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任务(7)(3/4)
吓得直往后缩。可是炕就那么宽,再缩又能缩到哪儿去。曹铭锦走到炕前,单手支炕,微欠身子,一把攥住筱丽珠露在外面的一只脚,把筱丽珠从炕里扯了过来。扯过来之后,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照着筱丽珠吓得惨无人色的脸,“啪”的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打得筱丽珠“嗷”一声,侧倒在炕上。
她倒下的时候,遮体的被子滑到了身后,雪白的皮肉露了出来。几个家丁在后面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盯着筱丽珠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不错眼珠儿地瞅。
劈叉啪嚓又扇了筱丽珠几个大嘴巴子,曹铭锦住了手。呼呼地喘着粗气,他气哼哼地瞅着倒在炕上鬓发蓬乱,哭哭啼啼的筱丽珠,脑中忽然出现了水仙花在课堂上讲课的情景。
他的水仙花是多么纯洁,多么干净啊,哪像这个臭婊*子,真下流,真无耻,真肮脏。可惜了他这样一个大好新青年。
曹铭锦越想越痛心,越想越觉得筱丽珠不堪入目。转回身,他走回到几个下人面前,对其中两个下人吩咐了几句。两个下人点了几下头后,领命而去。
东厢房打得热闹,庞寡妇和秀红不聋不哑,自然是听得到也看得到。庞寡妇当时就吓瘫了,秀红则是乘乱脚底抹油,溜了。从那以后,再没人在义宁镇上见过她,附近的几个村镇也没人见过她。她的去向成了一个谜,不过因为她只是个不甚紧要的丫头,很快曹家人和镇上的人,就把她忘了。
曹铭锦让一名下人看着东厢房的两个人,自己带着另一名下人去了西厢。
“庞寡妇,你真行啊!什么人都敢往家里招。”曹铭锦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庞寡妇。
庞寡妇跪在曹铭锦的脚下,不住磕头,“曹少爷,你饶了我吧。不是我招他俩来的。两撇胡儿非要来,他说我要不让他来,他就不让我好过。你一个没儿没女的老寡妇,我哪敢惹他呀?”
曹铭锦飞起一脚,把庞寡妇踹得仰倒在地,“你不敢惹他,就敢惹我?!”
庞寡妇忍着巨痛,四脚着地地爬回来,继续哭求,“曹少爷,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是真没办法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曹铭锦抬起腿,又给了庞寡妇一脚。这个不要脸的老娼*妇,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知道新青年的厉害。
过了没多久,曹铭锦派出去的两个下人回来了,一人手里拎着一条大麻袋。曹铭锦从庞寡妇房里出来,留下庞寡妇躺在地上,疼得动弹不得。
曹铭锦和两个下人回了东厢。下人从麻袋里掏出两捆麻绳,将人事不省的两撇胡儿和哭哭啼啼的筱丽珠捆了起来。捆好之后,曹铭锦又让下人将二人的裤衩分别塞进二人嘴里,将二人装进麻袋,扎紧麻袋口,抬到院外的骡子车上去。
刚才,曹铭锦让两个下人先去买麻袋麻绳,再去骡马行雇辆大车回来。
丢下半死不活的庞寡妇,曹铭锦带着四名下人和两个大麻袋回了家。他让车老板把车停在他家的后巷,亲自给了车老板五个大洋,“回去别他妈胡说八道,听见没?”
车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知人情懂事故,点头哈腰地让曹铭锦放心,“明白明白,我啥都没看着,啥也不知道。”
听了车老板的话,曹铭锦沉着脸,背着双手,满意地一扭下巴,示意车老板可以滚蛋了。车老板一甩鞭子,坐在骡车上,颠颠地滚了。
福子早按着曹铭锦的吩咐守在后门,所以曹铭锦在门上敲出暗号后,他马上把后院的院门打了开。四个下人抬着两个麻袋进了府。
后院的一角,有个花匠装花锄,花盆的小仓房,曹铭锦不知从哪儿弄来了钥匙。福子打开小仓房的门,曹铭锦让下人把麻袋扔进去。几个下人得了令,抬着麻袋悠了两悠,一撒手,将麻袋甩了进去。福子重新将小仓房锁了起来。
作完这一切之后,六个人没事人似的离开了现场。曹铭锦带着福子先走。过了一会儿,四个下人两个两个地离开。
从那以后,再没人在镇上见过曹家五姨太和两撇胡儿。曹家放出风声,说五姨太跟人私奔了。至于跟谁私奔了,他们也不知道。总而言之,这个寡廉鲜耻的戏子是跟人私奔了。五姨太失踪的同时,大家发现两撇胡儿也不见了,于是就有人传说,五姨太是跟两撇胡儿私奔了。
一些人表示不大可能:一个省城来的女子,曹家的五姨太,哪能看上个土了吧叽,坑蒙拐骗的混混儿?眼界也太低了吧。另外一些人表示: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别忘了,两撇胡儿还有另一个外号,叫“一斤半”呢。镇上有多少女人迷倒在“一斤半”的风采之下。省城来的女人咋了?省城来的女人究其根本也是女人,是女人敢保她见了“一斤半”不动心?
又过了半个多月,有人从省城传回一份报纸来,报纸上有块配图新闻。图片不大清楚,不过还能看出个大概齐来,再配上图片旁的文字说明,就更一目了然了。乍一看,图片上是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躺在一块木板上,女人的腿间夹着个球状物。
新闻里是这么说的,在松花江流域的某段江面上,有一天飘过来一块木板,木板上钉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奄奄一息,脸让人划花了,看不出本来面目来,舌头让人割了。这还不算最稀奇,最稀奇的是:女人的两腿间夹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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