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番外一(1/2)
安德烈从未见过这样特别的东方女孩,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他迷醉的味道,像罂粟,只尝过一次,他就上了瘾。/p
于是,他决定永久珍藏她。/p
盛大而浪漫的求婚仪式正在进行,娇艳欲滴的火红玫瑰铺满了整个餐厅。/p
淡粉色的钻石戒指绚丽夺目。/p
安德烈单膝跪地,眼神虔诚热烈:“亲爱的静恩,你愿意做我最美丽的东方新娘吗。”/p
虽然早有预感,可真的到了这一刻,阮静恩依旧惊讶。/p
不可否认,安德烈是个非常完美的情人。/p
拒绝的原因,与他无关,是她的问题。/p
对于她的拒绝,安德烈并未表现出恼怒,他极有耐心,循循善诱。/p
在他的引导之下,阮静恩不自觉说出了藏在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p
安德烈微笑:“我可以帮你。”/p
帮她,怎么帮?阮静恩疑惑的看着他。/p
安德烈笑而不语,只问:“你想忘记他吗?忘记这段让你心痛的感情。”/p
阮静恩沉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况且,那个男人在她心里留下的痕迹太深,不是轻易就能忘记的。/p
安德烈靠近她,贴在她耳边,声音舒缓,像小河流水,潺潺入心:“爱情是从心理到生理上的契合,我们如此般配不是吗,忘记他,跟我在一起,永远幸福快乐,再没有任何痛苦。”/p
“永远幸福吗。”阮静恩喃喃自语。/p
他的词藻并不华丽,可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的内心被深深触动了。/p
安德烈退后,视线与她齐平,深蓝色的眼睛宛如一片波澜壮阔的海洋。/p
鸟儿飞过,海豚猛的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p
她看痴了,眼神渐渐失去焦距,意识不受控制的飘离,灵魂仿佛被眼前的蓝色海洋吸了进去,下一秒,四肢消失,长出漆黑鱼尾,海水冰凉刺骨,她想要逃离,于是不停飞跃,周而复始,直到用尽最后一分力气。/p
她,闭上了眼。/p
……/p
意识忽然开始松动时,已经过了许多年。/p
她浑浑噩噩,时而清醒,时而恍惚,唯有一个难以磨灭的身影愈发清晰。/p
再见到他,依旧是一袭白衣,与记忆重合,却比记忆更深入人心。/p
本以为复合在望,不曾想竟是黄粱一梦。/p
他的眼里心里都被那个女人填满,情愿用生命去护她周全。/p
那一刻,她惊觉,原来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不曾爱过自己。/p
哀莫大于心死,天堂和地狱都容不下她,绝望无边无际,是铺天盖地的乌云,是漫山遍野的墓碑,埋葬她摔得比粉末还细碎的痴心。/p
终于,她决定要放弃,好歹为自己活一次。/p
可现实太残酷,尾随而来的梦魇比恶鬼更可怕,蓝眸在暮光中闪烁,倒映出一条漆黑的鱼尾。/p
再次醒来,她又回到那座暗无天日的古堡。/p
壁炉里生着火,安德烈坐在床边,头都没抬便问她:“睡的还好吗?”/p
他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纸,逐页翻过去,表情认真而专注,如果不是见识过他的真面目,阮静恩怎么也不会相信,如此温文尔雅的男人,心里竟住着一个魔鬼。/p
安德烈不介意她的沉默,更清楚她此时的恐惧,这些都没关系,等他处理完手上的事,会重新对她进行催眠,到时候,一切又会回到原点。/p
阮静恩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水晶灯,想起昏厥前的那一幕,心抽痛着,是她害了他。/p
而凶手就在眼前,披着华丽外衣的魔鬼。/p
安德烈的声音从右侧传来:“你知道的,我最不舍得看见你流泪。”/p
他的手指很凉,像毒蛇吐出信子,阮静恩全身打颤,紧咬着唇,毛骨悚然。/p
这滴眼泪为情人而流,是苦涩的咸味。/p
安德烈俯身吻她,一寸一寸,吮干净泪痕。/p
阮静恩再不敢哭,这感觉令人窒息,他越温柔,她越心惊。/p
对于她的乖顺,安德烈很满意,为了以示奖励,他把那叠纸交到阮静恩手上。/p
“选一个。”/p
命令的语气,她不敢违抗,颤颤巍巍的抓住,平复良久,才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p
“什,什么意思。”/p
“亲爱的,你别紧张。”安德烈坐回椅子,托着下巴,“只是想让你陪我做个实验。”/p
阮静恩看着手里各种各样的华人身份信息,大都是底层人群,生活无望,卑微而挣扎。/p
安德烈说:“我最近在和我的老师学习新的催眠技巧。”/p
听到“催眠”两个字,阮静恩心跳骤停,这个可怕的男人就是用这种方式控制了她,让她沦为他的禁脔傀儡,行尸走肉。/p
她恨极,眼神变得尖锐,下一秒,喉咙两侧被狠狠掐住,他压下来,惩罚式的吻,毫不留情,她像被丢进真空的鱼,没有水,没有空气,更没有希望。/p
双瞳开始扩散,过往像快进的黑白电影,一帧一帧快速在脑海中闪过,穿着白衬衣的少年在虚空中与她伸出手:“我带你走。”/p
……/p
安德烈忽然松开了她,幻影破灭,少年失去了踪迹,她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无力的垂下。/p
仿佛看透了她,安德烈冷笑:“想死?没那么容易。”/p
阮静恩闭着眼,像毫无生机的人偶,什么都听不见了。/p
安德烈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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