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走这边儿(2/3)
命会不会比小黄硬?”“小黄?”唐旺已经忘了那个人,兽头挂件的主人。
“是谁不重要,跳下去就能碰见了。”
“王!建!凯!”唐旺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他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四层楼的高度而已,命硬的话死不了,唐旺你走这边儿,咱俩两清,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唐旺转身想跑,被东来伸腿绊了个跟头,再爬起来的时候,原本安安静静停放着的几台汽车齐刷刷的开了车灯,从里面走出来二十几个兄弟,一字并排的向他逼近。
唐旺被逼到平台边儿,明显的哆嗦起来,他偷眼往下看了看,黑黢黢的不甚清楚,但似乎是个不小的垃圾堆,“王……”他话没说完,郝东来突就飞起一脚,踹在他胸口,只听“啊——”的一声惨呼,唐旺就飞下了平台。
兄弟们一阵欢呼,东来摆摆手喊“笑屁,全部给我滚蛋!哎,你,开我车回去!”说话间把车钥匙扔给一个小兄弟。
王建凯这才依着车身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胳膊,等人散尽了,东来才问:“你怎么了?”
王建凯摇摇头,拉门坐在副驾驶上,闭着眼说:“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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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爷从没有像今天这么逊过。
他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下车,搬到经理室,放在沙发上。屁股上连成一片钻心的疼不光让他气息粗重,冷汗直流,更让他紧张。
在这个晚上之前,他对于枪的认知仅限来源于游戏、电影,从没想过有一天那玩意会跟自己有关系。段虎受伤不多,但都不轻,替王建凯挨过刀,缝了十七针,他没害怕过。
这次却是真的害怕。
就在荀渐大喊让他跑,快跑的时候,他已经预感到要歇菜!可还这个“菜”字还没想完,就觉得一股冲劲将他推到在地,之后又有枪声,当他被人拖上车钻心的疼才开始蔓延。他不知道自己被射中了哪里,伤的如何。
此刻令人窒息的疼痛紧紧地包围着他,他把头埋在臂弯里,牙齿咬得咯咯响。
任豪跟着进来,对左右吩咐道:“拿把剪子来……”他踢踢茶几,接着说:“这上东西都拿走!”
虎子把头埋的更紧。
任豪用剪子沿着裤缝将牛仔裤剪开扯下来,说了句:“里面裤子也给我剪开。”说完就把牛仔裤扯平了对着灯光看。
铁砂射入的位置集中左侧臀部和大腿后侧,他粗略的估数一下,铁砂击穿的网眼有三、四十处,另有十几处虽然击穿了外裤,但撕开了牛仔布料的纤维,这说明铁砂的速度不够,牛仔裤成了阻碍。
他回头看看虎子,下.半.身已经曝光,左边血迹密布。
任豪又仔细看了秋裤上的网眼,布料纤维的撕裂更明显,以他的判断,这土枪的密封性有问题,砂粒出膛的速度不足,加上距离远,使得铁砂处于分散状态,力量又有所消弱,另外有牛仔布跟秋裤的阻碍铁砂进入身体的深度应该较浅。
在他的进一步吩咐下,虎子被抬上茶几,脚踝、腿弯被两根皮带勒紧固定,能看到有血珠不断冒出来,任豪蹲在虎子面前,扶着他的脑袋,说:“没什么大事儿,那土枪的弹托可能有问题,密封不好,铁砂没劲儿……相信我吗?”虎子看着任豪,脸色苍白的点点头。
任豪摸摸他的头,用毛巾卷了个卷儿给他塞在嘴里,“就试一下,不行,咱就去医院。”虎子含着毛巾又点了点头。
任豪使个眼色,有人上来摁住虎子的腰和腿。
他拧开一瓶蒸馏水“哗”的倒在伤处,虎子忍不住扭动两下,任豪用镊子钳着纱布擦净原先的血迹,出血点明显起来,足有几十处……
从理论上讲,以任豪在部队接受的野战急救训练加上这些年为荀渐和兄弟们处理伤情的经验,替虎子解决掉这些粒问题并不大,况且药箱里还有几支0.25普鲁卡因。可就在任豪用鹤嘴镊子为他夹出第一粒铁砂之后,虎爷痛苦而纠结的叫声还是响彻了新东方。
事实上那次悲壮而惨烈的疗伤经历在以后很多年都没有人能超越,这使虎爷的威名再一次在新东方乃至整个西区的兄弟们中叫的更响。
最终,荀渐逼着虎子喝了三杯五十八度的牛栏山二锅头,他整个人在酒精合并普鲁卡因的作用下醉死过去,才呈现出配合治疗的积极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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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建凯、东来也回到新东方的时候,已近凌晨四点。每个人都处于兴奋之中而全无睡意,俩人先去看了看还在沉睡的虎子,任豪说不碍事,等明天醒了估计胃比屁股还疼,王建凯知道那是玩笑,但他笑不出,只勉强给任豪点点头。
“你怎么了?脸色很差。”任豪皱着眉头问。
东来把门带上,扶王建凯坐在沙发里,说:“他也中枪了。”
包房里的韩奕对于未损一兵一将拔了东区大旗的这次行动甚是满意,此刻他有些倦了,靠在软沙发里直犯困,“小凯呢?”他问荀渐。
“看虎子呢。”荀渐也捶了捶腰,笑道:“等他伤好了你认识认识,那小子好玩。”
“好玩啊?好玩你玩。”韩奕合上眼,浑身上下都像陷在软泥里那般轻松。
荀渐仰脖灌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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