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Part25(1/4)
新学期开学已经三天了,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一些变化。
首先,他们的魔药教授将鄙视黑魔法防御教授的行为进行到了极致。
这一点都不奇怪,他们很清楚snape教授每年都会申请成为黑魔法防御教授,但是没有一次成功,因此对于每届的黑魔法防御教授产生点矛盾也就可以理解了。不过这次显然没有过去那么简单,这三天以来,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他们的魔药教授对于新任的gildeoy lock态度的已经由轻蔑进行到了鄙夷的地步,仿佛他就是一块大型固体垃圾,由于某种原因还没有进行人道毁灭而已。这种有内而外的鄙视显然不是只有“夺位之仇”那么简单,不过原因他们还不知道而已。
而后,对于一直在gyffindo形影不离的“救世主”男孩和on weasley突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闹僵了。
开始大家还以为只不过是小打小闹,过两天两个男孩就会恢复过去的样子,不过从第二天开始,整个事情就发生变化了,on yffindo二年级学生换了寝室,就为了不和救世主“站在一个屋檐下”。除此之外,他们彼此之间就像满不见对方一样,即使面对面站着也能将对方忽略掉。on已经彻底不和hay一起吃饭出行了,甚至听到别人提到hay的名字都会嗤之以鼻,这种状态是在让大多数人所料未及。
他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一些人疑惑着,不过却得不到任何可以解释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只能任由他们越闹越僵。
“哦,看来他们是真的闹僵了啊。”daco一边切割着面包,一边望着对面gyffindo长桌上一个坐在桌头一个坐在桌尾的两个男孩,用咏叹调的语气说道:“不过这也正常,我就说没有人能够忍受一直忍着那个自私的红头发。”
seven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突然,男孩的腹部猛地疼痛起来,尖锐的刺痛似乎瞬间划过他的脏腑,不过下一刻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似乎完全不曾出现过一样。他长出了一口气,喝下了一杯温水压制了一下痉挛的肌肉。
这种突发的疼痛是在上一年的“巨怪事件”后出现的,开始还只是一两星期发生一次,现在已经发展成每天都要痛一二次了,这种变化让seven暗暗心惊。但是无论怎么仔细地检查疼痛的部位也没有办法发现问题,唯一可疑的就是疼痛的部位都是他5岁前在研究所被试验缝合的刀口,那些伤疤已经被祛疤魔药除掉了,但是里面曾经移植的那些生物细胞却让男孩记忆犹新。他不知道这些阵发的疼痛是不是与那些移植的细胞有关,他只是有一种预感,这件事不会轻易地结束。
“o看着男孩揉腹部的动作,皱了皱眉头,“不舒服吗?”
男孩回了他一个微笑,“没什么,只是牛奶喝多了。”
看着好友桌子上加大号的牛奶杯,daco不由抽搐了一下嘴角,“……我们还是去上课吧,第一节课快要开始了。”
听到即将开始的第一节课,k的“课”,他能申请罢课吗?
“就是这样,我扼住了那只狼人的咽喉,然后我抓住他袭击过来的爪子……”上面的lock教授激情澎湃地念着“教科书”,seven却随意地在羊皮纸上写画着。
早晨的那次剧痛似乎比以往都养强烈,甚至连周围骨头的骨髓都在疼痛一样,男孩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如果说时排斥反应的话,绝对不可能在相隔6年之后才爆发,可是除了那些属于魔法生物的移植细胞,疼痛的地方就再也没有异常了。这种处处透着诡异的状况让他皱了皱眉头。
“snape先生,请你回答一下我刚刚提出的问题。”lock装作优雅地拖着长调的声音让人只想发笑,不过他显然发现了一直在走神的seven,对于强悍的魔药教授的排挤他毫无办法,所以他一点都不想放过这个可以正大光明地对付男孩的机会。
问题?很好,他刚刚一个单词都没听见,但是这不等于他没有办法。
“‘咒力停’是大多数咒语的解咒术,但是不是所有的咒语都可以由它来解咒的。比如著名的索命咒,它是根本没有解咒的,而一些黑魔法则需要特殊的解咒才能解除。”seven按了下左眼,透过桌子的木板看着下面的抽屉中自动记录羽毛笔在纸上潦草地记录的最后一行——“请回答常见的解咒术是什么?”
即使知道对方只是个草包,但是既然dad与他针锋相对,那么就要预防他突发袭击,对于他的突发提问seven早有准备,否则也不会那么明显的走神。
“snape先生回答正确,请坐吧。我们继续看下一段……”lock咬了咬牙,也不知道他说得咬牙切齿的snape到底指的是哪一个。不过男孩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请问lock教授,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lock直觉面前的这个微笑着的男孩有些“不怀好意”,但是身为连续五次女巫周报最具魅力微笑奖获得者,即使明知道可能有问题他也不能立刻避战,“可……以。”他抿紧了嘴唇。
seven一边扫视着抽屉里地“笔记”一边说道:“刚刚教授你有提到过你懂得捆绑咒的解咒,所以才能从狼人口下逃生,那么可以为我们演示一下捆绑咒的解咒吗?”
lock的眉毛抖动了一下,“我想我们这里除了我没人会使用捆绑咒,可是我没办法自己绑住自己啊。”
“也就是说,如果我能找到会使用捆绑咒的人,也可以随时去请教授演示吗?”男孩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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