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调戏得来定情心(2/3)
指就要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此时面上清冷,心里却笑得难以自已,想骗骗她——她睡着之际,非礼了他。
这样的小把戏幼稚得很,却在情人之间乐此不疲津津有味,便是常人难以理解无聊与烂漫。
她顿了顿,他一惊,猛然间心跳剧烈——
仿佛有一种偷吃糖的孩子当场被抓包的紧张?
她却已经单手支起了身子,看了看他,眼中朦朦胧胧迷迷糊糊水意盈盈,发出微微娇憨而迷蒙的呢喃,“唔……玄,你怎么在这?”
她视线一转,随即——
便是一愣!
他在她掌下,双手投降似的高举,大抵是有些欲盖弥彰想表示他的无辜?
她却也如他所愿,露出了惊愕的神情,那眼光呆滞向下,看向自己狼爪,竟然攀着他的衣襟……
恍惚便是就要分开探入的架势!
第一个想法便是,她狼性大发?
她一愣,脑子里十万个为什么在问——
什么时候她也变成了女中第一狼连睡觉都不肯放过那偷香窃玉的机会?
却不知她心跳如鼓,他?
亦心跳如擂。
一个被骗一个被抓,游戏翻覆达到了效果,此时完成了任务,光荣退场,容这一对有情人大眼瞪小眼,各自是心虚与紧张,心跳的节拍悄然契合,四目相对,就要擦出了什么火花。
她眼光一转,眼底有什么狡黠的光一闪,却抑制不住耳根有些轻红,她故作风尘凑上去在他耳边低低——
“哎呀,这位公子细皮嫩肉的,怎么在这屋顶吹着凉风呢?”
她觉得这台词像是玉兔精想吃唐僧肉——
而她就是那色胚,身下这位保持那令人看不惯又下意识散发满满荷尔蒙的冰清玉洁禁欲范儿。
司马玄也很配合,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在下无意路过此地,看姑娘熟睡有心照料,孰料姑娘如此热情?在下无力反抗姑娘银威,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吧。”
她笑着摸了把他俊颜,心底想说这厮皮肤确实好,紧致光滑细致水嫩,便又留恋的揩了把油,才一脸回味的道——
“那公子吃了大亏,可要姑娘我如何补偿?”
他眼光闪闪很想说以身相许,却被压在身上这无赖一口咬断恍若惊雷照顶,这货不按套路出牌。
她坏坏一笑,干脆顺着他脖颈向下,一路当真探入那衣襟,却忍不住耳根越来越红——
月色下莹润透亮,像是皇宫里宝座上那凤眼镶嵌的红水晶,那般可人。
她却是故作风尘,又扮不来那般轻浮?
那温凉小手刚刚触及他紧致而灼热的肌肤,她指尖刚刚触及他锁骨,两人都是一颤——
她在这样的酥麻震颤中回神惊觉不能这样下去,不然这调戏当今王爷的罪名坐实了不是?她干脆手一翻,一手揪住他衣领狠狠一拉,便露出半壁肤光如玉月色下莹润光洁,她咽了咽口水,把眼光瞥向一边却正撞上他惊愕的眼神,顿时恶向胆边生。
她坏坏一笑,顺着那衣襟往下一带,调笑道——
“既然公子这般勉强,姑娘我没点表示也是过意不去的,不如明天八抬大轿来迎娶,让公子做了我十八房小妾,成就一段佳话?岂不美哉。”
她在袖中掏掏摸摸,装出轻浮的样子,也想学学书里摸个定情信物出来——
他竟然也就等她掏掏摸摸?!
她咬了咬牙——
其实在王府整天逍遥自在连钱都用不上,哪里会带着什么信物?
她干脆咬了咬牙将手串一撸,豁出去似的递到他掌中——
“来吧公子,从了姑娘我,从此海阔天空鱼飞鸟跃天地光明,如何?”
他却猛然坐起来,佯怒道——
“东方雁你把本王当什么?”
一边将那手串贼兮兮的套在了手上,一脸得意洋洋,笑得像对面屋顶上蹲着无语望天故作高深实则也畏琐无比的狐狸。
然而——
狐狸表示它什么都不知道,它不屑与鱼唇的人类为伍!
她愕然看着他,他却丝毫不觉理亏,也煞有其事的从怀中摸出一根细银链子,下面缀着紫光闪闪的紫水晶哨子,而那一角紫晶的缝隙里似乎有微黑的痕迹,他也无法祛除?
那地方太深,他试过了许多方法也没能清理掉,那是那人抛给他时就有,而不知何时镶嵌深入的血迹——
不过她当时还没有受伤,那血迹,想来便是那个人的。
他有些不爽,却也无可奈何。
他笑得贼兮兮,趁她不注意一扑而上如同饿狼扑食!
她一愣,他却已经将她脑袋按在怀中,轻手轻脚撩开她秀发,在她头顶低低道——
“别动,我给你戴上。”
这软银链子在颈间磨蹭,微凉,她颤了颤,又在这样的怀里微微发烫,两相中和,竟然冷暖不知,忽冷忽热,这滋味儿分外有些难言。
他笑着看她在他怀里耳根红红,又笑她精明,一眼看穿了他的把戏,却还傻傻陪他演。
又不知道演技多么拙劣?
连耳根都忍不住发红,她哪里藏得住那些小心思。
而他衣衫不整也不整理,就这般姿态轻佻而疏狂,无声无息都是诱惑,此时便又化身了那强势王爷,伸手轻轻挑起她下颌,她呐呐被他所带动?
只痴痴看着他俊颜越来越近呼吸可闻,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脑子里却猛然炸响?!
下午小院中,是谁含笑低声问她有没有和他……和他……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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