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遥远光明(1/2)
脑海之中回味着自从日本帝**队占领南京之后,在这座名山古刹里发生的事情,几乎是他这个出家人也难以容忍的。
他的两眼含着泪,手里的毛笔再也写不下去,寂然法师顿住了毛笔,站起身來走到窗前伸手带着一种默默的悲愤推开窗户,他是个出家人,他不该有那样的嗔念。
然而,只要是一个人,是一个男人,是一个中国男人,那么这样的事情也是无法容忍的,即便不过是一个男僧人,难道就该忍受,在他崇敬的佛堂之上,发生那些亵渎的事情吗。
为了多数人的生命,寂然法师不得不忍受这一切,看着外面,即便是默认里,即便不用再惧怕空袭的时候,依然沉寂而又乌黑的整个难民营。
对于寂然法师而言,这是一种耻辱,他向南京城望去,那儿他看到了一些灯火的痕迹,心中猜测,那里不知道是什么外国人聚集的地方。
事实上,南京城里灯光明亮的地方,不是别处却是“南京国际安全区”里的“金陵女子文理学院”。
因为那儿,现在是真正的安全区,是绝对不允许日本士兵靠近的真正的“安全区”,但沒有人知道,最少眼下栖霞山难民营里的人还沒有人知道是为什么。
事实上,那儿的安全并不是來自于外国人,也不是因为占领军司令官松井石根进了南京城。
而是因为一首诗,那首金涛随意写出來的,被刷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粉墙上的诗句。
!“莫怨蚩尤多杀生,无耻qín_shòu虐人间,敢入学院凌姊妹,必屠东京以告天!!,蚩尤军!”
作为一个僧人,寂然法师不会用任何暴力的手段來解决眼前的问題,可是令他欲哭无泪的是,恳求、哀求与祷告,不能阻止那些占领军的士兵來栖霞寺里为恶。
看着南京城里亮起來的灯火,寂然法师总还感觉到一丝希望,毕竟那儿能够亮起灯光,也可以说明一切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转变,也许眼前的暴行停止,仅仅只是时间问題而已。
但沒有人知道,那明亮的灯光下,到底有多少冤魂被收到了金大阎王的手心之中,而此人,是那种绝对不相信什么狗屁仁义能够带來尊重的。
尊重的來源事实上是唯一的,如果沒有足够的保护力量,那么就沒有尊重可言。
不必去问,这保护力量多少血腥、多么残忍,那样问的人是无知的,就保护力量而言,有比热核武器更残酷的手段吗,就保护力量而言,有比建立在相互核毁灭基础上的和平更稳定吗。
除非全球彻底一体化,国界消亡,各国法律消亡,这是唯一全球实现永久和平的基础,否则各国为了各自的利益,为了掌握更多的资源,那么和平就永远不会降临到人间。
这些事情,寂然法师因为个人的信仰问題并不会去思考,他首先是一个和尚,然后才是一个中国人。
但此刻回味起那些野兽军团做的事情,即便是他这个出家人也难以不愤怒,因为那些可怕的事情,就发生在出家人的佛堂之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侮辱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南京冬天的,尚还冰冷的空气,眼睛又望了望南京城里,那已然亮起的灯光,他心中再度充满了希望,他认为如果南京城里都可以亮起灯光心示安全,那么在这儿,在栖霞山上的栖霞寺里,同样做得到。
在这里得说一句,事实上在欧洲沦陷于纳粹铁蹄下的时候,天主教的神甫们,沒有少帮助游击队反抗军,这在战争史上有很多记录,诸位有兴趣可以看一下。
而且拒纳粹屠杀了600万犹太人,但他们对于宗教相对而言要尊重的多,最少纳粹士兵的qiáng_jiān案例,很少或者根本不会发生在教堂里,事实上,德国因为其人种论的因素,与下等民族的人发生性关系,会受到军纪的严惩。
当然,个人的行为形成的暴行,在战争里会不时的出现,这一点无可质疑,但沒有一个国家的军队,像是日本人那样不择手段、不择地点几乎不择一切的全体人一起进行暴行。
最无耻的是,在未來的翻案以及否认。
这只证明了一点,中国当年打落水狗打的太轻。
饶了他们的战争赔款太傻。
一直沒有拿核弹拍这些无耻之之徒的,太笨。
后來居然还要高喊什么一衣带水的口号,不管为了什么利益,能说太无耻。
顺带提一句,可以与日本军队相媲美的,只有苏联这所谓“意识形态”上最纯洁的军队,在占领德国初期,强.奸案的记录超过百万。
站在窗前的寂然法师抬眼看着天空,一轮近乎澄净的明月这时已经渐渐隐去,下一个残酷的白天很可能就会迅速來到,在难民营里,最可怕的时间段,从清晨开始将一直持续到深夜。
这段时间里任何时候都可能出现日本士兵,要粮、要黄金、要女人、要一切,截止目前为止,寂然法师还沒有发现这些占领军有些什么不要的。
他们连难民的铺盖卷都要,倘若这件事让金涛知道,就会感觉真是可笑的事情,毫无疑问一个中国平民身份的难民,他的铺盖卷值得几文,这些连这都抢的占领军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帮子拾破烂的。
在难民营所有人眼里,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占领军,而完全是一支由野兽组成的军队。
“阿弥陀佛……”
寂然法师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一下,他要继续他的工作,把眼前这封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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