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拜倒在他的胯下16(1/2)
在失去意识前,耳边依稀又想起了两声枪响。叀頙殩伤“啪,啪!”
她双眼一黑,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黑色的保时捷商务车载着於致远行到监狱大门,高墙中立即有人满脸堆笑的迎上来,朝着於致远一通点头哈腰。“於老爷子,您来了!”说完,又殷勤的为他拉开车门。
於致远没说话,从车上走下来,理了理衣服,前面那人已经为他打开监狱门口,将他引了进去。
“典为,我的吩咐,你们都照做了?”於致远不疾不徐的迈过大门,前面拐个弯,就是每次来与他见面的地方。因为於致远身份特别,关典为作为监狱的狱长,特别为他准备了一间豪华贵宾室,专供於致远使用轺。
听到於致远这么问,关典为头点得像笑啄米,嘿嘿笑着说:“那是自然,於老爷子每年对我们监狱的注资,我们都记着呢,您嘱咐的事情,我们怎么能忘呢?”
於致远点点头,再不多话。一行几人进入贵宾室,於致远朝身后跟着的几人点了点头,后面的人会意,停在外间再不往前走一步,於致远独自进入贵宾室右侧的一扇小铁门中。
“吱嘎!”年久没有上油,铁门的合页有些生锈,铁片摩擦,发出独有的刺耳声响。於致远皱了皱眉,逼仄的小屋内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头顶的天窗中,射下一道追光,在小屋的一脚,隐约有一个人影微微一动胺。
於致远嫌恶的捂住鼻子,在原地站立一段时间,双眼才渐渐适应了屋里昏暗的光线。他抬脚朝那个汹影迈进,欧版皮鞋踢踏在地上,发出声声回响。
角落里人影一闪,显然,那人是意识到於致远正在接近他,他不由得朝角落躲了躲,焦灼的目光锁在於致远身上。
“少言,别来无恙。”於致远讪讪一笑,露出嘴角的一颗金色虎牙。他将皮制手套摘下,拂了拂屋子中央的铁凳子,将皮手套放在铁凳子上,坐下。
角落中的莫少言并没出声,而是自顾自的瑟缩在那里。十一年,他一直都被关在这不足五个平方的汹屋中,没有放风时间,没有人身自由,他被困得几近发疯。年年,於致远都会跑过来折辱他一番,这么多年,他已经将这流程烂熟于心。
“哟,怎么这么沉默啊?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吗?”於致远阴鸷说道,眼中不含一丝温度,冷冷的看着角落中的莫少言。
那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刺伤了阮小宁,十分钟之内,救护车,警车全都呼啸而来。小宁没有抢救过来,莫少言也被以过失杀人罪被判无期。
那天起,他就关照过,要“好好”对待莫少言,一直到今天。
莫少言浑身一颤,立时像发了疯的野兽,“蹭”地从地上站起,脚镣手铐因为莫少言的剧烈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莫少言张牙舞爪,冲着於致远过来,还没走出几步,就被身后的铁链猛地一拽,整个人又跌坐回原来的位置。
他口中仍旧念念不休,声嘶力竭的喊道:“於致远,你个混蛋!一命抵一命,你杀了我!折磨我的女儿,算什么!”
於致远轻轻掸了掸肩头上的灰,眼角不屑的撇向发疯的莫少言,冷笑:“以后不会了,我已经对莫清城下了jiān_shā令,相信,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女儿的尸体了,哈哈哈!”於致远仰天大笑,一声声狂妄的笑声回荡在狭小的汹屋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jiān_shā令?这三个字像是天上掉下的巨石,重重的砸在莫少言的脑顶,他脑中“嗡”的一声,只觉得两耳嗡鸣声不断,他摇了摇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清城,他的女儿了,他可怜的孩子!
这七年来,自从於致远从孤儿院找到了莫清城,他就年年到这间汹屋中,将莫清城和於浩南的事情讲给他听。女儿被於浩南占有了,女儿被於浩南弄伤了,於浩南喜欢女儿这个玩具,他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实施他各种变态的***……
每一字一句,都像一把把尖刀,深深刺入莫少言的心间,在他的心头狠狠的剜掉一块肉,让他疼痛难忍。
明明是於致远做错了事,明明是他强罢了任清池多少年,为什么他却好好的坐在凳子上,一身名贵的呢子大衣,人五人六的,而自己的女儿却要遭受道这样的侮辱!
“於致远!你这个卑鄙小人!”莫少言双眼大睁,死死的盯住於致远的前胸,如果他的眼睛里能飞刀子,恐怕早已经将於致远开膛破肚,将他的内脏全部揪出来喂狗。
“你折磨我的女儿这么多年还不够,居然还要这样折辱她!我饶不了你!”莫少言的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哀嚎,一想到莫清城此时此刻的遭遇,他就痛不欲生,滚滚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well,”於致远松开二郎腿,从铁凳子上起身,将手套拿好。他耸了耸肩,在跪倒在地的莫少言身前,於致远的身材显得异常高大。
“好个你饶不了我,”他轻蔑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对着莫少言的脸扔了下去。
“我的新地址,随时欢迎你来报复我!”於致远上身前倾,将嘴凑到莫少言的耳边,小声说:“我等着你。”说完,又忍不哈大笑起来。
莫少言被於致远的轻蔑彻底激怒,他张开嘴,朝着於致远的耳朵拼命咬下去。
於致远仿佛早有准备,轻盈的扭头,莫少言扑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将自己的下嘴唇咬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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