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断罗衣留不住2(1/1)
云业终于忍不住大声辩解道:“父皇,不是这样的!这个名叫常江的侍卫其实是七弟府上的人,他假意投靠于我,就是为了今日嫁祸于我。”
云离得知常江叛变已经心情很差,如今被反咬一口则更是怒气冲天,他语气不善地说道:“为了嫁祸你,还需要特地去杀伶妃娘娘?那他究竟是想要嫁祸伶妃娘娘还是嫁祸你?”
云业斜睨了他一眼,哼道:“那就要问你了,常江的主子可是你。”
这话把云离顿时呛得哑口无言,一时间虽然气愤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云厚听完他们的对话若有所思地看向千伶,“那个名叫常江的侍卫真的差点将你杀了?”
千伶后怕地说道:“是啊,倘若不是常娅替臣妾挡了一点时间,久子瑜又敏锐地发现了此人不善,及时赶到救人,那么臣妾此刻必死无疑。”
云厚眯着眼睛失望地指着云离,喝道:“离儿,你!”
云离忙拼命摇手,“父皇,不是孩儿啊!”
千伶思忖皇上果然是还是很疼爱云业,竟然本能地偏向他,忙补充道:“皇上,那个侍卫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禄浔王而杀臣妾的。”
云业傲然道:“哼,这便是七弟的狠毒之处,杀伶妃娘娘,嫁祸给儿臣,害死父皇,一举多得。”
云厚听了此言,浑浊的眼睛顿时变得极为锐利,咬着牙一字一顿地狠厉道:“离儿,还说不是你?!”
偏云离又无从替自己辩驳,千伶眼看着气氛越来越紧张,心中亦不免有些焦急。虽然他们都知道这就是云业的诡计,偏偏怎么说都是云业的理,千伶不得不承认实际上云业也确是有几分才能,至少在耍赖和诡辩上已到达巅峰,撒起谎来自是面不改色泰然自若。
久子瑜突然颔首作辑道:“皇上,可否容臣下说几句?”
“你说罢。”
久子瑜得到了云厚的准许便启口道:“这名叫做常江的侍卫,仅仅只是一个小侍卫,却在垣城有一座极为奢侈的隐秘宅院,据臣下暗中调查发现,这座宅院原本是禄浔王的产业,院中所有的下人也都是以禄浔王的名头购得的。”
云离见有人帮自己说话,忙替自己辩解道:“是,儿臣的侍卫俸禄皆很低,完全不可能买得起如此豪宅,如果说唯一有可能的情况,那就是此人早已投靠到禄浔王手下!”
他这一席话说的有理有据,千伶心中暗道云离在这般紧急的情形下倒还算是思路敏捷。
一直未曾开口的云洛也加了一句,“这便不难解释他有祥云殿的令牌,就算是七弟栽赃嫁祸,要弄到这令牌还是有很大的难度。”
自始至终云洛都鲜少开口,千伶则认为这是正确的选择,在这个敏感的当口,越是低调反而越不会引起人的注意,而云洛现下身份重要,更是不能轻易被人抓到把柄。
云业动情地看向云厚,眼神真挚地说道:“父皇,儿臣说过,是他假意投靠儿臣才骗得这些财物!儿臣是无辜的!请您明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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