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遗|晦行之道 9(3/5)
八觉得自己是正确的/rig了。是吧??
那么,仙界的对面该称什么呢?
够了。东东很明白,这观念的二元对立,也是被造出来的假象。
但抛弃这些谬误的词语,他竟无法解释自己,多荒唐。
所以他更该存在。
一步一脚印,悄悄的,把所有倒错全踩入尘埃里,试试自己能这样走出多远。
现代版的杜子春不想成仙。
他留下来,只是为了破碎世俗之梦,然后说声:
嘿,我想救你们。醒醒,你们。
…
“醒醒,东东。别玩了,你要玩几次?真不怕疼啊?醒醒。”郁子轻轻摇晃他,
“我敢保证,当你真的遇到月刑子时,他肯定信你啦。太像了。”
“嗯?”
东东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枕着郁子的大腿,紧贴她的下身,蜷缩着,像胎儿的睡姿。
他不清楚自己何时盹过去的,
他试着推开郁子的膝盖,想脱离两人奇怪的交缠之姿。
推了推,没能推开,郁子把他夹得很紧,很怕他逃的样子。
但他周身也不疼,手背上一整排血肉模糊的钉痕都消失了,
他往脸上一揩,黏糊糊的血也没了,
他动动手指,一切完好,和在他眼前恶意引诱扭摆的女人大腿一样无暇。
郁子肯定做了什么手脚。东东想。
不知道从哪时开始。
可能是郁子跳到他腰上,舔舐嘴唇的那一刻开始 ──
当时他有点错愕,所以紧盯着她的动作,怕她突发攻击,
只见郁子的舌尖在上唇画了个弧,事情发生。
也可能是陌凛把手搁上他肩头的那一刻起 ──
郁子充满女王架势的饿虎扑羊,吸走了他全副注意,
他楞,毕竟从来没试过女a男o的路线,所以脑袋空白了一刹,进入能量最低点,而陌凛动手。
四天王还是怕真弄死人,重点是,还得把他完整的保留给真正的月刑子,
那只好另辟蹊跷了,把他丢入奇怪又没完没了的测试里,很像思蛊,虽然感觉没比较好。
但玄严堡就有这种魔力,彷佛一个随心所欲的时空盒,不知道哪瞬间会突然出现裂缝,将他卷入。
而他被卷入后,还不知不觉。
“杜子春。”他低语。
“说啥?”
郁子没听过杜子春,她对东方人类文化不感兴趣,也放弃努力。
反正不是她的教区范围,就不用像陌凛那般勉强,鹦鹉学舌。
不过,郁子没移开双腿,反倒把东东的脸往内夹了点,更贴近腰胯,不让他乱移动:
“嘿,想不想跟我睡看看?”
“......”
郁子的邀约来得没头没脑,连个基本铺陈都没有,
单刀直入,说干就干,很魔派风格。
刚刚说了太多话,这会儿东东只想放空,
但郁子在他脸侧磨来磨去,见他不为所动,郁子便伸手揉弄他的头发,引逗:
“来嘛,我觉得你的脸挺好看,我喜欢。”
郁子困住他的姿态很暧昧,
他鼻尖几乎顶到她的密处,而郁子没穿亵裤。
精确的说,她穿得不是现代人类定义的底裤,
一道素黑的软布横过腿心,遮挡在那儿,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东东还是没说话,不想说话。
郁子刚刚把他痛打了千百回好吗,完全没克制,毫不手软,因为她扮演的就是月刑子,超级热衷。
他打赌她一定弄他弄得很爽,爽到飞起,现在这是撒娇?求和?
怕他记恨?还是怎的?真是莫名其妙。
但他好像也生不了气。
因为他的确又学到了一些,暂时生气不起来。
东东对自己微妙的心理变化又有新发现,
原来知识可以使他把恩怨搁一边去。好奇怪。
“大姊姊,甭闹了。”
他神色不动,把手绕到郁子的衣后,把她扯远点,远离自己。
郁子到底几岁了?两千,三千?或更多?
不老不死,世人定义之魔。
刚刚他闻到她那里的味道,馥郁中带着一丝酸涩,
像是熟透的甜梅,沁出了酒味,他莫名感觉牙根发酸。
那一刻,东东心底模糊想起,她可能对应的妖魔名姓,该不会是───
lilitubus,夜梦女魔。
经常出现在禁欲修行人的梦中,故意在梦中和对方交.媾.的魔物。
中世纪的虔诚修士,面对自己一点都不虔诚的梦.遗,就用这样解释:
都是邪恶的lilith害的啦,她跑到我梦里了。
所以每当发生可悲的梦.遗.时,修士们就要以苦鞭狠狠抽打自己一顿,才能洗清犯下的罪孽,得到神的原谅,重新获得进入天堂的入场卷。
“郁子,你是不是被叫做 ───”
他对天堂兴趣缺缺。
天堂被描述的跟独.裁.国度一样,人人必须日日歌咏上帝,膜拜祂,礼敬祂,
only one,不能有别的思想,如同chù_nǚ永远一心一意服侍自己的丈夫。
但所有人都共用一个丈夫,那就是上帝。细思极恐。
圣经描述的场景,害他想起北朝鲜。
再把上帝的脸换成小胖,他噗哧一声笑了。
“你该不会不懂怎么脱吧?”
郁子撑起半身,往下看,也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
她随手在腰际一拉,便把整个裙底都掀开了。
原来那块亵布只用一个小裙扣,随意勾着,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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