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秋猎(2/2)
事了?”邱振晔让文澹把剩下三个男孩儿关到后院的房里,“没事,誉宁会没事的。”他没说多的,就跟着东方先生去了邱誉宁房里。
杨初月被关在门外不让进,也没人告诉她发生的什么事,只能站着干着急。看到血水倒进阴沟离,心剧烈的跳了一下。邱誉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约两个时辰后,邱振晔和东方先生才出来,杨初月忙上去问道:“誉宁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邱振晔先送走了东方先生,才回头对杨初月说:“今天秋猎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誉宁顽皮自己一个人在林场迷路了,遇到了老虎,他的腿被咬伤了,胸上被老虎踩了一脚,经东方先生诊治后已经没事了。”
杨初月没多想邱誉宁是怎样在树林里迷路的,又是怎样遇到老虎的,“誉宁的腿会不会好?会不会有后遗症?”被老虎咬了,还被踩了一脚,她最担心邱誉宁以后变成废人。
邱振晔抱着她的肩膀说:“好好医治会好起来的……”
杨初月见他言辞闪烁,已经知道邱誉宁的病很严重:“不会好是不是?你在骗我是不是?”杨初月哭得伤心,邱振晔只能安慰她别哭了,说他一定会找名医医治好邱誉宁。
“你让我去看看他好不好,就看一眼。”杨初月求他说。
“你去看一眼也好,不要太激动吵到他了,让他好好睡一觉。”邱振晔紧牵着杨初月的手说。进了邱誉宁的屋子,只见到邱誉宁头部以下的部位都裹了纱布,时不时地说梦话叫疼。杨初月坐在他身边捂着脸哭了一阵,邱誉宁就醒了,喊道:“娘,我全身好痛。”
杨初月抹干了眼泪,“躺着不懂就不痛了。”邱誉宁没喊痛了,两只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忍着眼泪不哭出来。
第二天邱振晔就把两个大儿子一个送到了送到了大胤最北边的漠河戍守边疆,一个去了白山的哨岗站岗。“他们只有一个只有十四岁,一个才十五岁多一点儿,你怎么让他们去那么苦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杨初月放下扇风的蒲扇说。
“十四五岁不小了,在军营只是学骑射,真的想历练他们还得到边境去。我不能守着他们一辈子,男孩子年轻就得多吃些苦。”邱振晔的脸还是黑的。
杨初月现在一心都扑到受伤的儿子身上,专心熬药,没注意到邱振晔的脸色,揭开盖子拿木勺搅了几下,说:“不说他们年纪小了,他们的身体到底不好,两个地方都冷,冬天更不好过,炜轩去漠河,炜鸣去白山山顶,大冬天的怎么办?”
邱振晔冷冷地说:“还怎么办就怎么办!”
杨初月盖上药罐子的盖子,听到邱振晔语气不对,扭头问道:“你怎么变得那么狠心?那可是你儿子。知道的人会说你是为了锻炼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吹了枕头风,进了馋言让你厌恶两个儿子,或者说你偏心。”
邱振晔不客气地说:“这你不用担心,我会亲自说清楚。药熬好了就端给誉宁喝,上次猎回来的老虎的虎骨用来治伤最有效。东方先生说誉宁年纪小恢复得比大人好。”
杨初月把药倒进碗里,“我昨天守了他一夜,他喊了一夜的痛。只希望不要留下什么病痛才好,按理说老虎都在深山老林里,不轻易出来的,怎么就让誉宁碰上了?誉宁年纪小好玩儿可以理解,但他不至于胆子大到一个人跑到没人的地方去。”杨初月一边等药凉了一边唠叨。
邱振晔说:“今年大旱,深山里的野物少了,连老虎都到林子外来找吃的了。只是誉宁不小心碰上了。再说凡事都有例外,誉宁多折腾几次就长大了。”
杨初月试了试药温,正好可以端给邱誉宁喝了,听到邱振晔那么说,反对道:“我宁愿他长大后做个平凡人也不想他那么折腾着长大,万一弄出人命了我上哪儿去找一个儿子。”
邱誉宁躺在床上不能动,杨初月拿勺子舀了药一勺一勺地喂他。邱誉宁喝了直喊太难喝。药是杨初月亲自熬的,药味儿难闻她知道,刚才她尝了一小口苦味儿从嘴巴延伸到肚子里,但只有喝了这药才有效,杨初月只得劝说道:“忍忍就喝下去了,喝了药全身才不疼。我给你拿了蜜饯,等喝了药就吃。”
邱誉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说:“娘,你扶我起来,我一口气喝光。”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