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 共处一室(1/2)
见到雨仙瞬间恢复清明的模样,月姬眼中不禁露出一丝诧异的光芒:之前的她分明是怒火中烧,只需一个简单的导火线便会大动干戈,为何仅一瞬,她有恢复原先的冷漠淡然。
顿时,月姬不经意间瞥道雨仙肩上那双修长之手,这才注意到雨仙身后的凤琰晖的存在,心想怕是那身后之人,给了她一定的冷静吧。如此想着,月姬不屑抬眼,却是有些咄咄逼人:“冰雪,你不知这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吗?你身后的女人,究竟是谁!”
看着面露狠厉之色的月姬,雨仙故作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尽显不耐与冷漠,嫣红朱唇微启,却是幽幽道出冷漠之语:“月姬,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她是我带來的人,同你无关,我自会向主母交代的!”
言罢,为避免自己因着身子疲倦而泄露出异样的神情,雨仙自是不愿再同月姬继续纠缠下去,便不再开口,反倒迈开脚上步伐,直接从月姬身前擦肩而过。
见雨仙将主母都搬了出來,甚至于那张俏颜上满含的不屑与蔑视,都令月姬深感愤怒,除了眼前之人,她何时曾受过这般无视冷漠的待遇。也正是如此,才让她处处想给那个自以为是的“冰雪”下绊子:
“你想同主母禀告那是你的事,但是,‘凛’的规矩你不是不懂吧,‘凛’绝不养无用之人,不会有人给你那个远道而來的‘朋友’准备任何住宿与食物,既然你将她带进來,那她的衣食住行便是你的责任了!”
这般讥讽的话语,若是以雨仙的个性,即使面上不会加以反击,但她必会暗中给月姬下毒,让她痛楚一阵子,以解自己的心头只恨。只是,而今的她是冰雪,便只能用冰雪的惯用的模样开应付月姬的这声讥讽。
于是,无奈之下的雨仙只能强撑着脸上的冷漠之意,竟连望都沒再望向月姬一眼,直接充耳不闻一般,便以眼神示意身旁的凤琰晖,两人便缓缓地离去了。
看着那个白色的背影,月姬狠厉地紧咬着下唇,眼中亦透着一丝不甘:冰雪,总有一天,我月姬必要让你,真真正正地抬眼正视我一眼,总有一日,我必定将你踩在脚下。
只是,就此离去的雨仙此刻却不似原先的潇洒无谓,虽然在月姬面前的她扮成一副冰冷淡漠的神情,与此相反的是,此刻的她内心却是万分苦恼。
只因,若是按着冰雪那个淡漠到甚至沒了所有**的清冷性子,她的住所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之前的她,隐约听见冰雪描述她在“凛”中所住的房子,若是根据她的描述,那间房子恐怕也只是一件简陋狭窄的小木屋。
原本她对那间简陋的木屋倒沒什么意见,毕竟儿时的痛苦遭遇早已养成那般随遇而安的性子,况且经过樊羽口中那所谓的“五年爱的教育”,自是不会挑剔什么了。
但而今看來,她想的却是有些简单了,那木屋若是让她一人住倒也沒什么,可偏偏还要再增加一个不速之客,而这个不速之客偏偏还是凤琰晖那家伙。
说实话,若他不是凤琰晖倒也沒什么,可是,要与凤琰晖共处于一个狭小的空间中,却是令她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无论是翁幻紫,还是樊瀞,都曾与那人经历过鱼水之欢,可她现在,却仍未彻底理清同他之间的关系。
思及至此,雨仙悄然抬眼,垂眸看向身旁的凤琰晖,那原本冷漠的面庞因着面上红妆柔和许多,反倒衬出一种淡淡的清冷宁静。
看着如此陌生的凤琰晖,雨仙脸上猛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安与忧愁,心中亦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也只能不断地开始自我催眠:而今想退缩却是不可能了,现在的凤琰晖是女的,他是女的!而且,冰雪那间小木屋在小,也总有一两个房间吧,雨仙,你不可以再动摇了,绝对不行!
只是,待她瞧见那间所谓的小木屋时,雨仙却仿若晴天霹雳般呆愣地站在原地,脑中想的却是如何将冰雪骂个狗血淋头,只因那间小木屋不过是用木头临时筑起的房屋,大门一开,便只有一张简陋的木床罢了,顶多便加个木桌,简陋得只有这么一间房间,甚至连应有的家具都毫不具备。
这个冰雪好歹也是“凛”的十大杀手之一吧,竟然混的这么惨,连个像样的家都沒有吗?再怎么不愿接近他人,也沒必要将自己弄得无家可归啊!这破房子能主人?顶天就只能起点遮风挡雨的作用罢了!
看着这般难堪的木屋,雨仙面上不由得沉了下去,光滑的额头隐隐渗出丝丝冷汗,却是有些不敢恭维冰雪的恶趣味。只是,真正的麻烦并非只是如此!
看着身旁的凤琰晖,雨仙顿时觉得自己的痛隐隐作痛,现在若是鲁莽离开冰雪惯于居住的小木屋,临时要求换房,怕是会引起月姬的怀疑,甚至还会因此惊动了那个所谓的“主母”,这是万万不可的!可是,那家伙该怎么办?
思及至此,雨仙略带烦躁地看着凤琰晖身上的青色女装,这家伙看似女子,但她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若是她一人住这,虽有些憋屈却也不是完全无法接受,可凤琰晖该怎么办,总不能将他丢到别人房间去吧,一个不慎,计划泡汤事小,若是因此遭遇危险,却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越想,雨仙便越觉得自己的脑袋仍在隐隐作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一个不小心,将自己心中的游移与眷恋暴露在他面前,那她之前所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吧!若是自己再一个不小心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