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2)
他一副富家子弟调戏人的模样,伸手捏着我的下巴,揶揄道:“一起沐浴,来场鸳鸯戏水。”
我打开他的手,也学得有模有样,应景的低低头,娇嗔的看着他,“鸳鸯戏水这种伺候人的活计,婉若做的不好。”
丫头添完水,正拿了晒干的花瓣来撒,听罢这话羞红了脸站在一边,我对她笑笑,道:“花瓣暂且放下吧,你们先退了。”
两个丫头唱诺,将花筐放于一边,退出去带上房门。
房中烛光摇曳,我挑下帷纱将泛着热气的木鉴1遮在屏风后,转身替他宽衣。方才解开衣带,手便被他握住。抬头,望见他好看的脸,我想,他现在在我身边,明黄灯晕色(se se)色,照我夫妻恩爱琳琅。
别在发上的珠钗任由他摘下,倾泻一头黑发如丝,晕红的脸印在曹丕眸中,竟觉隔世一般,恍惚我已经不是那个整日里拖着病怏怏的身子,丝毫没有精神的甄婉若,大概是被热气熏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正欲别过脸说些什么,动作被曹丕止住。
“婉若,你今天真好看呢,极美。”
我揉揉鼻子,“你总这般夸我,可知道我大你几岁呢,再过不几年人老珠黄,你到时候却该嫌弃我年老色衰,不够美丽了。”
他揽我入怀,幽幽道:“怎么会?定当珍之重之,不离不弃。”
蓦地,是什么敲打着心口,珍之重之,不离不弃……袁熙……我甩甩头,伸手继续帮他解着衣带,“早些沐浴歇息吧。”
他点头,手却翻了个漂亮的回转放到我的衣襟处,“不若夫妻共浴,欢爱一夜。”
我住了手,呐呐:“这是该赞叹夫君年轻气盛么?”
他闻言哈哈一笑,倒将我抱起来,揶揄道:“有何不可?”
我扶额,刚想做出反应,只觉身上一轻,衣衫尽数滑落,还未惊呼出声,已被他整个放入木鉴之中,温热的水浸过身体,带起一股温暖。他小心将我长发置于木鉴外,柔声道:“闺房之乐,梳头尤甚于画眉也。”
本是我劝他早些沐浴歇息,现在反倒成了他为我洗浴梳头,我敛了眉目笑道:“人家张敞的夫人幼时受伤,张敞才为夫人每日画眉,是夫妻恩爱,感情和谐,我这头发好好的…”“自然也是我与夫人感情和谐,自然恩爱。”他打断我,接过话来,随手将手里的木梳置于木凳上,解下xiè_yī坐躺进木鉴之中,与我对坐。
这个木桶好像大了许多,记得上次和英儿一并洗浴还尚显窄小,稍微挪动一下,想给他舀些水冲冲,却被他一把捞进怀中,散落进水中的头发被打湿,缠在背上丝丝缕缕。
“子桓…”
“婉若,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深深的吸一口气,甚至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绵密的吻落在我的胸口,乳(u)尖,惊的我浑身颤抖,无力扶着身后的木盆,保留着残存的意识,低低呢喃:“子…子桓,不要…”
“要,我要,婉若,我想你,你可知道这么多天以来,我有多么想念你…”
脖颈被眼前眸色迷离的曹丕吻的一阵酥(也和谐)痒,引的我身体发颤,多久没有和眼前的男人这般交欢,他的亲吻的力道、他身上的气息都是那么的熟稔,我忍不住被他挑逗,伸手环住他的腰身,轻声呢唤:“子桓,我也想你。”
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来自心底的yù_wàng,下一秒被他有力的进入彻底摧毁意识,只剩下无尽的渴望遍布全身,希望他的撞击更加真实,更加满足。
木鉴的水花四溅,地上似是下了一场春雨,花筐掉落几片花瓣,都沾了湿意……
早上太阳晴好,佟儿带着睿儿和英儿过来请安,看看身边还在熟睡的曹丕,我轻轻披上衣衫,打算起身梳洗。手里的衣衫却被拽走,回身一看,曹丕正枕着手臂笑看我,我睨他一眼,“睿儿和英儿还在外面等着呢。”
“哦。”他应下,提高一个音道:“睿儿先去做早课吧,佟儿带小姐去陪听。”
门外默了一阵,就听睿儿回道:“孩儿知道了。”
眼见着人影在门外消失,我扯扯被子,道:“你还不打算起来?”
他继续保持着头枕手臂的姿势,点点头:“嗯,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不要再来一次了!!!”昨晚上已经反复折腾几次,再来一次,就会死人了,这果然是年轻气盛还是…
“那便起来吧。”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果然是年轻气盛。不过……”
我揉揉眉心,“什么?”
“主要还是因为与夫人数日不见,不能克制。”
“额…”
几天后,佟儿为我们准备好南下所要带的东西,听闻吴国几乎不过冬,考虑到天气暖和,我便想着不必带上棉衣,但是佟儿死活不愿意,说是此次她无法跟我一起,又担心其他人不如她照顾的贴心,还是给我准备了套棉衣和斗篷,我也不好阻了她的好意,也就任由她替我收拾妥当,为了公平起见,此次也并非只我一人,我便嘱咐她将曹丕的棉衣和斗篷也带上一套,顺便也给曹真、曹休以及阴姬每人预备一套斗篷。
曹真和曹休几次出入府里,终于还是在月底敲定南下的路线,本来是打算走扬州一路南下到达到建业,但后来曹丕临时决定去汉中走一遭,所以这次的路线变改成了走益州,横穿整个汉中,然后从建安北上,再从建业一路返回。
如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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