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众生念力(2/2)

光阴，蛰伏九世，只为一朝功成，痴情到了这种境界，又何尝不是一种大爱？只是这种正义，未免太过偏激，最终，伤人伤己。”灵皇夜无帝叹息一声说道。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痴儿，痴儿啊。”佛主口诵佛号，面露悲意。

“苦苦等候了九世，到头来，却是一场梦幻空花，可悲可叹。”人群中有人叹惋道。

亦有人发出冷哼道：“呵，有什么可叹的，为了复活自己心爱之人，竟不惜犯下无边杀孽，如此自私残暴之人，活该有个这样的下场！”

面对这一幕场景，众人或唏嘘感慨，或幸灾乐祸，唯独将夜无悲无喜，眼神若一汪秋水，掀不起任何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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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由天许，断指犹缠。临逢一眼，勾勒多少奇谈？牵魂一笑，渡尽几世心安？生者凄零，不知归处，漂泊何日彼岸？逝者永歇，若为初衷，敢否一生辛酸？一场清雨，淅淅洒洒，教谁意兴阑珊？幻化秋风，去留无意，满地碎瓦残垣。既是用情至深，朝暮必当长久，缘何诺言？纵使情深缘浅，此番春流东去，砂留指间。若有朝一日，待我风华尽掩，谁还与我坦诚相见？然不及那天，卸我一身枷锁，哀莫卒于心死门前。至此当逆天！受千人怨，遭万人谴，绝情冷眼凡间！历轮回险，战离魂难，何曾数晌贪欢！剑指苍穹，重楼影单，九世为谁，功名不显？泣血空喉，路尽无言，尚把痴念，经久流传。”

缘千罪怔怔地立了一会儿，突然间仰天长啸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沉浮了九世，可还是救不回你，汐儿，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啊！！”

嘶吼过后，终是无力地跪在地上，一张俊美的脸上布满绝望的神情，就在这时，一位灵动少女突然松开了紧握住若兰的手，向着缘千罪一步步走了过去，眼中依稀有泪光闪烁。

“灵儿危险，快回来！”

若兰焦急地喊了一声，当即就要将，却被将夜制止，淡然道：“无需担心，她不会有事。”

若兰虽不知他的信心从何而来，还是下意识地选择听从，而这时，灵儿也已来至缘千罪身前，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下，缓缓俯下身子，小手抚过缘千罪那张布满血污的脸，痴痴地笑了笑道：“一花一凋零，一草一落寞。众生皆可杀，唯独不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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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千罪触电般抬起头来，目光在少女的脸上足足停留了半炷香的时间，忽然，笑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