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过关容易(1/2)
“二哥……我……”
“嘶~~~”荀渐不爱听他“我我我”的解释,“你再废话,就这跪着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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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豪几夜不睡也是精神百倍,此刻见王建凯几乎是踉跄着步态跟在荀渐身后出来,立刻发动了车子开过去。王建凯拉开副驾驶的门,荀渐却喝令他到后面坐。王建凯只觉得头重脚轻也没敢废话,挨蹭着坐到后面。“北涧村。”荀渐吩咐,任豪轻淡而短促的应了声“是!”
车子一启动荀渐就拿了个靠垫儿放在腿上,轻声说:“趴这儿睡会吧。” 想必是知道他背上的伤受不住山路的颠晃摩擦,王建凯只是有些尴尬却也不敢违拗,半伏□子,趴在荀渐腿上。
荀渐极少有这么细腻温情的时候,如今王建凯刚趴好,他的手竟轻轻卷起王建凯的衣裳,将那些伤露出来,有些地方已经被血污粘牢,他却不管不顾的一路撕开,要知道不给脱下来,再呆一会必定粘的更结实。
王建凯一手别在身下,另一只手攥着靠垫,埋着半张脸,虽也是疼,却疼的软塌塌的,甚至有点抱屈。而荀渐像是自语又像是训斥的说:“不知死的东西,早晚老子给你收尸!”虽是冷声冷气的一句却听得王建凯想把自己窝起来。
他想说话,刚一抬头荀渐就往他肩头没有伤痕的地方轻拍了一巴掌,喝道:“趴好了!”此时车子转弯一晃,他竟有些昏昏沉沉了,那眼只强睁了半分钟,就死死地阖上睡了过去。
话分两头,再说段虎在叶康的诊所躺了一宿,直到上午九点才挂完水。面对忙碌、沉静、寡言少语却不容辩驳的叶医生,段虎很无语。因为之前他已经被他逼着喝了将近2000毫升水,上了三次厕所,都是叶医生用尿壶帮他搞定的,这对于虎爷来说,简直就是人生败笔。
不过叶康的那句话他倒是记住了“别什么事都自己来,人都会有没法自己撒尿的时候,张张口总比弄一身骚体面。”这句话说完半晌段虎毫无戾气的“嗯”了一声。
此刻叶康亲自拆掉他的针头,端来弯盘说:“我得给你换药,可是就咱俩。”
“哦,换呗。”虎子彻底没脾气,像只病猫。
“那你别动。”叶康开始拆他脚上的纱布。
“我尽量不动。”虎子知道那玩意疼,第一天他就知道,那天落哥跟东来在院子里吵架,叶康清理伤口的时候把他的一条腿绑在手术床上,还是被他的另一“凶器”连踹两脚,最后一并绑在床上才搞定。
叶康笑笑,说:“实在不行,我叫外面的护士给你扶着。”
虎子想想自己只有一条内裤的凄惨样子就把头别过一边,严肃的说:“我没那么逊,你放马过来吧。”
叶康很利索的宛若收拾下货那般剪烂肉,淋双氧水,搓酒精棉球,直到鲜红鲜红的血不断地从溃疡口两侧的肉芽组织上渗出来,这才塞上两条油纱布、盖上敷料、缠好绷带。
段虎突然啊的一声怪叫,整个人直愣愣的坐了起来,他指着自己伤脚那侧的腿,只见他的脚面直直的绷了起来,显得无比痛苦。叶康帮捏着他的小腿不停的又捏又揉,虎子咬了牙才不出声,叶康却笑道:“我放马过去,你紧张到抽筋,这回合你输了!”
“艹”虎子还没疼过这阵,但明显不服叶康的话,待穿了口气才又断断续续的说:“你丫的,咱……咱换换!”
叶康笑而不答,帮他揉开了痉挛的小腿,收拾好换药的污物,转身就要走,虎子问:“叶大夫,我手机呢?”
叶康从自己口袋里把手机拿给他,说:“昨晚一直响,我关了。”
“啊?!”段虎大吃一惊,忍不住怨道:“你怎么给我关了!谁让你关的。”他说着,接过手机迫不及待的打开。嘴里依旧埋怨不止:“你是害死我不偿命,有电话你叫我啊,你怎么能关了呢?你他妈真行你!”
“在这里要遵医嘱!”叶康可以把理讲的完全不讲理。虎子依旧是一句“艹!”就气哼哼的不再说话。
未接电话的通知短息足有十几个,除了东来跟韩蒙各一个,另外那些号码都眼生,且是连番打进来,估计是斌哥找他不到,换了别人的手机挨个打来,虎子寻思了寻思还是决定等到中午直接给大斌打过去解释,这会儿他应该还在睡觉呢。
这又不知道会将他惹翻成什么样,虎子越想越气,没有好腔调的喊道:“我饿了!我要吃饭,给我衣服!要不就给我买鼎泰丰的蟹黄儿小笼蒸包!”
“还吃包子!”一声轻斥,虎子忙一抬头,竟见是东来站在床边,他慌得扯着被角躺下,“你想吓死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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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村屋前停稳。
院门开着,大叔正哼着小曲一边洒扫一边跟馒头逗乐儿,任豪迈步进门慌了他一跳,忙牵着馒头拴好,才问:“这是有事?”
任豪说:“您回吧,要是方便,叫大婶熬点小米粥,我一会儿上您家去拿。”
“欸!行。那你们忙吧,我回了。稀饭一会儿就能好。”大叔披了衣裳就走,一句多出来的话都没有。想必也是这么个不好事,嘴风紧的性子才能得了守这村屋的美差吧。直等到大叔走远了荀渐这才把王建凯叫醒,再无刚才的好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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