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恶斗·飞坦·一年(1/2)
狂躁的加州烈狼口里喷出腐臭的味道,那一身蓝色的鳞片刀枪不入。六个人死伤一半,重伤未死的也大概没救了。
身体猛烈地抖着,我的双眼发红,这一次我是它的攻击目标。眼睛痛得像是眼珠要崩裂出来一般,我却不敢眨眼。
笼子外面是激烈尖叫的人群,不大的方形擂台上血迹一片片的。
“来啊!!!”大吼着,加州烈狼受到挑衅嗖地如箭般扑过来。下一秒已经到了眼前,我的速度不如他快。挡臂的同时,只感觉整只左臂血肉都在被拉扯。如果逆向行动,胳膊会断裂。
“嗨!!!”右拳裹着硬狠狠砸向它的鼻子,一拳拳,发疯般地砸爆了一颗眼球。再然后自己整个被丢了出去,摔在栏杆上,整个世界都倒了过来,头部撞在地上,我的脑子一片混乱,眼中的世界也模糊着。
方形的竞技场内,人濒死的吼叫和疯狂,因恐惧而产生的哀嚎一起袭向脑袋。
世界还在眩晕着,我顾不上其他,双脚并用地爬上铁栏杆。刚爬了几米就感觉到铁栅栏一阵猛摇,加州烈狼撞在我的脚下,笼子被撞弯了。加州烈狼一个跳起,残暴的绿色眼睛和带血的牙齿近在咫尺。
我双臂用力,双脚抬起避过了它的第一次攻击。
紧接着头顶上红灯暴起,警笛大作。我知道那是在警告我在栏杆上所呆时间较长,三十秒后如果还不离开铁栅栏,将会接入电源。
擂台上其他五个人全部倒下,除了两个还有气进出的,其他看来是死了,脚下加州烈狼还在咆哮,酝酿下一lún_gōng击。我深深吸气,使出吃奶的劲掰断了铁栏杆条,一米左右的铁栏杆条被我握在手里。
头顶的红灯在倒计时。加州烈狼后腿蹲坐用力开始起跳。
“八、七、六……”
加州烈狼的高度同我齐平。
“五、四、三……”
松开手,双手紧握铁棍,直直冲着狼跳下。铁栅栏冲准狼嘴。
“二,一。警报解除。”
一股温热的血喷在我的脸上,裹着念的铁棍贯穿狼的脑部。我用大腿当支点,发出一声咆哮用铁棍将狼头撬起。铁棍横着移动了四五厘米,狼脑的白浆流了一地。
四周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人们尖叫着开始扔钱。
我四肢一身放松,头被巨大的噪音吵得痛得很。摸摸喉咙,才发觉脖子破开了个大口子,刚才我下冲的时候,狼爪子险险从我脖间滑过。
手下的烈狼还没有死,身体还是温热的,那毛茸茸的大狼爪子也是软软的,它恍惚地看着我,之前狰狞的绿sè_láng眼现在只有哀求,瞳孔在慢慢散大。
说起来我们同时那些人的工具,在这个擂台上挣扎着活下去。
淡然地瞟了一眼它的眼睛,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动作没有停滞地捅进了它的大眼里,对方没有发出什么,只是动了动。
但是,失败者没有什么可吝惜的。
笼门打开,广播里还在热烈欢呼,我一瘸一拐地从小门走出来。几个裁判拍了怕我的背,我一阵龇牙咧嘴。
“女表子养的,疼死爹了。”我骂回去,径自走进选手洗浴室,那里面还有专业的医师包扎。
冲洗着身上的鲜血,我看着脚下的红色,一撩挡眼的头发,觉得自己心性大有改变,似乎最近很喜欢血腥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然展示着主人的丰富经历。
那歌怎么唱的来?没有什么人随随便便成功吗?自嘲地笑笑,强者的经历总是丰富的。
披着浴巾走到医疗室,那里一个成年女性正在嗑瓜子,看着三俗见我来到没有多少惊讶:“噢,又活下来了?”那风轻云淡地让人感觉像是在问吃了没。
我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困意袭上心头。猛地一惊,女人弹了一下我的下*身。这样的环境你怎么让我还文雅?
“妈的,你没男人不能活吗?莉莉可。”
“躺下。”莉莉可用棉棒给伤口消毒,“看你快睡着了嘛,你跟那些人不太同,挺好玩的。他们可是逮着这个机会好好跟我玩一会的。”
我被伤口的痛搞得龇牙咧嘴:“你试试这么动飞坦一下,那家伙绝对把你女乃子给削了。”
“别提那个矮子煞神。虽然有规定不让动手,看起来对他一点都没用。”女医师低下头,打量了一下我,“挺小的,我不喜欢。”
“滚蛋,你这个女表子!老子才不要你这种下面松了的。”
“哈哈!”莉莉可绑绷带的时候一用力,见我痛得皱眉头没良心地大笑,“跟老娘比你太嫩了。”
包扎好了我从餐厅取了些食物一瘸一拐地回到居住的地方,一推门下铺的飞坦立刻就惊醒了。
来到这里已经一年了,与飞坦同居也有半年的时间了。据说我是飞坦最长久的一个室友。他那个臭脾气到现在也和我对着头干,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架。
在简易的桌子上吃着饭,径直翻开了经书。
可笑的信仰,刚杀戮完回来就在这里假惺惺地做祷告。我知道飞坦一直看我的眼神很鄙视,其实我何尝不是看他不顺眼呢。脾气特别差,火气容易往别人身上引,无视规矩攻击工作人员(莉莉可),有时候赌气别扭了不包扎倒头就睡。
这种情况你喊他起来,别睡死过去,一睁眼一刀就抽来了。
妈的,能和他活下去我这是什么脾气啊?
仔细地剥开蛋壳,凝固的蛋清那么白,散发出阵阵蛋黄的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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