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六(3/3)
侵犯她。可是他发现自己竟好像也被这赌局的答案所牵引住了——他也力从对这个答案的渴望中挣脱,以至于,他竟愿意以自己的性命去赌。或许他也没有想得太清楚吧——逃避了太久的人总对自己的逃避充满厌恶,所以发起狠来也便再不考虑其他。长痛不如短痛。他再次这样对自己说。最多不过是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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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苏折羽睡梦中突地醒来,隐约中觉出屋外有人靠近。
她转头看看,拓跋孤还并未睡着。外面这并不准备掩饰起来的脚步声太过乍耳了。
他莫非没有去找广寒?拓跋孤微微皱眉,坐起身来,示意苏折羽不必出身,披衣走出厅外。
凌厉站在月光下,身上沾了少许血迹,失魂落魄的表情,像极了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濒死之人。拓跋孤眉头又一皱,正要开口问他,却见他右手中有什么一闪,竟是邱广寒那琉璃发簪。
他有些意外。假若凌厉已去找过邱广寒,如果他赢了,他们应该极尽缠绵,他绝不该还出现在这里;如果他输了,他该是个死人,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他甚至宁愿相信踉跄而来的会是一个失了心智的邱广寒,而不该是他。
广寒呢?他略微一眯眼睛,蹙眉看他。
凌厉抬起头来。我……照你的话做了。他似乎在喃喃自语。可是……她……
他抬起手,亮出那支簪子,簪头上的血已经凝固了。
……她扎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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