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法会(1/2)
秋草有情,径自凋敝;黄花无意,引领南山远眺。阡陌相交,炊烟袅袅,那是秋天里写不尽的诗情。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那一望无际的林木都已光秃,老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
“注意力高度集中在棋局上,其思虑必然周密;心灵为种种杂事所纠缠,其思虑必然散缓。目标远大而下正直,得到的便是吉利;心机浅隘而奸诈,能得到的,便是不吉利。说话和沉默保持常态,使对手难于测度。行动如静止没有分寸,只能招致他人的厌恶。”生了个懒腰,朝凤看着莫离的眼睛,慢慢的开口道“《诗?小雅?巧言》说:‘他人心里在想什么,我不妨加以揣测。那么,你现在在想什么呢,莫离?”
在想什么啊?莫离轻轻地笑了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呢。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想的,毕竟现在,自己可是这里的统治者,是一国之君。无意识的,莫离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桌面“又快到花灯节了,这一次倒是有些有意思的,不知道凤儿可否赏脸?”
“有意思的?莫不是又是看花灯?”朝凤笑笑,歪着头看了看莫离“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地京。 三百内人连袖舞,一进天上著词声。好久没有见过什么热闹了,出去逛逛也好。”
出乎意料的,就在朝凤话音刚落的时候,莫离却缓缓地摇了摇头:“明天是匈奴历传昭大法会的最后一天,这天,匈奴民族居住的地方,多会摆出用五彩酥油,雕塑成的花鸟鱼虫,和人物形象,欢庆酥油花灯节。西匈奴各地的僧俗民众。以及民间艺术师们,用本地盛产的酥油,和匈奴式颜料,制作出精致的酥油花,许多酥油花,还以多个画幅构成连环故事,讲述匈奴民族的古老传说。 ”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这也算是匈奴的传统节日吧,倒是值得看一看。不过既然是法会,就一定有其中的规矩。匈奴虽说和大夏的来往还算频繁。可是大夏对匈奴的文化。却实在不敢说是了解。即便朝凤已经努力的看遍藏经阁中所有和匈奴有关的书籍。可是却大多是野史,倒是匈奴后,也发现尽信书不如无书。我可不想在这样盛大的场合下,叫人看了笑话。所以还要麻烦莫离,和我好好地说一说规矩。”
这话说的实在是很微妙,匈奴和大夏所有的来往,不过是通过打仗。既然是打仗,那么其中自然是不会有友好的文献交流。要不然也不会有‘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这样的句子。
“在匈奴,对大夏的了解呈现两种极端。一是遍地是黄金,歌舞升平。但是更多的却是大夏的的刑法。当时的大夏。大多使用公开处刑,类似大卸八块、砍头、剖腹等等诸多的刑种,甚至都是在闹市区域执行的,其意就是对百姓的恐吓和威胁,野蛮之像令人毛骨悚然。这种公开处刑如此频繁、如此野蛮。让这个匈奴人感到十分不解。一个国家怎么能如此爱好公开杀人处刑,如此的喜好剥落国人的自尊,如此的视本国百姓如奴隶。不过你们大夏的史书,是怎么说匈奴的?”听见朝凤这样说,莫离突然也有一些好奇
唔......朝凤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长乐那绘声绘色,还连比带划的解说:“他们的身材矮而粗壮,头大而圆,阔脸,颧骨高,鼻翼宽,上胡须浓密,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炯炯有神。身穿长齐小腿的、两边开叉的宽松长袍,腰上系有腰带,腰带两端都垂在前面,由于寒冷,袖子在手腕处收紧。一条短毛皮围在肩上,头戴皮帽。鞋是皮制的,宽大的裤子用一条皮带在踝部捆扎紧。弓箭袋系在腰带上,垂在左腿的前面,箭筒也系在腰带上横吊在腰背部,箭头朝着右边。”
那时,自己的第一感觉,就是御兽园中的那一只大马猴了。不过,这种话还是不要当真莫离的面讲吧。朝凤仔细的想了想,还是避重就轻的开口到:
“《史记?匈奴传下》中记载,匈奴人,在打败夙敌月氏人后,用月氏王的头盖骨作成了饮器,与车骑都尉韩昌、光禄大夫张猛“以老上单于所破月氏王头,为饮器者,共饮血盟”。并且会将敌人的头骨沿眉弓切开,取头盖部分,裹上兽皮,并镶上金属边缘作成饮酒器具,被猎杀者的身份越高,所制成的酒杯档次就越高,如果是有身份的人往往要镶上金边,甚至缀以宝石。此外,匈奴人的墓葬中都有大量的人牲,如葬礼上的牺牲。匈奴和大夏人殉葬很像,都是在首领的墓上,割开其妻子及随从们的喉咙。至于匈奴人,其人数达到上百或者上千之多。”
静静的听着朝凤的话,莫离思索了一番,才开口道:“这些事请,也不都是虚假的。我们的确是有猎头的习俗,在战争中砍下敌人的头颅,以及展示他们砍挂在马缰绳上的头皮,的确是荣誉的象征,也确实会将敌人的头颅,制作成饮酒的器具。不过殉葬并不会强制,而是自愿为主。”
“是吗,看来野史中所说的,倒也不是全然无用啊。”朝凤笑笑,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的,看向莫离“对了,你可不要想岔开话题,对于这个法会,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了。若是错了,那就不是我看法会的热闹了,而是叫别人看了我的热闹。”
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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