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冷轶矢的过去(1/2)
“翁幻紫,你改主意沒?难道,还不想为我效命吗?”蓟漱云居高临下地站立于翁幻紫身前,细长的桃花眼中尽是鄙夷之色,讥讽地看着蜷缩于地上的紫衣女子,毫无任何怜悯之心。
剧烈的疼痛早已占据翁幻紫疲惫的身心,令她无力倒地抽搐,此番痛楚却是超过之前所尝试的任何一种毒药。即使如此,她仍硬撑着一口气,丝毫不将眼前妇女看入眼中,反倒一脸苦笑地低眸,自嘲地望着自身狼狈的处境:
原來,这就是凤玉楼所给她的“往生”,自个儿嫂子真不愧是“毒圣”,所做的药确实凶猛!只是,不知是幸与不幸,冷轶矢逃脱一劫,可她,却成了唯一的受难者!
瞧着翁幻紫如此无礼的神情,本就自傲甚至是自负的蓟漱云,自认为遭到前所未有的侮辱,抬脚竟毫不留情地狠踹向地上人儿,不屑之声就此响起:“那人不过就是个舞刀弄枪的粗野汉子,更是个卑贱的野种,只有你这个无知女人才会如此效忠于他!”
粗野汉子?卑贱的野种?即使遭受辱骂的不是自己,但翁幻紫仍觉一股强烈怒火涌上心头,那双无神的眼眸瞬间绽放出熊熊怒火:这该死的的女人,凭什么如此说他!
猛然间,她强咬着下唇,忍着痛楚硬是露出一抹讥笑,嘲弄道:“若他是粗野汉子,那你又是什么呢?呵呵,你也不过是个哗众取宠的猴子罢了,只会虚张声势!”
“砰!”遭受如此辱骂的蓟漱云眉眼一蹙,媚人的桃花眼瞬间闪过一丝阴狠,抬脚间竟将屈身的翁幻紫一脚踢至床沿处,瘦弱纤细的身体猛然撞向坚硬的木沿,声响之大,却让人不禁心头一颤。
只是,如此痛楚换來的仅是一声微不足道的轻哼,翁幻紫咬牙硬是忍下后背火辣辣的痛楚,反倒一脸嘲弄地看着面色阴沈的蓟漱云,轻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个只会拳打脚踢的粗野之人!”
被反将一军的蓟漱云抬眼蔑视地瞥向倒地不起,却暗自逞强的翁幻紫,朱唇一勾却是露出一抹讽刺笑意,细长的桃花眼更是透着浓浓的不屑:“真是可笑,被人欺骗却不自知,竟还舍身护他尊严,简直就是个白痴!”
欺骗?冷轶矢他,难道又骗了她?不,不可能,她连那张完好无损的刚毅面容都瞧见了,那人,绝不会再有所隐瞒!翁幻紫垂下眼眸,却不愿有任何服软的迹象,反以此相讥道:“原來你还有自知之明,看來,你还不是那么白痴!”
不行!这女人所说的一切,不过是要她服软,她绝不能被影响9有几天时间,一定要撑到冷轶矢來救她,绝不能这么快就认输了,绝不行!
“你不知道吧,冷轶矢,其实不是那人真正的名字,他叫做,凤琰晖!”蓟漱云阴冷地看着暗自忍耐的翁幻紫,恶狠狠地说出“凤琰晖”三字,似还不解气般狠厉说道:“一个在十几年前本该死去的野种!”
凤琰晖?野种?暗自说服自己要坚定立场的翁幻紫蓦然愣住了,如此震惊的消息,竟让她瞬间忘记了所有的疼痛,那个疯狂阴狠的神情,竟瞬间占据了整个脑海。
在雾殇庄中,她只隐约听过冷轶矢的过去,只知他被人追杀,反倒害了樊羽一家,却不知那人背后,竟也藏着如此悲哀的伤痛!
如此反应,却也误导了怒极的蓟漱云,以为翁幻紫因为被欺骗而接受不了,反倒加重火力,继续说道:“就那家伙,配做太子吗?他那个野蛮母亲,配做皇后吗?不过就是只野鸡,也妄想做金枝凤凰,真是可笑!”
说起冷轶矢的母亲,蓟漱云似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一般,变得异常疯狂,那双不屑的桃花眼,竟透着浓烈的仇恨与怨气,阴沈不定的声音就此响起:
“那个女人暗自私通,不要脸地生下凤琰晖那个野种,被烧死了活该!可为什么凤琰晖还不死呢,火烧不死他,就只在那张卑贱的脸上烧下痕迹,为什么他还不死呢,十几年前,我分明派出了很多杀手,为什么还杀不死他,为什么!”
如此话语,却引來翁幻紫的一声惊呼,她诧异地瞪大眼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透着阴狠的女人,心中竟有些莫名的悲愤:
这个狠毒的女人,竟然烧死冷轶矢的母亲,甚至还想烧死他!那时的冷轶矢不过才几岁,竟派杀手去杀如此无辜的孩童,那时的他,该有多害怕,甚至该有多悲哀!
原來,冷轶矢带着那面具,在他们眼中,只是为了遮住那曾被烧毁的容颜,可他们不知的是,那刚毅俊俏之颜,完好无损,他想遮住的,仅是那段悲痛的回忆罢了!
可她,却做了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此讥讽,甚至还当着冷轶矢的面,无情地扔掉那重要无比的防护面具!
猛然间,她想起那张疯狂冰冷的面容,那无助脆弱的模样,似刀刃一般狠狠切割着翁幻紫佯装坚强的内心,一种尖锐的痛楚涌上心头。此刻的她,多想狠狠给这女人一拳,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她无意中,竟伤了冷轶矢冰冷坚强的内心,她,竟残忍地揭开那道血淋淋的伤口,任由它就此腐烂!
“翁幻紫……”蓟漱云张口欲说什么,不料竟被突闯而入的女子打断了,“娘娘,醉香楼是冷轶矢的眼线,所有的事情败露了,请同二皇子先行回宫!”那女子身穿黑色披风,宽大的帽沿遮住全部面容,只余银铃般的声音在房中回响。
遭到阻挡的蓟漱云自是心有不悦,但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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