壁上许的诺言了吗?海枯石头烂,咱们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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