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想不出来(1/2)
月余前,苏莫天寻着妖气来到岳州城,却未料就在他快要找寻到那只妖的时候,妖气忽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当时他正身处醉红楼,而妖气也是在这里消失的,于是他隐隐觉得醉红楼一定与之有什么联系,所以便打算留下来一探究竟。
起初楼里管事的妈妈自然是不同意的,他们这里又不是客栈,他一个大男人既不喝花酒,也不找姑娘,非要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做什么?找了四五个壮汉,他若再不肯走,便把他丢出去。
可苏莫天是什么人?又岂能连这点脸色都看不出来。他二话不说,将一大叠明晃晃的银票朝着那些人砸了过去,然后自顾自地找了一间不太显眼地房间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入,还把里面住的姑娘给赶了出来。
那妈妈粗粗一数,这一沓银票少说也有好几万两,虽不知他一个看上去并不怎么有钱的人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银票的,但有总比没有好,于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他住下了,还吩咐下人若是他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满足。
醉红楼开出门也是做生意的,他不要姑娘还白白给了那么多银票,上哪里去找这么大方的客人哟!于是,苏莫天就在这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地方顺理成章地住了下来,倒是一点都没觉得不自在。
只不过苦守了那么多日却仍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当真令他有些头疼。
前日的夜里,他睡不着,便打算去屋顶上坐坐,吹吹凉风。只是屁股还没沾到屋檐,却听到后院的一间屋子里传来女子破口大骂的声音。
他的耳力比常人都好,虽然轻,但仍是听得一清二楚。想来自己也无事可做,心血来潮之下便蹿上了房梁,当了一回梁上君子。
只见那妈妈手里拿了一根半人多长的牛皮鞭,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一个红衣女子的身上。纵使柴房里没有点灯,他也看到了那个女子的衣服嘶啦一下裂开,破口之处有星星点点的血迹漫出。
他摇头啧了几声,心里暗暗为这个女子可怜了一番,但向来不爱管闲事的他并没有想过要插手,毕竟他行走江湖数年,这种事情也屡见不鲜了,更何况各人有各人的命,他只是碰巧路过,从未想过要破坏别人的命数。
不过被抽了一鞭子之后她居然也只是破口大骂,却没有哭,这倒是少见得很。
苏莫天来了兴趣,倒想看看她能熬到几时。于是他便翘起腿坐在房梁上事不关己地边听边掏着耳朵,任凭那女子骂骂咧咧地喊了一阵,把醉红楼的妈妈气了个半死,又赏了她好几鞭子,才甩甩袖子走人,临行前还特地命人将她绑在柱子上吃吃苦头,万不可让人跑了。
苏莫天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哭,顿觉无趣,睡意渐渐上来了,刚想回房里去睡觉,却听那女子小声嘀咕了一句,“哼,虎落平阳被犬欺!要不是我被封了内力,才不会让你们这么欺负呢!等我回了天山,一定找爹爹来教训你们,拆了你们这间破房子!”
说完还倒抽了一口凉气,许是扯到了伤口,疼得紧。
苏莫天的身形就这样硬生生地定住了,确定自己确实听到了“天山”二字之后,翻身跃下房梁,一劈手房门上的锁已落地,他推开门闯进去,站在那女子身前冷冷地瞧着她,“你刚才说你要回哪里?”
被绑在柱子上的元香动弹不得,只感觉门口吹进来的凉风直往身上扑,疼得她脸色发白,狠狠地瞪了苏莫天一眼,“你是谁啊?我要回哪里管你什么事啊?”
苏莫天一把掐住她的下颚,目光牢牢地盯着她,“快说,你和天山派有什么关系,和柳千鹤又是什么关系?!”
元香听他提及柳千鹤的名字,微微一怔,疑惑道:“你认识我爹?”
苏莫天松开了她,“你说什么?柳千鹤是你爹?”
元香不善撒谎,点了点头,随后立马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和我爹……”
她的话没说完,又被苏莫天打断,“这么说,你就是他女儿了?”
废话!柳千鹤是她爹,那她必然是他女儿了!这还用问吗?
元香翻了个白眼,身上又冷又痛,却一点都没有服软,“喂,我不管你是谁,你既然认识我爹,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苏莫天看了她好一会儿,又自言自语地不知说了些什么,直到感觉到有人靠近,才在她耳边轻声道:“有人来了,他们说什么你就先答应,别跟自己过不去。”
“凭什么?”元香气道,但苏莫天已经不见了踪影。
来人看到锁掉在了地上,门又大开着,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看到元香依旧被绑在柱子上,才松了一口气,心想也许是锁坏了,便换了一把锁锁上门走了。
这一夜,元香几乎把醉红楼的人连带苏莫天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什么见死不救啊,什么没人性啊,能用的词通通都用上了。
第二日清晨,当妈妈带着人过来之时,她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这也难怪,她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又被绑了一夜,身上还都是伤,想不认栽也没办法。她只得勉强答应了那妈妈的要求,心里却是盘算着如何逃出去。
那妈妈放她下来之前笑盈盈地拍了拍她苍白的脸颊,得意道:“这才乖嘛,妈妈我开了醉红楼几十年了,什么样的姑娘没有见过,抽几鞭绑一夜再饿上几顿,就算你骨头再硬,也准保你乖乖听话,要不然,妈妈我有的是手段来折磨你。”
被放下来的元香双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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