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顶层设计，严以待人(1/2)

“石心，在瑞典待得怎么样？”，文昭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找和我聊一聊工作，聊一聊生活。/p

“还行啊，比起在市理工，这里有自己的私人时间。工作的时候，杂事很少，有更多的精力做科研。”/p

“那你就好好的珍惜吧。我留校以后，一点写文章的时间都没有了。天天开会，开会的主要内容就是听校领导排气。全是废气。浪费生命啊！”/p

“呵呵，我太理解了。和我在市理工时的情况是一样的，领导们每天说的多是圈话。”/p

“从早上开始，只要往办公室一坐，就有开始有平时不干的岁数大的老师，端着个茶杯，把我支使的团团转！前天，一个女老师，坐在办公室看电影，看到兴头儿上，接个了快递电话，让我去给她取！尼玛！憋屈啊！”/p

“是啊，咱们这个年龄，本来应该是搞研究的黄金时间，结果都用来给别人打杂了，等咱们好不容易混到级别了，能力和斗志早就磨没了。”/p

“坑人啊，该积累经验和知识的时候，没有时间；有时间的时候，没有能力了。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文昭叹着气说。/p

“现在好些个尸位素餐的。/p

靠关系上的，什么本事都没有；/p

潜规则上的，就是专职卖萌的；/p

还有年纪大一些的老师，/p

不是不尊重他们，/p

但是确实是有点儿倚老卖老。/p

不但乱用年轻人，/p

还抢年轻人的科研成果。”，我说。/p

“我们老板说了，现在我们系，要做顶层设计，所有老师和学生都为一个人堆东西。”，文昭说。/p

“我们也有这个情况，/p

李教授现在就是，/p

只重点堆一个人，/p

实验室所有的科研成果，/p

全都放到一个人身上，/p

然后助这个人得国家奖，/p

甚至是评院士，/p

最后等这个被推的人发达了，/p

他再回头来拉扯堆他的这些人。”/p

文昭哼了一声说，“等他们发达了，谁还记得咱们的好啊！说是为了集体着想，切，‘大公无私’坑死人啊！最后坑的都是咱们这些堆长城的人。”/p

“是，李教授也常说，/p

集体利益，集体利益！/p

所以，我们干什么事，/p

李教授都要打包一起做，/p

签项目打包，做科研也是，/p

文章别管是谁写的，/p

都是李教授指定谁当一作。/p

他这么做，/p

其实就是不允许个人出色，/p

方便堆人他的。”/p

“我听说啊，那个特别有名气的大学，/p

就是那个科技大学，你知道哈，/p

他们就是这么堆的，/p

最后堆出来了五个院士，/p

每个院士都有一票否决权啊，/p

所以谁要是惹到他们了，/p

他们就一票给否决，/p

这人这辈子就别想爬上去了，/p

他们公报私仇的公报私仇，/p

以权谋私的以权谋私，/p

最后行业内评院士，/p

就全看和他们的私交了。/p

现在这个科技大学，/p

在科研行业，那是横着走的！/p

把整个学术圈搅成一滩浑水！”/p

“这还有好！学术行业越来越不纯净了。以后高科技还怎么发展啊！”，我说。/p

“藏污纳垢的学术圈啊！你们市理工，打算要堆谁啊？”，文昭问。/p

“目前看来，应该就是越夏了。”/p

“我的天啊！/p

这种货色要是被推上去了，/p

那就是科研行业的噩梦啊，/p

也是女硕士的噩梦啊！”，文昭惊呼道。/p

“呵呵，也是女本科生的噩梦，女博士也跑不了。但是，我更在意的还是纳税人的钱。老百姓辛辛苦苦赚的钱，交给国家，国家本意很好，用来扶持人才。结果被这么一帮学术界的老垃圾给骗去了，这就是作孽。”，我说。/p

“自作孽不可活！不说这些废柴了。石心，你今年出多少文章了？”/p

“圣诞节前，能出来5篇。”/p

“效率这么高啊！半年就五篇了！”/p

“主要是在国内也积累了不少的东西，一块儿就都写出来了。”/p

“诶，我们老师做一个国外杂志的客座编辑，你选一篇文章，发我这里来呗。”/p

“没问题啊，正好我有一篇还没有选杂志呢。”/p

“你就找王洛审你的这篇文章吧，这样好交流、好控制，我再从中间操作一下，减短会议文章被收录为杂志文章的时间。”，文昭建议说。/p

其实在文昭老师做这个杂志的客座编辑之前，我已经私下投过很多文章了。/p

这个杂志还是很容易中的，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操作。/p

但是文昭这样说，我又不好拒绝。/p

犹豫了几秒钟，只得答应，“好！”/p

和文昭聊完，出门打了杯咖啡。/p

正好碰上了王洛，就顺道把审文章这事儿和他说了一下。/p

“石心，你这样做事情，很不符合规则。”，王洛和我说这话时，有种高高在上的领导的姿态。/p

“.......”，我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p

“更何况，我现在每天都很忙的，没有时间考虑你这些个鸡毛蒜皮的事儿。”，王洛盛气凌人。/p

“没事，你不用考虑和我的关系，就正常审就行。”，我当下无比尴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