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架 一81(2/3)
灰头土脸脏兮兮的,女孩子中有两个已穿上了新衣服,似衬托出了年的气息。柳杏梅看到孩子里有一个男孩子,竟然是个豁子嘴,就是所谓的“唇裂”,给她以挺好的孩子给长糟践了的感觉!她倒是不认识,曾经在常发嘴里听到过,估计这孩子就是孟国安的独生子了。她猜想的没错,他就是鹏鹏。“去梅香家,你们咋没上学去?”
其中有一个女孩儿说:“今天是小年儿,所以早放学一会儿。”
柳杏梅心想:看来陶振宗把教学一事当作很认真的。
常发看到有些泪眼盈盈的梅香,略有惊愕,就问:“你没上学去,出啥事了?”
“我爹和我娘在生气!我――”
这时一个愣头愣脑的小男孩儿从另一个胡同里跑来,到了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你――你们咋从――那边过来的?”
常发笑道:“你呀你呀,孔耀凯,你让我说你啥好呢?简直是笨蛋一个,你这可是裤兜子里放屁――跑两岔去了!”
柳杏梅忍俊不禁地一笑问:“你这话也是你们老师教的吗?”
其中一个小女孩儿瞪了常发一眼说:“才不是呢,陶老师从来不说脏话的!”
常发搔了搔头嘿嘿一笑说:“梦琪,我这脏话不是常挂嘴边的,只是偶尔而已嘛!”
走进了楚家院子,就听屋里仍有在呜闹争吵之声传出,那几个孩子也跟了进来,是想一看究竟。
柳杏梅就把脚步停了下来,对常发说:“你个小屁孩儿,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啥?就知道看热闹,去领着你的虾兵蟹将闹龙宫去!”
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子说:“报告孟团长,咱们在这里不受欢迎,撤!”
“团长?”柳杏梅纳闷儿。
常发嘻嘻一笑说:“是我自封为‘儿童团团长’他们都是我的兵,听我指挥的。”
柳杏梅被逗笑了,就说:“你是团长,那我就是司令了,都得听我的。我命令你们,都出去!”
常发很顽皮,向着柳杏梅敬了个军礼,一本正经地说:“遵命!”
转身又对他手下的“士兵”发话道:“柳司令有令,让我们出去,走!”
“等一下,你们都跟陶老师学会啥了?”
“学会好多呢!”常发很自豪地说。
“会背诵《三字经》吗?”
“当然会了。”
“那好,列队!就背《三字经》吧,让我检查一下,我给起个头,你们都跟着背,边背边走。‘人之初――性――’――”
几个孩子异口同声,朗朗上口地背诵道: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首孝悌,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在常发的带领下,几个孩子郑重其事,排着很整齐的队形走出了院子。
梅香看了觉得很滑稽,就忍不住笑了。
在走出篱笆墙院外时,常发喊道:“鬼子来了,同志们,冲啊――杀呀!”
他冲在前边,几个兵芽子就各挥手中的刀枪棍棒齐喊着跟他跑地瞬时不见了踪影。
柳杏梅看在眼里,却没有笑,可在她的心里,她像是在那些孩子们的身上看到了受到教育后的成绩和对未来所寄托的希望。
走进了空荡荡的院子里,地面上打扫的倒是很干净,一切农用家具井然有序的归拢在一起放置在东边墙山花处,那里并且放有一磨盘,闲置成了与一堆石头再次相遇而结伴为伍了!支撑门户的男人要是这懒惰了,那就意味着一个家庭的落没和可悲!
这时屋门一开,从屋里跑出个小男孩儿来,看着柳杏梅也没说话,似有点儿拘谨,就拉起了梅香的手并偎依在她身旁。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了。
柳杏梅看着他笑了下问:“你又叫石头了?这名也不好听!让你爹再取一个吧。”
“杏梅婶儿,看你也是有文化的人,不如请你给他取个名字吧,一定好听?”梅香说。
柳杏梅思索了下,就说:“你们姓楚,不如就叫楚歌吧,唱歌的歌,这样大名小名都有了。”
楚歌,中国古代楚地的土风歌谣。带有鲜明的楚文化色彩,秦末汉初最为盛行。后来项羽和刘邦争夺天下,又有了“四面楚歌”的成语。柳杏梅念过几天私塾,也算是上过学堂了,除此之外,她所受到的教育几乎是跟陶振坤一样,也是从上过私塾的父亲柳承德那里得到了些继承。要说比陶振坤好些的,那是她也上过几天私塾的,平时爱看书,所以在知识方面自然是要比陶振坤可不是仅仅略胜一筹了。凭借着聪明伶俐和认真好学,她对一些重要的历史典故几乎都是略知一二的。
在那个时候,取名字也是颇有讲究和忌讳的,有“男不叫花,女不叫发”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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