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对话(2/2)

“因为私人关系，我曾参加秦王城秦家的献祭。那是一场似是而非的经历，你们的情报或许有些记载。我在其中见到一座空荡荡的秦王城，见到满地无数的尸骨。其中很多是你们曾经的天骄人物的。”

“是蒸发的时间……”

莫默将原本的话说出，并结合自己的一些经历，莫默隐约把握住了玉灵王的意思。

这个问题是一个招呼，也是一个提醒。抹去之前玉灵王提出代价之后莫默心中小小的不快。因为这个招呼更重要。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问题将直接指向秦王城，指向莫默身后的“她”。而给莫默打这个招呼的原因是，让莫默有所准备！

为什么要让莫默有所准备？

莫默恍然警觉，因为有人在看着！

莫默看向玉灵王，玉灵王也看向莫默。

然后玉灵王极有默契地提出下一个问题道：“你知道帝路吗？你认为秦王城中是否有帝路？”

外界，一座紫气鸿蒙的行宫中，一位存在轻轻地皱起了眉。怎么问得这么直接？难道那所谓的代价和这个问题对等吗？虽然这是他最在乎的问题，但是……

莫默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帝路，开口回答了：“我认为秦王城中确实有着帝路，但是是一条断路！”

玉灵王看向莫默。

莫默开始信口胡诌起来：“不然秦王城怎么会衰落，那蒸发的时间中为什么会只是茫茫尸骨？”

玉灵王点了点头，并没有给莫默思考异常的问题，问出下一个问题道：“除了你背后那位，你还见过其他存在么？”

某几座行宫中还有其他或空无或拥挤的空间中，立即有几位存在轻微地点了点头。这同样也是他们最关注的问题之一！没想到只是为了观察一下玉灵王的情况，居然得到这样的惊喜！

莫默略微思考，本着转移紫薇帝国在“她”身上的注意力，莫默果断开口道：“嗯，还有其他不少人。”

莫默想了想：“其中一个叫鲲鹏！”

鲲鹏？！！

玉灵王继续问道：“最后一个问题，来到学府之中你也见识过一些王境和皇者，甚至是天王。那么你认为你身后那位的境界……”

莫默寒声打断道：“我认为代价已经足够了！”

莫默紧紧地看着玉灵王，希望他明白这就是自己的底线！

默契，莫默多么相信他和玉灵王之前的默契啊！

玉灵王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吧。你小姑的安危，你不用再担心了。至于她的情感问题吗？我也无能为力。”

玉灵王转身拉着青羽离去，似乎在说些什么有趣的事，逗得青羽咯咯地笑个不停。

青羽转过身来，笑着朝着莫默挥了挥手：“大哥哥再见，青羽先和灵王哥哥去玩了。”

外界，几处至高存在中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最后一个同样是他们最在乎的问题，怎么就这么戛然而止了呢？不过玉灵王这小子的能力真是没得说的了！鲲鹏……

关于秦王城那是条断路，几位伟大存在心中早已隐约有些想法。

关于“鲲鹏”，真是意想不到啊！

而莫默，终于在走出不久之后，在鬼戒地提醒下脸色剧变起来。

“小子，你所说的信息远远超过你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鬼戒的语气中充满叹息。玉灵王问话的节奏太快，而他根本来不及提醒莫默。虽然他同样对玉灵王问的那几个问题充满了兴趣。

而莫默脸色剧变的原因则在于，他不止付出了多余的代价。而且因为玉灵王问话节奏太快的原因，他并没有像自己所想的做到信口胡诌，而是把自己心中隐约的猜测说出了大半！虽然除了“鲲鹏”那个名字就再没有实在的真实了。但是莫默隐约感觉，他说出的也很可能是真的！玉灵王……

而跟着莫默一同离开的吴静，表情虽然不变，但是眼中深处却在莫默回答时变化了几次，如今已经平静了下来……

这一次不能怪莫默。实在是玉灵王，有备而来……

幸好，莫默也不是回答了玉灵王的每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