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二)(316)(2/3)
”朱乐哭了,真是声泪俱下。
麻木中的梅香精神崩溃了,她扯过衣服遮掩住了身体,痴呆呆地说:“闭上你的臭嘴!你个老鳖犊子,我这辈子算是毁在你手里了,还不快滚!不怕别人知道吗?”
她不能接受这个厚颜无耻老家伙的信誓旦旦,因为她觉得恶心。
“哎!哎!我这就——走,你好好想想吧!要是想通了,就告诉我一声,我就张罗着——”朱乐如得大赦一般,从怀里掏出一沓钱来,也不知是多少就抛在了梅香的身边,然后惶恐不安的出了门。
外面下起了濛濛细雨。
关于qiáng_jiān这种事,他在村子里没听到发生过,知道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村民知道了一定会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恨的,这下可是惹大祸上身了,死路一条,首先柳杏梅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那样他朱家看来在他这辈就算是彻底的从和平村断绝了!于是,他越想越是害怕。左邻右舍的也没个动静,他稍稍放了点儿心。
泪水和雨水在他的脸上混淆着。
能会像花蕊说的那样吗?
只要是一个男人占有了一个女人的身体,那这个女人就会属于这个男人了。
就这么简单?
怀疑中的他在想,只要是梅香顾忌名声不敢说出来,那样他就是平安无事的,所以他想尽快回到家里给菩萨多烧几炷香得到保佑。
曾经令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魂不守舍的寡妇吴荷是他朝思暮想过的女人,当知道与她没有半点儿希望后才慢慢死了心!
而梅香呢?
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劫难,这还是个未知数。如果是他的劫难,就是他的宿命,死而无怨!
他扬起了头,让密密麻麻的细雨敲打着发烫的脸,淋湿了的脸凉丝丝的让头昏脑胀的他逐渐完全清醒了过来,他这才知道后果是何等的严重了,感到害怕。于是,他喃喃地悲伤道:“老天爷,我终于当了回男人,得到了一次女人,我喜欢她!就是罪不可恕,你要惩罚我,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都怪你,老天爷,你为什么把我托生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不公平啊!我恨你!恨——”
土街上依然是显得很冷清,没见到一个人影,像是发生这种事是出自天意。
这一下雨,再加上要黄昏了,相信在田地里干活的人们也快回来了。
他匆匆忙忙地走着,像是过街的老鼠,甚至是担心怕遇见任何人,同时感觉浑身冷的要命。
这个制造罪恶和不幸的家伙是走了,抛下了楚楚可怜的梅香,这就是一个女女弱者的悲哀!
她穿好了衣服,却坐在地上抱着双腿木雕泥塑了好一会儿,泪水在扑潄潄地流着,流下了她白皙粉嫩的俊俏脸颊,在腮下凝结成晶莹剔透的珍珠模样,悬坠片刻就跌落摔碎了。
她多想这只是一个噩梦,醒来就好了,可这发生的却偏偏不是噩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对一个女孩子的伤害,最残酷的事莫过如此!她痛不欲生,死的心都有了。一个花季少女,怎禁得了野蛮摧残!
“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命运怎么会如此的对我?老天爷你不公平啊!”她哭着问。
谁能告诉她答案?
心碎的绝望!
心碎的呐喊!
怎样的选择?
怎样的面对?
她在万分痛苦中迷茫。
屋子里的光线越来越暗了。
她知道娘和弟弟就要回来了。
她擦了把泪,让疲惫的身体站起来。
她要勇敢坚强的面对吗?
她要寻找一个答案!
为什么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会遇到一个衣冠qín_shòu?
命运总是会如此的捉弄人!!!!
她去外面抱柴烧火了。
有时灶火不好烧,冒烟咕咚的,像是炕腔子堵了,看来是需要打烟囱了。这娘仨儿,楚歌还小,而母女俩都胆子小,似有恐高症,不敢蹬墙爬屋的,两次都得指望柳杏梅帮忙,以至柳杏梅留下话来说等闲暇下时抽空就帮着重搭炕的。在烟熏火燎带下,呛得她喷嚏咳嗽的不断,眼泪鼻涕的一把接一把,要是让别人见了只能是被认为是烟给呛哭的。
在过了一段时间后才有好转,火苗开始往里进了,烟也不再太朝往冒。面对灶膛里的火焰,她把朱乐给的钱全都丝毫没犹豫地掷了进去,看着火焰把它们一张张吞噬尽。觉得这钱肮脏无比,是用自己清白女儿之身换来的,朱乐是把她当成了那种**女子了,也想用钱就能堵住她的嘴。
她不是花蕊,用钱可与身体做交易。她要这种肮脏的钱,等于是接受了耻辱!要是被娘和弟弟看见了询问下该怎么解释?这种钱她是没脸拿出来面对家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下,一切都改变了,她知道自己在那遭遇蹂躏羞辱的一刻起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路上了,关于人世间美好的东西已经是与她一刀两断的无缘了,一个女孩子的所有憧憬盼望都与她没有关系了,这是何等的残忍和悲哀!
一个少女最美好的梦就这样破灭了!
雨没有下大,天空就像是一张哭丧的脸,纷纷的雨就是滴滴的泪!
但娘和楚歌很快就回来了,这娘俩儿的身上都被雨淋湿了,尤其是娘。
“你又回来做饭了?”
“请假提前回来了一会儿。”
沈琴棋看着灰抹了肚的闺女,脸绘画的跟小鬼一样,哪里还有她漂亮的宝贝女儿样,就无奈地叹息说:“刷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