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收服(2/2)

莫默总不敢去想。却忍不住思维往坏的方向发散……

察觉到莫默或许对这个应劫之人有些抵触。鬼戒不由又道：“也许你并不是，是我想错了。”

莫默可从理智上倾向于鬼戒想对了。因为莫默总觉得容易得到的会不会也容易失去。而且比起鬼戒所说的应劫之人，“她”所说的轮回才更难想象。

莫默见过古帝，知道葬地和再活一世。但是“她”所说的轮回莫默自心底里有些抵触。毕竟没有人彻底的认为自己是另一个人，这意味着“我”并不存在……

但是，莫默身上似乎又藏着无法解释的大秘……

比如古书……

莫默的心一下子乱了。

他下意识地取出纸笔。

鬼戒突然疯了一般地撞过来，吼道：“你疯了吗？破局之人和应劫之人一般最顾忌的就是点明这种关系！他们之间宁愿制造各种其他的羁绊，也不愿点明这种关系。这相当于某种默契……”

莫默死死地盯着鬼戒。

那眼神之中的情绪是什么，鬼戒读不懂。戕怒？羞恼？屈服？不信任？疏离？冷漠？……

一下子竟将鬼戒看得有些心悸。

良久，莫默才最终收起纸笔，逼出几个字眼道：“我想杀人！”

见状，鬼戒反而长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莫默的身形消失在原地。

在莫默的肩头，小火人侧头深深地望向莫默……

鬼戒已经为它取名为“火灵使”，并且等到了莫默的认可。莫默此刻的心思压根不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