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痴傻儿痴心相护异貌婴异族血源(2/3)
,每队必配医者,医者皆受过黄大夫指点。然不受我等拜师之礼,惟愿吾辈人等能行至何处、学至何处、将医术传至何处。尔等所受之恩,皆乃吾师余荫矣。”言罢随之而去。这些经过到了马大元和阿康面前,都被黄敞潮一语带过,笑言多谢小嫂子指点,如今黄某得偿所愿,既见名师,且得异学,回程途中还经过一处妙地,偶得趣闻。
黄敞潮离开吐蕃,便想顺路去那张氏生母的故乡瞧瞧,一路打听之下破费了一番周折。及进了那处寨子,竟是大吃一惊。原来寨中男女老幼千余人,其中十之**是高大异常、肤色深红、鼻梁高耸、眼睛深陷、毛发弯曲,且发色有金色、棕色、黑色深浅各异,眸色也有蓝色、灰色、棕色、黑色诸多。口音虽异,却也勉强能言语互通;自言寨中之人少见外人,却是热情非常。黄敞潮一行看得是惊叹不已,但不知是何种族。寻问之下竟找到了张氏生母,原来张氏生母曾为张父所救,遂以身自许,后夫丧女失、又寻女不得,便回到寨中。
马大元听及此处已是讶然失语,倒是阿康忽然想起此时距上次黄敞潮提及怪婴奇闻已有三个多月,不知那张氏母子还能否救得下来,急忙相询。
黄敞潮听及此言忙放下茶杯,笑道,“就知道小嫂子古道热肠,心善得紧,定是要问那妇人后来如何的。黄某从那寨子里出来,便一路快马疾行,赶到黄庄,竟又知道了件趣事。你道那户人家为何要跟人伢子买个外地来的五岁女童做媳妇?原来他家儿子自小就有些与常人不同,呆呆傻傻的,乡里乡亲的都知道,没人愿意把自家女儿说给他家做亲。买个外地来的女童,既不用怕她父母来悔亲;女孩幼小、即便大时不愿意,也无法跑回自家去。只是苦了这张氏,竟连自己生母是何模样都早已记不起了。黄某初闻此事,也担心那张氏母子是否还在,生怕有负嫂子所托。哪知这家的傻儿子倒是个有情有义的,竟把自己媳妇孩子护了个周全。本来张氏的公婆一见那怪婴,便认定是媳妇不守妇道、与人私通才生了这么个孩子,便把媳妇张氏关在了柴房里要打杀她。那傻儿子就蹲在柴房外面满地打滚,一边大哭一边打自己大耳刮子,直喊‘你们打我媳妇,我就打你儿子!’那公婆俩心疼儿子,又拦他不住,只得停手。自张氏被关,那婴孩自是啼哭不已,张氏的公婆原想饿死那孽种、也不算自己造杀孽。又是那傻子护住了妻子,又跑回去抱住儿子,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裹,蹲在张氏的门外也不吃不眠,任谁也劝不住,嘟囔着‘你们饿我儿子,我就饿死你儿子!’这儿子再傻,也只这么一个,自是老两口的命根子。无奈之下,只得把婴孩送进柴房,交由张氏哺喂。那傻子就守着柴房,送饭递汤、端屎端尿、衣物被褥换洗,样样不落,乐此不疲。有这么个能作能闹的傻子,即便是族里的长辈想处置张氏也是不易。那张氏公婆见家里闹成这样,也不愿人家看笑话,也就没再往宗族里闹腾。故而张氏和那婴儿除了住在柴房,别的倒也没多大不妥。直到黄某到时,说清此事,那对公婆直道老天有眼、祖宗显灵,自家儿子这事上倒是不傻,护住了自己的血脉。此事乡间一时传为奇闻,谁能料到一个自幼被大家以为是傻子的人,竟能在大事上见识甚明。可知骨血人伦,乃人之本性也。”
阿康闻言,冷哼一声,“什么祖宗显灵、老天保佑?不过是那痴人心思单纯。自己老婆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己没数么?他老婆既然只跟他一人好,那孩子怎会不是他的?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坏就坏在那些自以为聪明的无知蠢人,只会胡思乱想、无事生非。孤陋寡闻,自以为是,还不如个傻子呢!”
特注:天葬是一种古老的丧葬仪式,在《周易·系辞传》便有所记载。目前在非洲和印度,仍有一些民族保持这种仪式,本文中提及的是的天葬。天葬本是体现了回归自然的朴素思想,有观点认为的天葬缘于藏密佛教“舍身”“布施”的思想,也有洁净的灵魂可以回到天堂的意思。因为涉及宗教信仰问题,特在此声明,本人尽力去查找了资料,但所知仍为有限。天葬即便是在,至今也是很神秘的。天葬仪式进行时是绝不许外人观看的。天葬师也的确是一个较为特殊的职业群体,有不少是世代相传的。在这个世代相传的职业历练中,有人便积累了堪与解剖学家相媲美的理论及实践知识。历史上也有天葬师在仪式中发现死者情况有异,而谋杀凶手在此证据面前不得不伏法的事情。但天葬师关于解剖学的理论能否传授给外人,特别是异族人,这一点作者目前还未能确认。本文涉及到的人物想学习的,也只是解剖学的理论知识,并无探听天葬情形的意图。希望不会伤害到各族兄弟姐妹的感情。如有不当之处,敬请指出。某蹊顿首拜谢!
作者有话要说:25章刚发的时候,不是v文,我没留意将注释放在了正文里。有读者说,这是“伪文”,我才反应过来,这有骗钱的嫌疑。于是想来想去,承诺做一篇番外,放在“作者有话说”这一栏,算是拟补大家的损失。这篇番外本来应是放在55章的,希望各位亲不会认为我是在做广告。
番外:阿紫的故事
我叫阿紫,六岁之前,我姓耿,有爱我的妈妈,和不爱说话的爹爹。六岁那一年,是我最快乐的一年,那一年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