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二姐勾搭妹夫(1/2)
“可我没有诊金啊,金子都在亚焟的手上攥着呢!”
花克俭神色既尴尬,又为难。
自从他的贵妾边亚焟,发现自己和她二姐边亚煵走得近些,就将金子捂得死死的。
同荣卿溪在世的那阵事事以他为先,完全不一样……
边亚煵疼得不行,豆大的汗珠直掉。
指着已熄灭的炉火,道“亚煵……将金子藏在……灶台里面……”
女人可以没有男人宠爱,但没有金子傍身是万万不能的。
她为了以防不时之需,藏了有数个小金库。
闻声,花克俭赶紧用脚旁的菜刀,将灶台里的炭火扒开。
肥了好大的劲,才将一个脏兮兮的坛子挖了出来。
“找到了,找到了!”
花克俭将坛子砸开,把金子揣兜里,又一把抱起边亚煵,急忙往街上疾步走去。
一转眼几个时辰过去,细雨初歇,褪残的紫霞划破乌云,余晖留下长长的斜影,鸟儿成群结队的归巢。
天色被残霞染上淡淡橘粉色,美不胜收。
冀公觐睡了个回笼觉,被自己的肚子饿醒。
“来人啊,给爷上酒菜!”
叫了几嗓子才想起来,昨日冀逦在遗珠公主的庆功宴上有投毒的嫌疑,惹来锦衣卫调查,将府里所有的下人都给下了诏狱。
他又骂了几句边亚煵不会教女,带着朦胧睡意爬起来,去厨房找些吃食。
厨房里,斑斑血迹,借着晚霞的红光,将血色映照得更加赤红。
冀公觐眯瞪着眸子,忽然发现脚下踩着什么有弹性的东西。
随即,蹲下身去瞧,待细看后才认出竟是人的两节断指,指甲已成黑紫色。
冀公觐虽是武人出身,但身为独子,也没上过战场。
吓得脚下踉跄,步子一个不稳,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紧接着手臂本能一扶,竟被瓷罐子的碎片割伤,血一滴一滴的从伤口渗出。
冀公觐疼得直呲牙咧嘴,心中甚是恼怒,口中谩骂个不停。
紧接着,随着几缕微茫的霞光映进厨房来,冀公觐乍看下竟发现有个白花花的东西在闪闪发亮。
顾不上起身,连忙爬了过去,这一捡起来还了得,竟是一块五两重的小金元宝!
伯府早就入不敷出,冀公觐好久都没见过金子了。
他笑得嘴都咧到了腮帮子上,也不嫌占满血土的金元宝脏,直接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须臾间,高兴劲被手掌上的刺痛,唤醒了神志。
他瞅着满地的草木灰,凌乱的碎瓷片,还有碎罐皮上的黑灰,心中产生了疑问。
这些组合起来不刚好是个大罐子?
他又瞧了瞧灶台下被挖开的大洞。
可不就是从灶台里面挖出来的大钱罐子!
冀公觐再次瞥了一眼地上黑紫的手指。
顷刻间,心中的猜疑由点连成线,将边亚煵偷藏自己钱财的事儿,猜得七七八八。
当下,捡起地上的菜刀,怒气冲冲的便往府外跑。
待冀公觐一口气奔到街上,刚巧有几只家犬冲着街头吠叫。
顺着犬吠,回头一瞧,正发现那是残破得凤府。
曾经辉煌的凤府,金雕玉砌,如今却残破不堪,宛如废墟。
冀公觐忽然想起十六前,自己的生母,就是在这里活活吊死的。
自从冀老夫人死在这里,此处便成了大凶之地,时常有人莫名其妙在这里受伤,更甚者会丧命。
时常在夜里,有小娃儿看见这里不止有一只鬼,而是成群结队的有脏东西出没。
老人说鬼属阴,寒气重,厉鬼则怨气强,凤府破落,也成为凶煞。
枉死的鬼便无所畏惧,肆意出来找替身。
想到这里,冀公觐吓得脸色如土,只觉心神不宁,直起鸡皮疙瘩,汗毛也皆竖起来。
撒起脚丫子疾步跑到茶馆,让小二上了茶水,咚咚连灌了几口凉茶之后,这才压下心悸。
就在他推开窗子往外看时,发现后巷有两道熟悉的身影。
黄昏的后巷无人,正是隐去私密的处所。
“克俭我,亚煵这次多亏了你帮忙,不然就是流血也要流死啊!”边亚煵略带哭得沙哑的声音传来。
花克俭扶着边亚煵坐在石阶上,道“亚煵说这些做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别一口一个我的,克俭你就是被妹夫的身份上了枷锁,其实你也小不了人家几岁不是?”边亚煵双眸含情脉脉。
花克俭憨憨一笑,道“好,叫我……我克俭吧!”
“克俭你人可真好,要是冀公觐有你一个脚趾头温柔,亚煵就是速死也甘愿啊!”边亚煵说着柔若无骨似的依偎在花克俭肩膀上。
花克俭被边亚焟管的紧,此时,嗅到一股女子香气的,不由得身子一阵紧绷,脸色也柔得像话。
“说什么傻话!”
“克俭,你可嫌弃亚煵这断指?”
边亚煵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但又拼命佯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花克俭回忆起,当年的那个娇俏的二姐。
“亚煵年轻时可是顶顶好看的姑娘,提亲的人可都踏破门槛了。”
“克俭也是燕京城里最有才华的后生,先娶了荣府表妹,又纳了三妹,着实让人羡慕呢!”
边亚煵对这种才子最有办法,几句话就让二人的关系更近一步。
花克俭摇摇头,叹了口气。
“哎,亚煵说荣卿溪和你三妹啊,亚焟不是明媒正娶的,是家里纳来的。
而那荣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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