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一)(269)(1/2)
她的美好青春年华竟是以这种惨无人道的方式被无情的洗理着,无助中接受着身心被惨遭践踏蹂躏的过程,导致她现在毫无尊严地活着,时常会萌生生不如死的念头!
这时坐在隔着一张桌子上的焦恒正伸长了脖子在侧耳聆听,但在嚷嚷吵吵的杂乱里,依稀中却分辨不出花蕊和朱乐在说什么。他见两个人能搭讪到一起并且说的很投机的样子,心里甚是暗自高兴。他曾多次撺掇花蕊以色相引诱朱乐上钩,可朱乐就像是一条成了精的鱼难以逮到。这次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花蕊这个魅力仍在的诱饵能灵验,就连村里赫赫有名的人物也禁不住她温柔乡的征服,何况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喽啰了?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不吃荤腥的猫!在这一点上,他对红颜未老的花蕊是充满信心的,只要是朱乐肯就范,那他就会想方设法狠狠敲上一个好色之徒的一笔竹杠的,不信到那时朱乐的钱不会乖乖的奉献出来,想到这里他真是心花怒放了。这么来说,他对与之私奔沦落的烟花女子花蕊是没有真爱的,两个人之间也就是相互利用而相依为命的关系了。
就这么个在国恨家仇面前依然懦弱无志的男人,却要借助女人的身体敲诈勒索别人,以满足自己懒惰无能又抱有不劳而获的私欲。他认为只要是口袋里装有钞票,那么对他来说生活里就是充满逍遥快乐的!
他现在岂能想到此时的花蕊在想什么?
朱乐扭头去看了眼吴荷,回过头来说了一句:“我对她是死心了!”
“为啥?”
“我要是娶了她,戴绿帽子倒是不怕,就怕跟武大郎一样,把小命也给混丢了!”
“这——这又是为啥?”花蕊有点儿被搞懞了。
朱乐压低了声音很神秘地说:“我怕陶振坤就是西门庆!你也许是不知道,我发现在苗运昌死后,陶振坤和吴荷的关系就不一般,两个人像是有一腿。在苗运昌活着时,陶振坤就爱往苗家跑。我真是想不明白了,苗运昌当年是这村子里最棒的小伙子,人骄傲而霸气,经常会见至他骑着高头大马进进出出这个村子,扛着双管猎枪,肩膀上还落着一只鹰,就那股子威风劲呀甭提了,谁都比不了。他有时候是去打猎,有时候就不连几天也不见个你影,谁也不知道他是干啥去了,家里的活也没人指望他干。就他这个人吧,身上长有瘆人毛的,虽然不随便欺负别人,但是谁好像是都会怕他,他最是个男子汉了,不然吴荷怎么能跟他私奔到了这里,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而且是一来时就已经是怀上了那个旺旺了。楚云昭的手指头不知是为啥自己剁掉一根,可荣凡辉那根手指却是苗云昌给剁去的。荣凡辉多生性呀,可他对苗运昌愣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就认了!我是打心眼里佩服他的,可惜他却死的是不明不白,就在龙骨山上被找到时只剩下一堆骨头了!你说这好人他咋就不长寿呢?他要是不在的话,那——”
“净瞎说,我咋听说陶振坤跟苗运昌是师徒和朋友关系呢?再说陶振坤长得其貌不扬,怎么能和你们嘴里说的的苗运昌比呢?吴荷会看上他了?笑话!还有,我听说苗运昌性格孤傲,不愿和谁交往,他怎么会挑给人感觉像是憨憨傻傻的陶振坤来传授武艺呢?”花蕊对别的不感兴趣,只要是能牵扯上陶振坤和柳杏梅的事,这是她最想听到的。因为心里有恨,才会关注所恨之人。
朱乐搔了下头皮说:“不知道,这是谁也想不通的地方!总而言之,陶振坤要是和算是师娘也是义嫂有越轨行为,那他就是大逆不道,缺德会遭天谴的,会死不出好死来。他这次出去打工呀,多数怕是有去无回了,就像当年他的爷爷陶愿景一个样,影信无踪!”
他想到自己曾经验些被陶振坤一气之下要扔到井里去喂蛤蟆,接着是挨打又挨踹,就会恨的咬牙切齿地诅咒。
“听你这话,像是你挺恨陶振坤呀?”
“可不是咋的,就他那蔫巴鸡的熊样,可把我欺负惨了!连——连那个柳杏梅我也恨,就我这样的,在村子里别人只是耍戏我,闹着玩而已。可他们两口子就不同了,谁都不肯惯着我,没有同情心,从来对我是没有笑脸儿过,简直是不把我当人看,对我那是非打即骂,让我这心里老委屈了!不过,我今天这话就当是酒后失言了,你可千万不能传出去,包括焦恒你也不能让他知道。这要是传到吴荷和柳杏梅的耳朵里去,非炸锅不可!对那个吴荷我倒是不怕,就怕那个泼妇柳杏梅,她是把我给吓破胆儿了!要是她知道我在背后说这些坏话,她非把我这张嘴当成破裤衩子给撕烂了不可!”朱乐说着就回了下头去看正和别人说笑的柳杏梅,心就莫名其妙地动了动。要说他对陶振坤的恨那是真恨,对柳杏梅的恨那就截然不同了,也许是在内心深处因恨而爱。他甚至是想过,要是把面前的花蕊换作是柳杏梅的话,他宁愿倾家荡产的fēng_liú上一回,在他认为里也是这一生当中最为潇洒的事情,那样可以在回味无穷中死去也没遗憾了!
花蕊顺着他的视线瞧去,就见到了如花蕾绽放的梅香,她就站在柳杏梅的身旁。看着梅香,让她恨意顿生。她觉得今天梅香的举动就是在跟她过不去,要不是被她注意而害怕,或许会把那个纸条送交给自己的人了,那样一追究的话就有了为自己初恋情人报仇的机会,她认为是这个梅香破坏了她报仇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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