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44节(1/2)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缘再好,也合不来整个村子的人,按时下流行的说法:我不是人民币,做不到人人都喜欢,同在一个村庄里,哪有不得罪人的?碰到了自己的冤家,自然就有人说出家里的难处,人家有可能是说实话,但也有存心这样说的,你若是真的碰到这样的同一个村庄里的人,谁家都倒霉,也许本来一门好的亲事,就这一点事,就黄了。但话又说回来,谁家不借钱呢,皇帝也有借钱的时候,但事到了别人家的嘴里说出来的效果就不一样了。像陶宽这样的家庭,番薯也种得不少,但拿番薯来做主食的时候就相对少了很多,能拿出钱来,从生产队里买出稻谷的人家不多,至少是在银井湾这个地方。陶宽爷爷固然每天都去生产队里做工分,但毕竟是老人了,比不得那些年轻力壮的汉子,在生产队做的工分想兑出一家人的口粮比较难,但若是加上陶宽爹给生产队做的篾匠的工钱,就少不了多少,一家人的口粮还是可以保住的,而陶宽爹外出做的篾匠手艺的工钱基本上就能存了下来,相对于那些还欠生产队里人的人家来说,还算富裕的人家。由于家里的粮食充足,又有了荤菜--腊肉的填补,反而对于粮食的消耗却有些降低,由此的良性循环,陶宽家的粮食就有了结余,而那些没有结余粮食的人家,又拿不出太多的钱来买肉吃,反而吃的饭就更多了,就更使粮食消耗得大,家里就更出现了粮食不足。陶宽家的番薯比较多,但对于那些人多的人家来说,数量还是少的。能收割回家的番薯藤就相对少些。陶宽妈就更珍惜,把能做猪菜的番薯藤都洗好,就是陶宽妈的本分,毕竟番薯相对于水稻来说是容易种的,但相对于其他的菜来说还是要花些功夫的。陶宽妈从拿起菜刀的那一刻起,就不再心有旁骛,专心得剁着手里的番薯藤。被陶宽爷爷经过精心磨制的菜刀可谓是锋利至极,随着陶宽妈的手起刀落,被陶宽妈一手掐得紧紧的番薯藤被菜刀剁得干净利落,长短均匀,细致而又干净。陶宽也不再去烦着陶宽妈,而是专心得摘着番薯藤的顶芽。陶宽妈剁番薯藤也是有着丰富的经验,还是做孩子的时候,陶宽姥姥就安排陶宽妈学着剁番薯藤,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后来的流水行云,陶宽妈经过了岁月的磨炼,生活的熏陶,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陶宽妈左手上的刀疤也在剁猪菜的过程里,慢慢得叠加起来,最后练就了一把剁猪菜的好手艺。有着丰富的剁猪菜的经验,又有着陶宽爷爷磨好的菜刀,这就使陶宽妈剁番薯藤的速度快多了。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一堆的番薯藤被陶宽妈剁得干干净净,而陶宽所摘的番薯藤的顶芽也有了一大碗的样子,就在准备收工的时候,陶磊挑来了当天最后的一担番薯藤,刚放下番薯藤的陶磊,最先看到的是陶宽,陶宽很安静得坐在番薯藤堆的另一边,随着陶宽妈剁番薯藤的进度,陶宽能摘的番薯藤的顶芽就愈来愈少,最后没得摘了,只好坐旁边等着陶宽妈歇下来的时候。在等陶宽妈歇下来的陶宽,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抬头看见是陶磊挑番薯藤来,陶宽对着陶磊开心得笑,陶磊看着陶宽也很开心,毕竟是亲兄弟,彼此见到还是很开心的,陶磊虽然不是很愿意带陶宽做事,但带弟弟是陶磊的本分陶宽爹和陶宽爷爷要做事,照顾陶宽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陶磊的身上,陶磊本来也可以带着陶宽一起去砍柴,但陶宽事儿妈,陶磊又喜欢清净,干脆不带陶宽去砍柴,任由陶宽在村庄里胡作非为,再个陶磊还是很心疼陶宽,能不让陶宽做的就自己多做点,让陶宽有个快乐的童年。但真的有谁欺负的陶宽,陶磊自然就不会轻易放过人家,必然会在欺负陶宽那个人身上讨回陶宽的尊严,也讨回自己的尊严,更是讨回了陶宽家的尊严,陶磊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必然是狠手。陶磊放下了番薯藤的担子,一屁股做了下来,可能有些累了,陶磊几乎是满头大汗,笑脸又憋得通红,估计是走得急,生怕陶宽妈剁番薯藤的手脚麻利,陶磊得尽力赶在陶宽妈还没回家就把番薯给挑到溪水来洗。等陶宽妈剁完了手里最后一把番薯藤,直起腰来,尽量得伸展下自己的腰,看到了陶磊,坐在地上的陶磊也顺着陶宽妈投过来的视线,都说母子连心,陶磊和陶宽妈的眼神对接了,彼此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经过歇息的陶磊,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红,而是慢慢恢复了平时稍微黝黑的脸,陶磊和陶宽都继承了陶宽爹和陶宽妈的优点,脸色细腻白皙,但陶磊晒太阳的时间多,被晒到的地方还是有些黝黑,穿着衣服的地方还是很白皙的。陶宽妈伸了会懒腰,见陶磊挑来了当天最后一担的番薯藤,就手脚麻利得走到了陶磊的身边,俯下身来,解开了捆绑番薯藤的绳子,把番薯藤放进了溪水里,仔细得摘去了那些发黄的叶子,和清洗番薯藤上的泥巴。陶磊和陶宽也帮着陶宽妈一起到溪水里清洗番薯藤,陶磊毕竟还是孩子,挑不了太多的番薯藤,在陶磊认为是挑得挺多,但经过陶宽妈的清洗,又有着陶宽和陶磊帮忙,陶磊挑来的番薯藤就被陶宽妈洗好,码好,堆在刚才堆番薯藤的地方,陶磊和陶宽一起去掐番薯藤的顶芽,而陶宽妈歇了一会,也恢复了刚才剁番薯藤的活力,一手掐紧番薯藤,一手拿着菜刀,麻利得剁着番薯藤,陶磊和陶宽哥俩,在摘完了最后的一把番薯藤的顶芽,就给陶宽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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