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幸运人获幸运果(一)(2/3)
到这里然后才死去。经过这半天,到了夜晚,他点着一把柴,火光照得四壁清亮,但有一块却不是光滑的。好像有什么纹理。他走近一看,是一些图案。画着一些格斗的场面。画上人物使的都是刀法,最近他练的是刀法,大目健连也说他适合使刀。见到刀法他自然而然地看了起来。,…,第一幅是一个魔人操刀进攻,那个人族使的是拆解之法,说不上新颖,但沉稳有加。第二幅仍是如此,二人招数都是精妙。第三幅那个魔人刀法更加复杂,招招从意想不到处攻击,那个人族拆解之法也更加巧妙,方位拿捏得十分准确,招招都从人意想不到处抵挡。到了第十幅,那魔刀变得十分凶狠,这画图的人十分能表现,竟在刀锋边上画上一些像风一样的斜线,可见这刀来得多凶,拆解的人族飞身闪避,在空中竟还了一刀。宋刚见这一幅所刻更深入石壁,这刻画的人功力比刻前几幅增长了不少,难怪画上竟在闪避中还击。一个念头一闪,莫非这画画的人画的是自己?越往后看,那画刻得越来越深入清晰,也越来越灵动。后面的魔刀刀法越来越展现出凶狠猛烈霸道的气势。宋刚几乎能在画上听到那刀滑过的风声,刻画之人十分聪明,在魔刀的每一招上,蕴含着的续招都能让人看出来,而拆解之招也越来越复杂,两人刀法之中运用了上乘的功力。宋刚看得眼花,心里翻滚烦燥,忙闭目行功一周,待稍好一点忍不住又接着看,这次不会眼花,待看了两幅,又开始眼花要呕吐,他坐下又行功一周,这次只看了一幅,就不敢看了。他越看越惊异,只是几幅画,却要行功才敢看,这些画简直是太魔幻了。他又从头看,就不会眼花心,是了,这起始几幅含着的只是一些招数,后面的画却是包含了最上乘的武功,内力根基浅的人看了十分有割害。他学着图上的刀法一一比划,觉得这些刀法与自己所学的大是不同,大目健连所教的刀法中杀人招数并不多,可能是那个巨盗只偷财不害命,能逃跑就行。关键是这套刀法合着佛教向善的佛性,不是一套凶狠的武功。宋刚于这前十一幅图研究了半夜,还意犹未尽。睡了一下,第二天早早起来行功三周,又往前练了两幅。到洞口打鸟,这次等了好久才打到一只,还差点掉落崖下,吃了后看看周围,想不出办法出去,只好失望地回来练壁上的刀法,到了晚上才把这两幅的攻防刀法琢磨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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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宋刚一边打鸟一边练刀法,那些刀法你磁铁一样吸引着他,一天不练习就不舒服,看看后面还有好几十幅。到了第十七幅,他必须要每天练习魂力三周才能练一幅刀法。内息不进,连看都难以看下去。只好不断地练习魂力,他也知道自己内外的进步非常明显,单就手上的红色就越来越深,到了第三十幅的时候,手上的红色又是越练越浅,但功力收发更加自如一些。
那些鸟也学乖了,一见宋刚都飞了,他后来就留下一只烤熟了的鸟腿放在洞口,那些老鹰兀鹫来啄食,往往被宋刚打到,一只就够吃两天了。但是由于魂力击出太猛,也往往把它们打入深崖。
这一天,他又见一只兀鹫上当,宋刚把魂力集于一指,像大目健连一样凌空虚指,那只兀鹫受到这一击,跳了一下,拍拍翅膀飞了。这一天他饿了一天。又过了十几天。。他练习指上的功力差不多了,这十几天他一直不敢用指,怕挨饿。这一天,一只鹰来了,他伸指一点,正中头部,晕死在当场。他大喜过望,吃得津津有味。他感到自己真实的进步。要是能像大目健连一样,那剑气肯定是穿脑而过,不会只是把鹰击晕。但大目健连是何等样人,自己再练个一百年也许还到不了他那地步。就说他那火一样的掌,直接就能烤熟了鸟,也不用放火上烤了。,…,
宋刚的魂力一日千里,于壁上的刀法却练习很慢,自己的进步总是赶不上画上的进步。他越来越喜欢画上那人族的刀法,到后来已不是巧妙可以形容,简直是如影如幻,泰然自若。沉稳中含着精妙,守卫时突出凌厉。那魔刀的大开大合大多被克制得无法施展。刀法易成。但画中越来越高深的功力却难抵挡,他日日练习魂力,每天都是很吃力地看着画,但也不会疲累,反而越练越强大。也不知过了多少天,终于到了最后两幅。宋刚先看第一幅,不禁笑了起来,原来这一幅根本不是刀法,竟是那个魔人的头颅被砍下拎在那个人族手上。再看看地上的骨架和那颗大头,一切都明白了。想来这个人族和这个魔人较量刀法旷日持久,最终将这魔人格毙。画上那个魔人头颅上有几个字,宋刚凑近看,是“魔西族首”四个字。难道……难道这个画上的人族就是那个钟四郎侠士吗?这地上坐着的骨架应该就是钟四郎了。宋刚把大头骨放到一边,对着骨架拜了下去,他听了高古的故事,对这位奇异的侠士佩服得无以复加,今日机缘得见他的骸骨,也是大感有幸。这个满门抄斩的受到千古奇冤的侠士。原来竟是命殒于此。魔人五百年前攻到紫金帝都又突然退兵,应该是这位魔西族首被斩首后群龙无首了。可是钟四郎斩首魔西族首后却又怎么死在这个山洞之中,而且他功力奇高,应该是当时已经练成了《蝴蝶阴文》上的高深武学,要不是大师不久前传我魂力练习之法,我强练壁上刀法,根本无法抵挡画上的强大魔功和玄功。钟四郎那时候可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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